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太闷,方南雁将被子扯开,大胆地分开了楼烟蔷的双腿,他趴在alpha腿间,深深地含进去。
性器深入到他的嗓子眼,有些反胃,紧窄的喉咙生理性收缩,吸得楼烟蔷呼吸一乱,伸手攥住了方南雁的头发,指腹深入发间,透露着他的难捱。
“好了.......吐出来。”
方南雁没听他的,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喉,听到楼烟蔷的轻喘,他心里一阵暗爽。
高高在上的楼烟蔷,也会因为欲望得到满足,快感堆积到极限,而难耐不已。
这可比嘲笑楼烟蔷爱睡懒觉,要有成就感多了。
最后,他退到头部,卷着舌尖用力吸吮,终于逼得楼烟蔷射了出来。
他含着满嘴精液,抬眼去看,瞧见对方飞红的眼尾,连鼻尖都是粉的。
肤色白就是这点不好,面皮薄得很,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十分显眼。
楼烟蔷撇过头,不让他看。
但他那水波流转的双眸,哪怕低垂着,也十分勾人。
方南雁单是看着,就起反应了。
同为alpha,他也有着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
他抽了纸吐掉嘴里的精液,从里到外都渗透着楼烟蔷的气味。
漱口之后,他舒了口气,坐在楼烟蔷身边,掩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镇定地问道:“够有诚意吗?”
“你这是耍流氓,我可没有要你这样。”
他低声说了这样一句话,方南雁倒是被他逗笑了。
原来是他想多了。
“被耍了流氓,不舒服吗?”
话音刚落,方南雁的胳膊被人掐了一下。
和他想得一样,楼烟蔷实则是个有趣的人。
“说吧,我真的很想听。”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就随便说说。”
方南雁拉着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把楼烟蔷捂得严严实实。
总之不是他想听,而是楼烟蔷需要倾诉。
他闭着眼睛,没有条理地说了很多事情。
有他们刚入伍,陈宁海欺负他长得秀气,老是跟他为难。
又过了很久,楼烟蔷长高了不少,勉强能跟陈宁海打个平手,对方才对他略有改观。
“你是不知道那个人有多混账,我洗澡的时候,他偷走了我的衣服.......”
至今,楼烟蔷说起时,方南雁还能感受到他的委屈和不安。
“要不是班长给我抢回来,我可要光着去追了。”
听到这里,方南雁不禁笑出声,楼烟蔷那么要面子的人,怎么肯呢?
“你笑什么笑!”
楼烟蔷又掐他胳膊肉,方南雁反倒又痒了起来,笑得更加大声。
其实他有个更好奇的想法,楼家怎么会舍得把楼烟蔷丢到部队里吃苦呢?
据他所知,楼老爷子只有楼烟蔷这一个孩子,怎么舍得?
他脸上藏不住事儿,楼烟蔷一眼便看出他的问题,“是我自己要去的。”
那年他跟父亲闹了很大的矛盾,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最后入的南方部队。
老爷子有心阻止的时候,早就来不及了。
“他生气得很,所以我五年没回家。”
后来他被迫退伍,才回到了楼家,仕途坦荡。
这次楼烟蔷被赶到S市视察,也是楼老爷子的意思。
不然哪里用得着派这样级别的领导来视察。
“你和你父亲,闹了矛盾,才来这里?”
“嗯,他骂了我一顿,把我赶来了。”
楼烟蔷枕在方南雁肩上,两人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那陈宁海的事情,你父亲知道嘛?”
“知道,他在部队欺负我,多半是听我父亲的话。”
楼老爷子就是想要他知难而退,乖乖回家听安排。
没想到楼烟蔷硬抗了五年,最后陈宁海都奈何不了他了。
方南雁的视线移到他的耳朵上,黑色的仪器静静地运转着,楼烟蔷连洗澡都不会把它摘下来。
只有第一次的时候,因为动作太狠,将仪器晃掉了,半夜他又自己戴上的。
难道是因为耳朵的问题,才被迫退伍吗?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楼烟蔷说着就困了,说话不再有逻辑,开始含糊不清。
“哼,如今他有个把柄在我手里……不敢把我怎么样。”
最后还说着要给方南雁调一个岗位。
说待在局里没前途。
方南雁没有应,他弟弟的事情没有解决,去到哪里都是没有前途的。
只会让楼烟蔷白白费心思而已。
必须得想个办法解决掉。
方南雁转过身,看着楼烟蔷恬静的睡颜,他凑近,亲吻了对方的鼻尖。
对楼烟蔷,他谈不上动心,多的还是感激,至少那些帮助是实打实的。
而楼烟蔷对他,也不会多真心,只是恰好有他这个嘴严不多话的人在身边而已。
没有多特殊。
他看得很开,这段关系,他们都只需要尽全力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即可。
谈真心,对于楼烟蔷这样的人来说,太奢侈。
方南雁闭上眼,心里想得透彻,手臂却是不自觉收紧,将怀里人抱得很近。
到底是有些奢望的。
次日,楼烟蔷起得很早,方南雁还没清醒,他就走了。
后来他才知道,楼烟蔷要去隔壁市开会,七天不会回来。
他继续上他的班,还真接到了调令。
要去税务局,给局长当秘书。
这是个跳板,至于以后会去哪里,还得看楼烟蔷的意思。
既然楼先生已经安排好了,方南雁听从就是。
他跟着随员一起换了工作,他本身没有什么用品,毫无留念地来到新的工作场所。
有楼烟蔷的关系在,局长对他很客气,相处还算不错。
“小方,今晚上有个会要开,你跟着我去。”
“是。”
方南雁整理好用具,一直安分地跟在局长身边,抵达会场之后,倒是遇到了陈宁海。
对方扫了方南雁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也是体制内,他脸上陡然带了笑意。
会议内容并不如何机密,只是例会而已。
会议结束后,他坐在局长身边,老实本分地记载了不少关键点,一一梳理给局长听。
“记得不错。”
这话不是局长说的,是陈宁海。
陈宁海坐到局长身边,两人又说了好些话,方南雁就静静地坐在一边,不插话,也不多看。
局长要走时,方南雁刚刚跟上,就被陈宁海揽住了肩膀,“陈局,这位小朋友我先借走了。”
陈局长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