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高楼之笼>第28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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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的,进不去的……千秋,千秋!”

  卓千秋一手捏着陈维的脖子,一手按着陈维的腰慢慢进去,陈维的穴口确实很小,在含着清晨的一根后,千秋只能勉强把头部挤进去半个,一进得深一点陈维就痛得鬼哭狼嚎,千秋只好退出来,用润滑剂按摩后再缓缓进去。

  陈维疼痛的时候全身肌肉都会绷紧,包括内里的肌肉,清晨虽然动的幅度不大,但仍被吸得很爽,他有些忍不住了,说道:“不如不要玩双龙了,你看哥哥还不适应被你操呢。”

  千秋退出来,一巴掌猛拍在陈维的屁股上,陈维白暂圆润的屁股上立刻浮起一个色情的红巴掌印,千秋跟清晨说:“那就玩你说的那个吧。”

  清晨起身退出来,拿了一条遮眼布过来,陈维的屁股还疼着,不知道他们想玩什么,战战兢兢地就被蒙住了眼睛,在黑暗中,身体更加敏感,他感觉有人在他的手铐上加了一条链子,扣在了床头靠垫的支撑杆上,又有一双手将他拉扯下来,手上的链子崩成了一条直线。他被抬高屁股等待受刑,此时清晨才在他耳边解释道:“等会我们会操你,你要猜出来是谁在操你,猜对了就允许你高潮,猜错了你就要戴一周CB。明白了吧?”

  陈维拼命摇头,挣扎道:“我、我不知道是谁啊,我猜不出来啊,我猜不到的……”

  清晨跟千秋对视一眼,用眼神决定了谁先上场。

  陈维的手臂被拉直,屁股也被手卡住,他想弯腰都做不到,忽然两条温暖的大腿贴在自己屁股上,身后的人缓缓将阴茎插了进去,深入浅出地试探几下后,便快速抽插起来。陈维只知道叫,时而累到哼哼喘气,时而爽到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

  在自己的呻吟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耳边吹进了声音:“哥哥,是谁在操你啊?”

  清晨的声音比较沉稳,千秋的声音比较活泼,但双胞胎想要模仿彼此是很容易的,他们把声线统一,就是故意欺骗陈维的。

  陈维被蒙了眼操,脑子里爽到黏黏糊糊,他想辨认是谁,就要更细地感受背后人的幅度和抽插习惯,但细细的感受首先带来的是更强烈更羞耻的快感,剧烈的快感是会让人丧失理智的。

  陈维心一横,断断续续地说:“是千秋……”

  凑在耳边等答案的人没有说正确与否,只是说:“到底是不是千秋呢?等结束了再告诉你答案。”

  这就给陈维挖了一个坑,如果现在是千秋,那么下一次是清晨的概率会大于百分之五十,毕竟两个人的鸡鸡都硬着等着插,清晨再稳重也不会愿意等太久的。他们不说正确与否,那么下一次两人的可能性还是一半一半,直到最后都是一半一半。

  陈维被操得七荤八素,手指抓着床单乱叫床,背后的人慢慢将他顶上高潮顶峰,随即自虐般迅速停下来抽出,陈维惊叫一声,穴口灌进冷风,一缩一缩可怜极了。

  陈维像哭一样不满足地哼唧,背后的人猛给他左边屁股一巴掌,浮出的巴掌印极红润,跟右边相照应,把陈维衬得像个卖淫的婊子。

  换人了吗?陈维并不确定,交接时间很短,他没法分辨到底是换人了还是同一个人继续。

  背后的人抓着陈维的头发往后扯,陈维吃惊地想起这是清晨的习惯。清晨做爱时控制欲很强,恨不得像野兽交配一样咬着陈维的脖子不让他走,只要陈维有一点想逃跑的迹象,他都会拿来捆绑带把陈维的手脚绑得死死地。

  陈维咬着牙折腰往后仰,这个姿势反而被顶得更深,每一次都冲撞在前列腺的鼓包上,陈维爽得出了一身汗,牙齿哆哆嗦嗦地抖,嘴角一条两条都是口水,下半身像被钢条拷住一样僵硬,机械般规律的碰撞像极了炮机。

  恶魔般的低吟如约响起:“现在是谁在操你?”

  陈维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肯定地说道:“是清晨。”

  对方只笑了两声,这声音中并没有答对的喜悦,反而是幸灾乐祸。

  陈维慌了,他被丢在床上,背后的人把东西抽了出来,还往下摸了摸他被尿道棒堵住的马眼。

  这个举动很像千秋会做的。

  陈维害怕地回想着刚才两人的动作,他没有跟千秋做爱过,不知道千秋在床上的表现,如果第一个是清晨,第二个才是千秋呢?那这样他就错两次了。

  为了惩罚自己,故意学着像对方一样做爱误导自己猜错,这样恶劣的事情他们也不是不会做。

  陈维哀求道:“我猜对了吗?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嘘——哥哥现在还不能知道答案。”

  陈维说:“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等你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时候。”

  说罢,他捏着陈维的龟头甩,尿道棒的震幅加大,陈维爽得说不出话。

  第三轮开始,他们玩够了,差不多也该射精了。

  陈维被翻过来骑在别人身上,双手被反绑到背后,背后还有一人扶住他的腰。陈维最不喜欢这个姿势,要直着腰很累,而且被顶得最深,那种失控的快感根本反抗不了。

  很快,陈维就知道他们说的想射又射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底下的人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陈维,陈维以为他又要把自己拉到高峰再骤然停下来,没想到他爬到了高峰之上还要再被顶到天上去,陈维的射精口被死死堵住,前列腺液想往外涌,只能把尿道再撑开一点,被尿道棒震成一股一股溅出来,可怜极了。陈维扭着屁股想射,全身都在挣扎,背后的人咬住他的脖子固定住他,底下操他的人听着他的嘶吼和苦苦哀求射在了他里面。

  底下的人射完后还在缓慢而深地挺腰,陈维的穴口含着他的东西痉挛般蠕动,床单上满是溅出来的斑驳体液。

  陈维仰着头哀嚎,他肚子里被射了一泡精,自己的精液又卡在精囊里出不来,陈维仍然僵着身体在高潮边缘上不上不下,大腿爽到发抖的同时,痛苦的生理盐水也在不停的流。

  歇息一会儿后,底下的人捏着他的震动尿道棒进进出出,震动也如虫蚁噬咬在龟头上,陈维哭得很狼狈,鸡鸡已经被尿道棒震得酸麻,他双腿划着床单要站起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不玩了……不玩了……好、好痛……”

  清晨和千秋将他钳制住,换了位置继续。陈维抱住身下人的头痛哭流涕,哭声又被死灰复燃的快感撞得七零八落,明明屁股已经被撞红了,也干性高潮过了,眼泪和前列腺液一起流,身体被自己的和别人的汗水浸得湿漉漉,鸡鸡充血到发红发胀,却还是能连续承受超量的快感。

  陈维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抱住身下的人,然后就被颠得二次高潮。

  陈维趴在他肩上昏迷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眼罩和尿道棒已经被取下来了,卧室里调成了昏暗的光,但仍然很刺眼。

  陈维撑着手臂起身,看见自己抱住的是千秋,千秋正在用手指卷自己的发梢玩。

  陈维大脑一片空白,迷茫地回忆着之前的顺序,千秋见他的表情傻乎乎的,便捏了把他的脸颊,说:“你刚刚是昏过去了吗?”

  陈维低头沉思,又像在断线重连。

  清晨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他说:“哥哥你刚才可是一边睡一边射精的,精液流得满床都是。”

  陈维慌张地坐起来,床上果然一大片深色的痕迹,还有可疑的白色粘稠物,千秋估计抱着他没有移动过,也难为他坐在这脏兮兮又一股异味的床上了。

  千秋也起身,跟陈维说:“好了,哥哥弄脏的哥哥来收拾哦,把床单拿去洗吧。我回去洗澡了。”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

  陈维下床的时候腿还很软,只能跪在床上拆床单,拆掉了一边再拆另一边,抱着一大包床单就要往阳台走,清晨在后面叫住他。

  “你就不想知道你有猜对没有吗?”

  陈维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着他。

  “全都猜对了。”

  陈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继续说:“明天你就知道奖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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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难写!!!!!!!!!我写了四个小时(其中玩了三小时手机)才写出来,我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