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奖惩游戏>第九章 厕所

  【“嘘,下课了。”】

  味道并不好闻的男厕所隔间。

  “你……唔,快点。”顾时润被沈故玩儿着舌头,口水都含不住,从唇畔滑了下去,“快要,下课了……”

  沈故一声轻笑,拉低校服裤子,腥红肿胀的性器从裤腰伸出来,顶端略微上翘,沉甸甸地被拢在顾时润交缠的指间上下套弄。顾时润白嫩的手心燥烫发痒,像是在揉搓一把燧石,流出的腺液如同焰火般倾淌下来烫了满手。而沈故却并拢两指伸在他的口中搅弄,指腹贴着上颚暧昧地抚摸,又勾着舌尖缠绕,玩儿地水声啧啧,空气都仿佛变得浓稠黏着。

  “润宝,你一边被我玩儿还一边强撑冷静的样子好色。”

  顾时润的头被迫仰起,腰眼酸软地被沈故搂在紧箍的臂弯,可他还穿着整齐的校服,贴在沈故坚硬的胸腹上听着两人心跳互相碰撞,丰润的腿根不自主地夹紧,而腿心那朵最娇嫩的花穴汩汩地泌出混着血丝的骚水,全部流进内裤裆的卫生棉里。

  他好难受,小腹深处坠坠地发麻,原本来例假就格外酸胀的花唇被淫水浸得愈发敏感,发骚的阴蒂更是已经肿得露在外面,夹腿时挤着卫生棉顶上来蹭到,就会激起顾时润的一阵战栗。

  可是这样的快感恍若隔雾看花,蒙蒙尝到甜头又无法得到满足,顾时润的脸颊通红,眸里含着泪水,甚至忍不住地扭着腰往沈故怀里蹭。

  “唔~唔嗯——”顾时润的舌根被沈故搅得僵直发酸,涎水直流。

  难受……小逼好痒,呜呜呜,沈故……

  想要沈故……想被操进来……呜……

  “好期待啊。”沈故轻叹,“宝宝例假结束的时候……”

  他的喉结滚动,手也不安分地从顾时润小腹往下滑,摸着内裤的字母边,迟疑地上下拨弄,最终还是掐了掐手心,只撩起了顾时润的衣服下摆,掀起来递到他唇边。

  “宝宝,咬好。”

  手指从顾时润的口中扯出来,顾时润双眸湿润,甚至探出舌尖去勾着指节挽留,湿滑的触感勾得沈故心脏狂跳,动作有些粗暴地把衣角塞进了他的齿间,露出了顾时润光滑白皙的一小截子软腹。

  顾时润骨架纤细,反而喜欢穿一些宽松码大的T恤,这么叼着衣角只一双水润润的眼眸带着茫然看过来,越发乖怜惹得人心底燥痒。

  衣服空荡荡地坠着,沈故包着顾时润的手狠狠揉弄了两把肉根,挺身向前在他手心圈出来的空隙中操弄,粗长的性具一次一次地怼上软腻的小腹,龟头戳在顾时润的肚脐里,顶在小坑上来回碾揉,留下一小滩湿漉漉的黏痕,才恋恋不舍后撤,复又挺回来碾弄。

  顾时润咬着衣角洇出一团口水印,哽咽着呜嘤,他的心脏狂跳,软软的小腹可怜地瘪着,灼热的性具顶上来时就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微颤,可爱地要命。沈故搂着他的后腰把他拼命往自己的身上揉,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胀红的鸡巴打在软白的小腹上,色情淫欲。

  “顾时润。”沈故垂眸看他沾染着春色的面孔,喉结不停滚动,吞咽着口水,哑着嗓子轻声道,“我想亲你。”

  顾时润咬着衣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沈故又像是害怕从他口中听到拒绝的话,扯开吸满了口水的衣摆,低下头就强硬地吻了上去。

  修长的手指掐着顾时润的脖子,骨节分明有力,指腹微糙的薄茧抵在大动脉上,像是捉住了顾时润的心跳揉捏,纤细的天鹅颈在他掌间被扼住,食指拇指扣着两边颌骨,都能感受到顾时润的喉结在他掌心轻颤。

  沈故疯狂地掠夺着顾时润嘴中的津液,顾时润课间刚吃了后桌分享的巧克力,现在口中仍然残留着香醇微涩的甜蜜,湿滑的舌头闯进来,又吸又舔地卷走他口腔中的所有汁水,舌尖舔舐过牙齿软腭,卷着羞怯的小舌吮得啧啧作响。

  顾时润羞耻得不敢睁眼,睫毛乱颤,口腔中的空气被沈故尽数压榨,脖子还被扣着,他几乎要不能呼吸,只能踮起脚寻求沈故的给予,贪婪地从他口中获取赖以生存的氧气,仿佛沈故就是他存活的依靠。

  他身前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也翘了起来,沈故感受到了,挺着胯轻轻撞上去,又麻又痒的快感电得顾时润双腿酸麻,按捺不住地喘息了起来。

  “沈、嗯啊——沈故!”他噙着泪,含糊不清地叫唤,却被沈故用牙齿叼住了唇瓣,威胁似的轻磨。

  “嘘。”沈故恶劣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下课了。”

  伴随着嬉笑声、脚步声,厕所里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人,脚步声杂乱,离得他们很近,甚至有人来拉了拉他们这个隔间的门。

  顾时润惊恐地瞪大了泪眸,沈故抱着他的腰转了个身,把他挤在了被焐热的瓷砖墙和自己胸膛之间,丝毫不顾他的挣扎,一边含着他的唇瓣吸吮,一边剥下他的校裤。

  沈故低低地笑着,好心提醒:“宝宝,你要小声点叫了。”

  顾时润已经喘不上气了,他浑身都没有力气,眼前发花,连腿都发软,瘫在沈故的怀里,却错误地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救赎。

  “沈故……”他小小声地在沈故怀里喵喵叫,声音都被捂在沈故唇间,好可怜地抽噎,“我不想在这里……呜……”

  “刚刚不是你要过来的吗?”沈故拉低他的内裤,掏出了微微硬挺的小鸡巴,和自己的一起裹在手心,快速撸动。

  其实这里根本不符合沈故对于情事的想象,妈的,没有人会想在臭烘烘的厕所里跟心尖尖上的人做爱做的事。

  顾时润太干净了,柔润含泪的眸子像是一汪宁泉,皮肤白腻光滑、没有一丝伤痕。可这也会让人忍不住地想看他被糟污的模样,是不是还能这么漂亮。

  边上一排便池响起了男生的尿声,水柱溅在瓷制的便器里,断断续续的有响声传来。

  “哧。”沈故嗤笑,“哪个软货。”

  青春期的男孩子哪有不爱攀比的,何况沈故本就有骄傲的筹码。粗长的性具顶端略微上翘,龟头饱满圆润汩汩冒黏水儿,光是热度就已经惹得顾时润微颤。

  肥大的T恤松散地垂落下来,沈故一手包住两人的性器藏在顾时润衣服里搓揉套弄,纯白的衣服下面是手指翻飞隐约顶出来的弧度,像是两人偷藏在心底的情绪,是平静的湖面下摇晃起的涟漪。

  身体要命的地方被人这么摁在手心,大开大合地上下搓弄,顾时润爽得几乎翻白眼。他很少自慰,更别提他的手又小又软,不像沈故,大掌上下一搓,酸麻的快感直顺着脊骨飞蹿而上,瞬间刺激地他眼泪汪汪。

  甚至这样还不够,沈故一条腿支进顾时润的腿间,膝盖弯曲顶上来,隔着裤子和卫生棉就压在了骚浪空虚的阴唇上轻蹭,又伸手钻进他的衣摆下面,试探性地顺着顾时润的腰肢向上抚摸,蹭过他被涂满了淫液的肚脐,掠过薄薄皮肤下清瘦的肋骨,目标明确地直抚上顾时润胸前柔软细嫩的红樱。

  “唔——!!”顾时润浑身一颤,像是含羞草一般下意识地就要蜷起来掩藏自己,却被沈故咬着嘴唇抵着肩硬生生撬开来,继续大力嘬吮他已经被吻肿了的唇肉,大掌拢着小小鼓鼓的奶包抚摸揉捏。

  顾时润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被这样淫乱地对待过,青涩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腿软地跌坐在沈故膝头。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阴唇肿胀着“突突”直跳,又被膝盖抵着粗糙的卫生棉顶上来狠狠蹭过,激起他一阵战栗,颤抖着泄了一波一波的骚水在卫生棉上,混着浅淡的血丝,他几乎要能闻到血液的腥甜味儿,拽扯着他的神智提醒他到底在做什么放荡的事情。

  而沈故却还在折磨顾时润脆弱的神经,他的声音很冷,偏偏吻着他的嘴唇温柔又缠绵:“是你要过来的,听着别的人在我们身边尿,你会觉得刺激吗?”

  顾时润无助地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沾湿了沈故的手。

  “可是你好激动……”沈故翘着鸡巴,腰腹不断用力,肿胀的性器顶着顾时润狂流腺液的性器压在他柔软的小腹上狂磨一通,在嘈杂的卫生间,他终于敢稍稍泄出一丝动静,“鸡巴流了好多水。”

  “小穴是不是也痒得不行了?”

  “宝宝是不是很爽?很期待旁边的人吗?”

  “要让他一起来玩儿你吗?”

  “沈故!”顾时润发了狠地咬住他的舌头,被触及底线,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不许、不许你这么说……呜……我讨厌你,我不要别人……呜呜,沈故,我害怕……”

  “讨厌谁?”

  沈故的舌尖被顾时润不分轻重咬得生疼,他眉间蹙出细细一道褶,大手用力的揉着乳肉,奶头不知廉耻地在他手心充血、挺立,娇娇地贪图更多的宠爱,他却声音冷硬地逼问:“你在讨厌我?谁允许的?”

  “宝宝明明喜欢死了,水这么多……”

  “顾时润,这辈子都不许讨厌我……”

  顾时润瘪着嘴不让他亲,扭着腰甚至想要逃出他的禁锢,柔软的身体被沈故梆硬的肌肉挤在墙上蹭,紧绞的腿根夹着他的膝盖乱扭,坚硬的膝盖骨嵌在湿软敏感的肉唇间,磨得顾时润发了浪,小腹酸酸麻麻地狂喷淫汁,阴茎也在他的逼挤之下晃头晃脑地射了精,小腹上一滩浊液。

  沈故也快到了,喉间低低地喘,大手捞着顾时润柔软的小手去揉磨龟头,裹着他的性器狠狠一搓,终于射了出来。

  隔壁的人早走了,课间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顾时润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几个来回。

  厕所里都听不见什么动静了,他两腿发软,靠在瓷砖上发抖,沈故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湿巾来擦去手中的浊液,才又用干净的手拉住他,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换了新的湿巾去擦顾时润身上的液体。

  “润宝,来靠着我。”

  顾时润还回不过神,小口小口地喘气,沈故说什么就乖乖地倚过去,怔怔地看着沈故清理两个人,甚至从裤子口袋掏出了一张新的卫生巾,包装颜色粉粉的,和他气质完全不符。

  沈故拉着他的内裤,撕掉原来那张上面黏满了浪汁和血液的扔掉,帮他再重新贴好一张。

  “你……”顾时润的嗓音软哑,“变态……口袋里还放着这个。”

  他自己都不随身带着。

  “嗯。”沈故点头,吃了个半饱的大狗狗在他面前又变成了一副无害的、听训的模样,“我错了,润润。”

  他抬眼,刚刚的狠厉消失无踪,转而眸中尽是无辜:“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别生气,好不好,润润。”

  “哼。”顾时润脑中激爽的余韵还没过去,晕乎乎地一片空白,已经不记得他错了什么,却总之都不会真的生沈故的气,从善如流接过他递来的把柄,含着媚意的桃花眼泪汪汪地剜过去一眼,“知道错了?”

  “……嗯。”沈故被他这一眼挠得心都麻了,抱着人在怀里又蹭又揉,简直不能再喜欢了。

  “回去惩罚你。”

  “好。”

  沈故按着冲水键,把溅到便器里的白浊冲掉,站在原地轻声啧了一下。

  “怎么,舍不得厕所?还不回去?”

  顾时润又恢复了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只眼尾还有一抹红痕没有消去,谁也不知道他刚刚身上还染了一滩又一滩、属于沈故的精液。

  “哦,走。”沈故眼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本来应该是射给润润的……”

  顾时润冷笑:“这么想射我?”

  沈故垂涎地看着他,拼命点头。

  “知道了。”顾时润淡淡道,“那就罚你下次摸的时候,不能射我身上。”

  沈故:……

  沈故:???

  作者有话说:

  好艰难,写的时候时不时往上翻一眼,看看他们是啥姿势,会不会多写出一只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