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靠在他背后,手都是冰冷的。
方南雁握住他的手,将他捂热。
“你是做亏心事了吗?看到我之后松了一口气。”
闻言,方南雁心中一颤,声音倒是听不出异常:“没有,做了个噩梦,恰好听见屋子里有脚步声。”
他转过身,和楼烟蔷额头相抵:“我以为你至少一个月不会回来。”
“待不了那么久的。”
他们贴得很近,不过一会儿,他就发现楼烟蔷的信息素在外泄,他凑到他脖子处一嗅:“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
“嗯。”
想到楼烟蔷易感期的时候总是下手重,方南雁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楼烟蔷没有反抗,任由对方趴在他身上,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纵容。
亲着,方南雁察觉到他有反应了。
方南雁钻到被子里,脱下他的裤子,张口含住了他。
满口都是酒味,舌头绕着顶端,吸得楼烟蔷很舒服。
他抓着方南雁的头发,操纵他的脑袋前前后后地动。
太久没做,下面很敏感,没过一会儿,被方南雁抿着吸了一下,就射了他满口。
他想着提前给楼烟蔷解决一下,易感期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就不会遭罪了。
方南雁吐掉精液,漱了口,重新躺回来,楼烟蔷温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巴。
他们没有说话,楼烟蔷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方南雁在黑暗里睁开双眼,手指描摹楼烟蔷的五官。
未来两年过得风平浪静,方南雁在此期间屡次升迁调任,在楼烟蔷的帮助下,局长任期结束,便抬了方南雁上来。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和同龄人比起来,他升得飞快。
楼烟蔷也警示过他:“和我一样,升太快不见得是好事。”
但方南雁不介意,他很需要快速晋升。
这两年,两人一直保持同居关系,住久了后,难免偶尔起争执。
毕竟楼烟蔷爱使小性子,总折腾方南雁。
大晚上吵着要吃糖炒板栗,不让买现成的,非要方南雁端着锅炒。
方南雁无奈又生气,一转头看见门口扒着个人——楼烟蔷竟在那儿偷看。
被抓包之后又高傲地转身就走。
方南雁只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楼烟蔷总爱搞些这样的小动作。
他并不明白楼先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做饭的时候,楼烟蔷也会这样,偶尔探个脑袋来瞧,帮两下倒忙,然后被方南雁赶出厨房。
偶尔半夜还把方南雁摇醒,说胃疼,或者头疼,亦或者是饿了,想吃这个想吃那个。
方南雁只是脾气钝,不代表没脾气,次数多了难免会烦躁。
可他声音稍微大一点,楼烟蔷就脸色发白,他心口闷闷地疼,竟是心疼这个娇纵的麻烦鬼。
方南雁只觉得自己无可救药。
被驳斥几句后,楼烟蔷还算收敛,不情愿地安分了挺久。
他在口头上受了委屈,是不会跟方南雁争论的,只会趁方南雁耐心好的时候,百般刁难他,在床上把自己受得委屈发泄出来。
久而久之,方南雁总算琢磨透了,对方并不是想折辱他,也没有想要一直占领高地,更不是以折磨人为乐趣,楼烟蔷就是单纯地矫情而已。
想要方南雁哄哄他而已。
意识到对方的诉求后,方南雁茅塞顿开,又过了一段非常安生的日子。
直到最近,换成楼烟蔷发现方南雁不对劲,总是在偷偷忙碌。
尤其最近风声很奇怪,楼烟蔷隐约察觉到危险,赶紧让人去查。
这天晚上,方南雁照常回到家里,做好了饭,可楼烟蔷一直没有回来。
窗外下起了雷雨,方南雁静静地坐在餐桌前,大概猜到,今晚要出事。
直到晚上十一点半,楼烟蔷回来了。
他肩上有雨水,头发微湿,沉默地站在门口,他的手套上流淌着晶莹的雨珠,滚落在地。
“你回来了。”
菜已经全冷了。
楼烟蔷缓步走到他身前,一双黝黑的眼眸深沉地盯着他,方南雁不卑不亢地站着。
对方静默地将手伸到他面前,方南雁试探着抓住指尖,将手套脱了下来。
他本要拿去洗,楼烟蔷拦住他,摊着掌心,方南雁只能将手套交给他。
“啪——”
手套抽打在他的脸上。
比扇耳光,更让人觉得羞耻。
“啪——”
楼烟蔷反手又抽了一下,他眼里是沉浸的火焰,“知道错哪儿了吗?”
“不知道。”
“啪——”
方南雁皱着眉,眼睛垂得很低,他知道楼烟蔷在气什么。
但他不能承认。
“你倒是学会了狐假虎威,明里暗里顶着我的名头干了什么好事?”
他说着,又抽了一下。
“明易会的人是你够格招惹的吗!”
楼烟蔷甚少如此动怒,他矫情,但本质是个极为克制的人。
他压低了声音,耳朵上的仪器依旧飚红。
“......”
方南雁保持沉默,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余光看见楼烟蔷气红的脸,身子竟然发热了。
一向冷艳的人,发起脾气来,也是这么好看。
连同脸上的火辣,身体竟在颤抖,想要把眼前这个怒不可遏的人扒光,看他露出别的表情。
耻辱的、羞愤的、惊诧的。
“说话,那个蒋文,是不是你的弟弟,方文心?”
方南雁眉心微动,楼烟蔷......竟然连这个都查出来了。
“我不认识什么蒋文。”
这些年,他做得足够巧妙,楼烟蔷拿不住确凿的证据,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那就是死无对证。
楼烟蔷果然更生气了,一拳砸在他脸侧,“看着一副老实样儿,背地里,你胆子够大啊!”
他不过跟方南雁随口提了陈宁海的初恋,竟真被这小子找到了可乘之机,干了那么一票大的。
身处高位,他总是谨言慎行,总是克制自己的任何思想,连眼神都谨慎给予他人,直到遇到方南雁,他以为是找到了知心的人。
没成想,从一开始,从那么早,这个人就背着他,在暗地里搞小动作。
比起气方南雁闯祸,他最介怀的是被人背叛的滋味。
这件事,终究是他先说漏嘴。
提问:小蔷薇打了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