床被干得吱呀响,钻进楼烟蔷的耳朵里,嘈杂又痛苦,他难受地闭紧双眼,脑子里不停闪过当年清缴边患的场景。
军靴踩在雪地里,会有轻轻地吱呀声。
枪声响彻山林时,哪怕离自己很远,胸腔也能感受到那股破空的震动。
手榴弹爆炸时,溅起的土块、根须,在空中飞溅,五年过去了,每一帧每一秒仍旧无比清晰。
声音,总能把他带回到那座雪山。
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像极了他背着的将要死去的人,他听不清那个人说了什么。
只记得耳朵里嗡鸣不止的吱呀声。
后遗症和药性带来的呼吸困难、神智模糊,像极了曾有过一次的濒死反应。
方南雁敏锐地发现楼烟蔷情况不对劲,拍拍他的脸颊,“楼烟蔷?醒醒!”
眼前一片模糊,他逐渐无法自主呼吸。
方南雁心中一惊,难道是应激了?
当即给他做了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过了整整两分钟,楼烟蔷才猛地吸了一口气,咳嗽着。
他失神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方南雁弯下腰,紧紧抱着他,手掌抚摸他的嵴背,然而,肩上一痛。
他侧过头,瞧见楼烟蔷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方南雁直起身,忽略身上的疼,摸摸楼烟蔷的脸,“有力气了再咬,别伤着自己。”
楼烟蔷一旦清醒,就会如此愤恨地看着他,方南雁蹭着他的脖子,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楼烟蔷闷哼一声,明显察觉到体内的反应,他怪异地看着方南雁:“你有毛病吧?我看你一眼,你就硬成这样?!”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嗓子哑得厉害,逐渐恢复了力气,一拳往他脸侧砸,顺带一脚踹在方南雁肩上。
方南雁只是侧侧肩膀,不否认他的话,见他已经恢复了,直接掐着他的腰肢顶撞。
楼烟蔷脸上的红意更甚,肚子里的性器灼热难当,将生殖腔操得汁液横流,一股股暖流打在性器的裂口上。
浇灌得十分舒适。
方南雁吻住他的唇,楼烟蔷撇头不让他亲,他便捧着他的脸,强硬地破开他的牙关,吮弄他的舌尖。
他边亲吻,边碾着他敏感的地方操弄,生殖腔开始收缩,反复吸吮他的茎头。
方南雁知道,生殖腔快要高潮了。
可他记恨刚才楼烟蔷揍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把身下的人吊在一个要到不到的境地。
楼烟蔷喘着粗气,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哪怕拖几秒钟,都会很难受,恼火得要命,两眼通红,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没吃饭啊!?”
方南雁都被他揍习惯了,完全不在意,依旧缓慢地在他身体里磨蹭,嗤笑一声,回怼:“正吃着呢。”长«“腿»⁆老阿姨«⁆追»“更
“你!混账东西——”
楼烟蔷又羞又恼,还要被欲望煎熬,委屈生气。
方南雁搂着他的腰,青着的嘴角缓缓露出带着恶意的笑。
光是看到这幅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心里就痛快极了。
楼烟蔷越看越生气,见他不知好歹,烦躁地揍人踹人,扯着方南雁的衣领,修长的手指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挠出一道道血痕。
眼瞧着楼烟蔷闹得满头汗,脸上红扑扑的,方南雁也有些难以忍耐了。
他按着他的腿,狂风骤雨般地抽插了几十下,楼烟蔷反复踢踹他的腿、胳膊,却还是逃不过身体本能地欢愉,生殖腔紧紧套着那硬热的阳物,暖流喷洒在茎头上。
他想要的时候,方南雁拖延。
如今他闹起脾气来,要把人踹开,方南雁又发疯地弄他。
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越挣扎,方南雁干得越狠,硬是要破开他身体的最深处,往最柔软地地方冲撞,硬热的头部顶出汁水。
方南雁摸着他的脸,想要亲吻他,却被楼烟蔷一巴掌打开。
楼烟蔷扑到他身上,咬紧了他的肩膀,鲜血涌进口中,疼痛反倒让对方更加兴奋,按着他的腰,又是一顿猛操。
方南雁扯开他的腿,狠狠嵌入,一大股暖流撒到肉头上,他知道这是生殖腔高潮了,故意放缓动作,在柔软收缩的生殖腔里面磨磨蹭蹭。
肩上的人压抑地呜咽着,挣扎终于平淡了。
他的声音太好听,像只倔强的小猫,勾引得身体里的性器又壮大了几分。
生殖腔高潮了几十秒,听着楼烟蔷急促的喘息声,方南雁终于忍不住了,狠狠撞击生殖腔,开始成结。
楼烟蔷脸色剧变,还在高潮中的生殖腔陡然被撑大,酸痒得他抵死挣扎,“你出去!滚!”
他一掌推在方南雁肩上,想要逃走,他这一动,已经被锁住的生殖腔被扯得生疼。
“滚啊!”
楼烟蔷一掌甩在他脸上,方南雁挨了这一下,面无表情地将他拖回身下,更深地操了进去。
楼烟蔷疼得头晕眼花,又抬手要打,被对方捏住了手腕,压在脸侧。
“方南雁!”
“嗯?”
方南雁就着胀大的性器,又在他生殖腔里操弄了几下,撞得楼烟蔷捂紧了肚子。
硕大的性器在他掌下鼓动,过了一会儿,灼热的精液倾泻而出。
方南雁按着他抵死挣扎的身子,掐紧了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强制他承受内射。
他低声劝慰:“再动,会弄伤生殖腔的。”
精液喷洒在敏感的腔体里,每一寸痒都被照顾到。
酸疼和爽利交织,枕头都被身下的人咬了个破洞。
精液将那初次承欢的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
楼烟蔷身心俱疲,终于没有力气挣扎,手指将枕头挠得破破烂烂。
射精的过程十分漫长,每一分钟都十分难熬。
待到成结消退,方南雁缓缓退出来,带出了不少被撞成白沫的液体,以及一丝丝鲜红的血。
他看向楼烟蔷还硬着的性器,想必是还不适应生殖腔高潮,前面没有泄出来。
他低下头,含住那流淌着透明液体的茎头,楼烟蔷敏感地躲避,白净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狠狠踩了几脚。
双腿敞得久了,陡然并拢,一个劲儿地发抖。
方南雁摸着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舌尖卷着裂口吮吸,本就蓬勃愈发的性器撑到了极限,方南雁猛地一吸,刚吐出来,就被射了满脸。
他微微撇过头,白色的液体顺着他脸侧往下滑。
楼烟蔷费劲地撑着身子,往床头躲,他肚子疼得厉害,随着动作,后穴淌出精液和血迹。
方南雁拉上拉链,除了身上的衣服发皱,和平常没有任何差别,他用毛巾擦脸,再转头,看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楼烟蔷。
除了楼烟蔷眼里的愤恨,和他们第一次的角色,完全颠倒。
楼烟蔷靠在床头,身下红白交错,狼狈至极。
他发现药性并没有消失,腹腔仍然又疼又痒……他警惕地看着方南雁,防止对方再扑上来。
方南雁见他精神恢复了不少,冷静地站起身,去卫生间端了热水,准备了好几张毛巾。
楼烟蔷一个劲儿地躲,方南雁无奈去逮,最后可算是把人抱到了腿上,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他头发都汗湿了,本就疲惫至极,被热毛巾一蒸,困意瞬间上头,疲倦地倒在方南雁肩上,再没有力气抵抗。
想着以方南雁的性子,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应当不会再趁他虚弱偷袭他。
他紧张又困倦地依靠着方南雁。
热毛巾擦过他紧绷的身体,连脚趾都没有放过。
方南雁刚擦完,一转头,楼烟蔷已经昏睡过去,可那小穴里还含着精液,流淌到了方南雁的裤子上,也弄脏了刚刚擦干净的大腿内侧。
方南雁垂眼思考片刻,还是将手指伸到了那红肿的穴口处,轻柔地将它撑开,想要把精液引出来。
楼烟蔷猛然惊醒,当即要躲。
“只是把精液弄出来。”
他叩住对方的腰,侧头就亲了上去,楼烟蔷猝不及防被堵住了嘴,恍惚了一瞬,身子终于放松,手指越发深入,总算是把精液都引了出来。
但是生殖腔锁住了一部分。
现在腔口闭合,弄不出来。
方南雁松开他时,他又睡过去了。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他又重新给楼烟蔷擦身子,换上睡衣,最后用厚实的毛毯裹着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房间的沙发上蜷着。
整理完床铺,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又加强了换气功能,他才将楼烟蔷抱到床上。
怀里的alpha体温很高,分不清是药物作用,还是发烧了。
方南雁摸摸他的脸,转而去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抱着他朝思暮想的人。
楼烟蔷睡得很安稳,精神高度疲乏之后,他混沌不已。
方南雁一直抱着他,反复亲吻他的脸颊,鼻尖,嘴唇。
他本是不生气的,只是听着楼烟蔷在床上叫着另一个男人,他难以遏制心里的嫉妒和疯狂。
他知道,班长在楼烟蔷心里极为特殊,不是爱情,是超乎生死的感情。
他永远不会想着要取代那个人在楼烟蔷心里的地位。
但他不允许在私密的事情上,被当做另一个人。
他低下头,蹭着楼烟蔷的额头。
这是他的蔷薇,就算有再多荆棘,他都紧攥不放。
药性解开之后就没有反攻了,但现在还没解开,后面还有一次(也就了两次嘛)
小蔷薇怀孕也是因为这个药,催情催孕,不然也没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