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高楼之笼>第112章 结局C(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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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完头发后,房间内一股洗发水的香味,陈维还是浑身潮红,不正常地急促呼吸着,清晨把他整个人翻在床上,将枕头压进他屁股下,开始给他做扩张,春药发挥得正是热烈的时候,陈维被这样九浅一深的戳弄弄得很难受,他举起手抓住清晨的手腕,示意他不用再继续了。

  清晨把他翻过去,抓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还不能理解“乘骑”这个指令,屁股吃完鸡巴后就恍惚着不动了,千秋从后面覆上来,也准备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插进去,他们要双龙入洞,在哥哥的身体达到圆满的结合,陈维伏在清晨身上,翘起屁股慢慢让千秋进来,千秋觉得生涩了就退出来挤点润滑剂,然后再重新插进去,陈维的手臂痛得起了青筋,他们缓慢地进入着,陈维覆着薄薄的一身汗,许久的艰难险阻后,清晨和千秋才终于全插进去,他的穴口被撑得很大,看着有点可怕,千秋在后面慢慢动起来,与胞兄的摩擦,又被大哥包容,这是很奇妙的体验,陈维的手臂撑不住,慢慢往下倒,他的汗液滴在清晨胸口上。

  清晨在底下缓慢地抬腰,双重摩擦只会让快感来得更粗暴,陈维也在从酸痛中汲取到了被破坏的快感,清晨的脑袋有些乱,不知为什么就突然说起了贸绿洲。

  “前几周我回市中心的时候,物业跟我说有一封信寄给我,我一看是贸绿洲寄来的,还是他自己手写的信。”

  千秋听到“贸绿洲”这三个字就烦,但又好奇信里写的什么,便继续听清晨讲下去。

  “信里说于之城前几周想起来他很久之前在福利院见过爸爸……”

  “爸爸?是卓仁金?”千秋打断道。

  清晨说:“对,就是卓仁金。于之城说他自己是私生子,14岁离家出走跑到马路上玩,被两辆大货车撞在一起,左手和左腿才没的,他家人还挺无情的,他爷爷奶奶把他送去亲戚开的福利院就不管他了,他在福利院里见过爸爸亲自来挑选孩子,要的都是些又瘦又小的,内向又胆小的孩子,卓仁金想过把他也带过去,但是他的那时候已经16岁了,就逃过了一劫。”

  千秋往里面挺进了一点,陈维短暂地发出一声嘶哑的声响,他的双腿崩得很紧,浑身红彤彤又汗淋淋的,千秋顿了顿,说:“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该死的都死了,该利用的也利用完了。你在这个时候聊这种东西不会痿吗?”

  清晨闭上嘴不再讲话,他的手摸上陈维的脸,手指插进他嘴里夹住他的舌头,他的身体像海绵一样水润,舌头被拉出来后,嘴角就开始溢出唾液,清晨松开了手,又去抱住他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扯,千秋也按下他的后背,让他贴下上身翘起屁股,房间里只有不停的喘息,陈维被操得很深,他们都没有戴套,直接就插进去了,等会还要再洗一次澡。

  清晨拖起他的屁股,他们换了个姿势,清晨抱着他的腿站了起来,陈维的手圈住清晨的脖子,清晨的鸡巴进去之后,千秋又从后面插进去,这个姿势更缺乏自主性,陈维被迫露出屁股挨操,自己的性器则被紧紧夹在中间,清晨抱累了,就让千秋接手,就像抱着小孩子撒尿的姿势,陈维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他要是有声音,早就在喊“不行、不要”了。

  一根就已经很饱胀,两根同时进来简直是扩张到了极限,穴道里的敏感点在被双重挤压,每一次轻微摩擦都是绝顶的快感。千秋抱着他冲刺,他从后面咬住陈维的肩膀,牙齿在上面磨出一圈圈痕迹,陈维被弄得又痛又爽,嘴里不停地在倒抽气,千秋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我好喜欢你,哥,我好喜欢你。”

  千秋结束后就抱着陈维放回床上,清晨继续压着他操,千秋射在里面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来,下体和床单都沾上黏糊糊的白浆,清晨把他的腿压至胸口,对着他的脸吹出充满情欲的呼吸,他被撞痛了就伸手轻轻推开清晨,他的眼球向上翻着,唇缝若隐若现出滑动的舌头,千秋抓住他的手腕,喃喃道:“哥哥好色哦……”

  陈维的穴口在一张一缩,精液慢慢从里面挤出来,他的腿被按开,腿根有些抽筋的趋势,清晨把精液抹在他性器上,他的药效还没过,性器还在硬挺着,清晨拿来跳蛋和橡胶拉珠,把拉珠塞进去之后还往里面塞了六颗跳蛋,跳蛋依次被打开,陈维的肚皮下传来“嗡嗡嗡”的响声,清晨按着他的腹部,手心里能感觉到隔着皮肤和器官的震动,陈维的身体春色潮涌,眼眶红润,鼻子和嘴角都爽出了水,他紧紧抓着清晨的手腕,他无声的世界早已被前仆后继的快感摧毁得山崩地裂。

  千秋在后面架住他的双手,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和耳朵,清晨则用静电胶带把他的大腿和小腿缠在一起, 他像只餐盘上的螃蟹,动也动不了,被迫接受这淫靡的调戏。四只手在他身上流转,调动着他的感知,春药上头时他满脑子只剩下发泄的冲动和对性高潮的渴望,他忽然停住了一般咬紧了牙关,下身剧烈地颤抖几下,前面的性器就喷出了一股股白液,可能是拉珠把跳蛋顶在他前列腺上,他射完之后大腿还在抽动,穴口剧烈收缩,“咕噜”一声就产出了一颗跳蛋,清晨坏心眼地勾着拉珠的底座,按住他的腹部后猛地向外拉扯,拉珠连带着剩下的五颗跳蛋一同被拽了出来,他浑身触电般乱动着,性器又喷出了几股透明的水液。

  没有表情也没有话语,别人很难知道他爽成了什么样,清晨又插了进去,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操他,千秋在他身上挤了仿精液的白色润滑液,十根手指灵活地围着他的两颗乳头打转,他被撞得七荤八素,床板在响着不堪重负的碰撞声,刚刚发泄过的后穴不经休息又被重复使用,陈维的身体酸麻得没了知觉,泪水在他脸上横流,清晨狂撞了数十下才减缓速度,他掰开陈维的屁股,让自己插得更深入些,全根没入后又浅浅抽出,再次奋力捅进去。

  清晨结束的时候也射在他里面,他的屁股被撞成了粉红色,乳头和性器也被玩得脏兮兮的,他歪着脑袋靠在千秋身上喘息,翻着白眼就要昏过去,清晨把他的腿放下来,捏起他的下巴,说:“醒醒啊……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呢。”

  千秋把他的屁股扶起来后入,有了前几次巨物的抽插,穴口已经变得湿润滑腻,千秋的数次进出都很顺利,陈维的上身伏趴在床上,他有些累了,腰开始酸痛,每次想稍微离开一点,就被抓住胯部按回去,弟弟们的床技从青涩进步到了年轻人专属的凶猛莽撞,五年的交媾经验让弟弟们非常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手指抓着哪个地方可以让他乖乖地靠过来,打什么部位可以让他兴奋,对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了如指掌,每次进来都是直击重点,他们没有炮机的不止疲惫,也没有假阳具的粗长,但论技巧是什么都比不上的。陈维很快就昏昏欲睡,要不是千秋一直牢牢抓着他的胯部,他就会整个人都倒下来,身体里的性激素随着新陈代谢逐渐被消耗,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快要爆炸了一般,他很想躺下来休息,甚至想把下半身割裂出来给他们用。

  一轮未平,一轮又起,千秋结束的时候,清晨又来感觉了,他把陈维的手捆起来固定在床头,将他的双腿压下去继续操,一个人是没法服侍两个人的,很容易就会变成轮奸的局面,特别是在陈维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有精神病,即使是和谐温柔的做爱,也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未经允许的性爱只是强奸,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强奸这个概念已经不在他们的脑海里了,他们坚信这是无与伦比的爱,血脉相融的结合。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维身体里春药的效果已经平息了,但清晨和千秋还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在他的心率缓慢下来时,陈维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陷入了昏睡中,操一个睡着的人是很无聊的,清晨和千秋跪在他脸边,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精液变成了他昏睡时的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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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秋只请了三天的假,除去路程和坐飞机的时间,就只剩下两天,他对这两天非常珍惜,睡觉都要跟清晨陈维挤在一起,没事做的时候就抱着陈维发呆,或者去给清晨搞破坏,清晨很烦他,便给了他一个定位手环让他带哥哥出去走走,这个定位手环已经更新换代,变得轻薄小巧,且续航能力提升,里面的锂电池就是卓业生产的。

  房子外面有很多树林,随处可见的小池塘,每个池塘都有锦鲤和荷叶,现在已经很冷了,鱼都静静悬着不动,千秋往水里丢了一颗石头,它们才混乱地散开了。这地方虽然地广人稀,但该有的保障都有,路灯和摄像头,甚至还有公共厕所。

  千秋牵着他的手走在石路上,陈维完全是被牵着往前走,千秋吐了一会儿白雾,自顾自地说:“我在国外认识了一个外国人,他跟我一样不太正常,他是个古埃及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三十多岁吧,他看我一直盯着木乃伊看,才过来跟我谈话的,他给我讲了好多故事,我也跟他聊了很多,然后他问我为什么这么感兴趣,我就说我喜欢尸体的平静感,他就问我要不要等他下班一起去吃个饭。”千秋回头笑了一下,继续说:“我说好啊,我就等了他一会儿,然后跟他去餐厅吃饭了,我第一次可以跟别人这么直白地聊我的爱好,其他人都不愿意跟我聊,只有他什么都愿意听我讲,他是有点固执的那种,他只说他也很喜欢尸体的洁净的感觉,他是个基督教徒,所以对死亡没什么避讳,我看出来他是有点喜欢尸体的,只是他自己不承认。”

  千秋回头又看了一眼陈维,陈维垂着头沉默地走着,千秋停下来,他也停下来,千秋说:“清晨说你其实是能听到的,只是不想听懂,那我现在跟你说,我交到朋友了,是一个可以无所畏忌的朋友,你会开心吗?”

  陈维一言不发地望着远处的小石头,眼里没有半点波动。

  千秋抱住了他,双手在他后背上交叉,千秋惬意地说:“不要担心我,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得很好,我一直都在想你,想跟你抱在一起睡觉,想陪你吃饭。我很感激你活下来了,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两人一直走到了别人家的区域,再往前走就有外人了,于是他们趁着天气还暖和就折路回去了。

  除了用语言表达爱意,千秋还会用行动,最明显的是对他发情,大白天也把他压在沙发上操,陈维被弄得很疲惫,性欲是会传染的,在面前表演活春宫,任谁都受不了,因此经常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陈维不是刚被操完,就是在被操,他的屁股总不得安生,他又不能口交,千秋看着他不听使唤的牙齿就打寒战,还是屁股的温柔乡比较舒服。

  千秋给陈维带了一个猫咪骨架艺术品,艺术品的左边被真猫皮覆盖着,眼珠子是夜光珠,晚上会发亮;右边则是裸露出来的淡黄色的骨架,胸腔里还塞满了各种干花。清晨把艺术品翻来覆去地看,做得还挺精致,应该挺贵的。

  在第三天,千秋又送给他一些衣服,其中就有千秋走在路上发现很适合他就买下来的衬衫,衬衫叠好放在纸皮硬盒里,路途奔波也没有一丝褶皱,裁剪和设计都很精美,只是陈维穿着有些大了,腰部很空,比起半年前他瘦了一些。

  后院种了很多草木,正好是中午,千秋接了水管给后院浇花,顺便把兔子给喂了,他抖抖兔粮的塑料袋,兔子听到声响就从某个草丛里飞了出来,火速跑到了盆子前用鼻子拱兔粮袋,千秋顺手摸了两把兔子背,这是只母兔子,四年过去兔子的寿命也已过半,它自己在草丛里用树枝和草皮造了一个窝,倒也不用担心它会挨冻。

  陈维也看到了后院的兔子,他起身走了过去,外面的温度还很低,打开阳台门时被冷风吹了个正着,他赤脚踩上草地,刚浇过水的草地又湿又冷,他踩了满脚的泥巴,千秋一把擒住兔子的后背把兔子抱起来,他问:“哥哥想抱兔子吗?”

  陈维呆呆地望向兔子,千秋把兔子塞进了他怀里,他举起手拖住了兔子的屁股,兔子的嘴里还在嚼着粮食,胡须晃动着,看着特别可爱。兔子的身体很暖和,手心能感觉到还有它搏动心脏,它嚼完了粮草,开始急躁地蹬着腿,陈维一下子没抓住就让它跑了。

  千秋在一旁笑道:“兔子好像养不熟呢,每次抱它它都会跑。”

  兔子蹬腿溅起了泥水,陈维的白衬衫上立刻沾上了棕色的污迹,千秋不妙道:“哎呀弄脏了,回去换一件吧。”

  千秋用水管冲干净了陈维的脚,陈维的身体被冷风和冷水冰得直打寒战,他缩着肩膀走回了地暖最暖和的客厅,千秋拿来新的睡衣给他换上,在解开他衬衫的时候又神经质地感觉到了色情。

  陈维的头发被冷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凌乱地遮住了眼睛,嘴唇发白,身体在不自然地发抖,他许久没有晒过太阳,皮肤也是不健康的惨白,千秋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锁骨露出丑陋的烟疤,千秋神差鬼使地伏下身吮吸他的锁骨,他很瘦,锁骨棱角分明,千秋伸手解开了他的项圈,他脖子右边有一道横行霸道的粉红色伤疤,述说着他以前受过多重的伤,千秋轻轻地舔舐他的伤口,如虔诚的教徒般温柔地亲吻着他恢复如初的颈动脉。

  千秋把他的衬衫拉到手臂上,然后脱下他的长裤和内裤,他的屁股在昨天被过度使用,现在掰开肉瓣还能看见他红肿的穴口,千秋撸了几下就匆忙插进去,进去的路上并不顺畅,磕磕绊绊才进入了半根,恰好清晨从楼上下来,他看见两人又缠在一起交媾,便怒道:“你不是等会要坐飞机吗?!”

  千秋把陈维的腿搬到自己肩上,然后就着半根深入浅出,千秋兴奋地说:“还有五个小时,够了。”

  清晨没办法,只好拿了润滑液过去帮忙,他把润滑液滴在交合处,然后兜住了陈维的胳膊将他抬起来一点,让陈维躺在自己身上,清晨从后面揉着陈维的乳头,朝千秋说:“你快点搞定,你行李还没收拾吧?”

  千秋正卖力地发泄着欲火,气喘吁吁道:“急什么,赶不上大不了再买下一班航班,我凌晨回去就好了。”

  清晨怒道:“我的钱是很好赚吗?一个月给你三十万你还不够花。”

  千秋见状软下声音,垂下头朝清晨撒娇道:“不要嘛,你再给我三十万块我才够用,我的好哥哥,你就让我享受一次不劳而获的人生吧?”

  清晨感觉到恶心,他不留情面地说道:“赶紧做完赶紧给我滚。”

  清晨捏紧了陈维的乳头,陈维吃痛地往后仰,连带着屁股里也夹紧了,千秋稀里糊涂地射在里面,草率地提前结束了战斗,千秋满眼星光地伏在陈维的胸脯上,清晨嘲笑道:“好了,这样就结束了。”这刻薄的话语像在赶千秋走,千秋低头紧紧抱住陈维,在他嘴唇上狠咬一口,陈维痛出了生理眼泪,嘴角很快涌出了鲜血,千秋没有在意清晨想要撕裂自己的眼神,千秋舔舔他唇边的红血,痴迷道:“要一直记得我啊。”

  三兄弟的离别针锋相对,陈维唇边的血渗进嘴里,又流到下巴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绽放开血花,他不理解为什么清晨和千秋会互相嫉妒。

  说是赶千秋走,清晨还是送了他一程,陈维也被拉了过去,两人坐在后排,千秋不停地给陈维看他在国外拍到的景色,陈维的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千秋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话,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清晨一直在驾驶位保持沉默,他一直在盯着后视镜里耳鬓厮磨的两人,他并不狂躁,他知道在到达机场后一切烦恼尽会消失。

  陈维并不知道这暗中进行的示威和较量,他只在起伏微弱的催眠声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