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abo】帝国元帅的栀子花味Omega>第八十二章 我不该在你弟旁边X你

  就像十二中校长说的那样,他都已经习惯在这个学校了,转去其它地方也不方便。

  薄予琛尊重宁溪的选择,告诉了校长宁溪愿意继续留在十二中,校长高兴得快疯了。

  之后薄予琛又派人去跟校长沟通该怎么保障宁溪在校的安全问题,校方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很积极地配合着薄予琛派去的人的工作。

  几人的小群里,徐晖他们知道宁溪不会转学以后也很高兴。

  徐晖:【我就知道宁溪你舍不得我(眼泪汪汪)】

  柳潮:【我们十二中师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宁溪你可以安心留下来】

  秦勋:【以后在学校,我们三个会保护你】

  徐晖:【对,就算是虫族来了也休想把你从我们身边抓走,除非他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柳潮:【……倒也用不着这么夸张】

  宁溪被两人逗笑,紧接着他们又在群里聊了些学习上的事情。

  最后徐晖问宁溪:【你大概哪天回学校啊?】

  宁溪:【元帅说他在和学校沟通了,应该还要过两天】

  徐晖:【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想死你了,食不下咽的那种想】

  柳潮:【他骗你的,他每天还是吃得跟猪一样多】

  两人又闹了起来,宁溪就笑着看热闹,反正无论是现实里还是网上,只要徐晖和柳潮在一处就肯定会吵架。

  宁溪感觉自己有特殊能力的事被暴露以后,除了前两天,后面好像就没有什么影响了,他也没有自己之前想的那么恐慌。

  不过也很可能是因为他现在天天跟薄予琛在一起,觉得很安全,所以不害怕。

  只是不知道回到学校以后,他还能不能保持现在的淡定。

  亚特兰出了一个特殊能力者这件事在星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所以自然不可能瞒得住其它种族,其中反应最大的就是亚特兰曾经最好的盟友兽族。

  此时的兽族,老兽王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这场毒杀没有要了他的命,但也让他的身体亏损了不少,本就已经年迈,现在更是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疲倦又苍老。

  但他醒了就是好事,他活着就相当于是一块镇山石,一切妖魔鬼怪都暂时不敢放肆。

  新王室一派在旁虎视眈眈,他要是死了,兽族可能也会出现当初亚特兰那样的局面,但老兽王没有信心自己的大儿子能像亚特兰的皇太子一样,一定斗得过新王室的人。

  中午,老兽王强忍着恶心吃了那一大把药,靠在床头休息,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孩童悦耳的笑声。

  知道来人是谁后,老兽王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温和的笑容。

  “父王,我来看你了!”小王子巴图蹦蹦跳跳地跑进病房,原本想要扑到老兽王身上,但硬生生在床边停住了脚步。

  小巴图捂着胸口,一脸庆幸:“父王现在身体不好,哥哥说我太莽撞了,力气又大,撞到父王的话父王会很疼很疼的。”

  老兽王脸上笑开了花,他最疼爱的就是他这个老来子了,“你哥哥胡说的,你父王我还强壮着呢,哪里就碰不得了,来,到来床上,父王抱抱你。”

  “父王,你忘记医生的嘱咐了?”跟在后面进来的大王子阻止了父亲,如今他还病着,身体脆弱得很,哪里禁得住巴图闹腾。

  巴图也很懂事地说:“巴图不上床,巴图坐板凳就可以了,父王要抱抱巴图的话,巴图在床下面也能抱。”

  说着,他抬起两只小胳膊,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老兽王,看得老兽王的心都要化了。

  “好好好,不上床,就这么抱。”

  这个病床的床脚比较高,巴图才五岁,也是矮矮小小的一只,老兽王要抱他就得俯身弯腰,这个动作幅度太大了。

  大王子对着喜欢胡闹的两人很是无奈,也没吩咐侍卫去做,而是自己走过去两手抱着巴图的腋下将人拎起来,递过去让老兽王跟临空的巴图进行了一个爱的抱抱。

  巴图性子活泼,他坐在床边,一边吃水果一边跟老兽王说自己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

  孩子的语言逻辑一般,有时候会说得颠三倒四,但老兽王听得很认真,真正做到了句句有回应。

  由此可见他对小王子的父爱有多深沉。

  等小巴图说完以后,大王子才道:“巴图,父王累了要休息了,你和阿力去外面玩,等父王睡醒了再来陪他,好吗?”

  巴图看了看老兽王,乖乖地点点头,被自己贴身侍卫阿力抱着离开了病房。

  知道父子俩要聊天的护士和侍卫们也都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老兽王道:“感觉巴图越来越懂事了。”

  大王子给老兽王倒了一杯温水,坐在他身边,道:“这次父王你中毒昏迷把他给吓坏了,你在手术室抢救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哭,哭得眼睛都肿了,还跟兽神大人发誓,说只要你醒来,他以后就不调皮惹你生气了,后面几天,他晚上也经常哭着醒来。”

  老兽王听着大王子的话,心里很是感叹,当时他是当着巴图的面倒下的,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倒下还吐血,肯定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大王子继续道:“再加上前段时间不太平,巴图聪明,察觉到局势可能要变了,有一天还拉着我的衣袖说,如果父王和我都会死的话,一定要带上他,他要跟我们一起去见兽神。”

  老兽王眼睛泛酸,为了忍住泪水,他赶紧转移话题,“最近那帮家伙怎么样?”

  那帮家伙,指得自然是新王室的人。

  大王子不着痕迹地垂下眼眸,语气平静地说:“父王你醒后他们就停止了所有行动,现在还算安分。”

  “下毒的人查到了吗?”

  “给你茶里下毒的那个侍女已经自尽了,我们查了她的背景,很正常,目前还没有线索。”

  老兽王叹气:“我这条老命熬得过这一次刺杀,不知道熬不熬得过下次,我死了倒是轻松了,只是留你和巴图在这世上……唉,要是当年祭司没有死,我们现在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艰难。”

  如果祭司不死,他们兽族现在肯定还是像几百年前那样稳定,新王室一派也不可能出现。

  其实老兽王总觉得百年前祭司和亚特兰皇帝的死肯定有蹊跷,只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当年都查不出真相,现在线索和痕迹都没了,要想查清楚何其艰难啊。

  “兽神大人怎么后来就没动静了呢?如果再给一点线索,说不定我们就真的能找到新祭司了。”老兽王低声呢喃。

  兽神的启示发生在不久前,某夜老兽王做梦,梦见自己在一股神秘力量的召唤下来到祭司广场,然后他在广场的高台上看见了跳舞悦神的白衣男子,也就是兽族百年前死因不明的那位祭司。

  等祭司跳完舞,他呼唤了祭司,询问他下一任祭司究竟在哪里?

  白衣祭司看着他,面容温和,只是不置一词,就在老兽王焦急之际,白衣祭司忽然化做一堆晶莹的粉末落在了地上。

  老兽王赶紧跑到方才祭司站的位置,低头看见那些粉末落在地上以后形成了一个字的形状——是兽族文字里的“人”字。

  老兽王正看着,那个“人”字突然从地面上飘了起来,啪一声印在了老兽王手心里。

  突然的变故让老兽王惊叫出声,因为“人”字印在他手上时,就跟被火灼烧一般疼痛。

  剧烈的疼痛让老兽王直接醒了过来,但哪怕醒后,他手上的灼痛仍旧没有消除。

  老兽王把手心放到灯下一看,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人”字,只不过梦里的字是白的,现在手里这个像是被烫出来的,红得似要滴血。

  那个时候,老兽王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兽神的存在,他忍着剧痛,请求兽神再赐他们一个祭司,这一次他们一定会保护好他。

  只不过不管老兽王怎么喊,屋里始终都只有他的声音。

  后来老兽王发现自己对兽神的感应越来越小,手上的疼痛也在减弱,那个“人”字痕迹也越来越淡。

  还好老兽王及时将那个痕迹拍了下来,不然第二天他可能会以为那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后来他与心腹们开会,跟他们说了自己的经历,并且把那个“人”字痕迹的照片也给了他们看。

  商讨过后,大家认为这就是兽神和上一任祭司对他们的启示,提示他们下一任祭司在哪里。

  但看着那个“人”字,他们都陷入了沉思。

  人,指的不会是人族吧?

  可两方交恶了几百年,现在突然联系人家,说我怀疑我们的祭司降临在了你们人族的领地,让我进去找找可以吗?

  人族那边有病才会理会他们,说不定一生气又要打仗。

  最后是大王子说了亚特兰那边也有党派争斗,他个人更看好皇室一派,靠近他们兽族的亚特兰边境军也是由皇室一派里的重要成员薄予琛管理,所以他想要试探一下皇室一派,看看能不能跟他们合作。

  恰巧那时边境又出了运矿飞船飞错地方的事故,老兽王等人就借此跟亚特兰那边示好了一回,那边表现得很惊讶,但那次谈判还是顺利进行下去了。

  之后亚特兰那边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两方的外交部进行过几次简单的交流,都能感受到对方有一点想要破冰的想法,但就是苦于没有找到机会。

  老兽王他们本来是想等兽王的下一步启示再继续跟亚特兰深入交流,但直到老兽王中毒,第二次启示都没有到来,所以他们跟亚特兰那边的交流进入了停滞期。

  现在老兽王都有点怀疑自己了,是不是那个所谓的启示就是他自己睡懵了胡思乱想出来,又或者那个“人”字指的不是人族,而是其它东西。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后,老兽王更加的着急焦虑了。

  “父王,其实我今天过来,除了是为了看望你以外,还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大王子看着苦闷的老兽王,终于还是开了口。

  老兽王看向他,道:“什么消息?”

  大王子拿出终端,点开一条新闻,递给了老兽王。

  老兽王接过,在看见标题的时候就吓了一跳,等他大致把新闻看完以后,脸上的表情既震惊又迷茫,像是脑子一时还无法处理清楚这个信息。

  过了好一会儿老兽王才颤颤巍巍地说:“这、这是祭司!怪不得,怪不得……那个人字指的真的是人族,我们的祭司在亚特兰!”

  受走兽爱戴,这不就是兽族祭司的能力之一嘛。

  老兽王气呼呼地说:“这都是昨天早上的新闻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告诉我!”

  为了安心养病,老兽王这两天都没上星网,怕看见什么不好的新闻气到自己。

  大王子脸上却没有多少欣喜,更多的是担忧,“父王,你真的觉得他是祭司吗?”

  老兽王一愣,“什么意思?”

  大王子叹气:“祭司的能力可不止是受走兽喜欢爱戴,还需要能感应到兽神,这样才能为兽族卜凶求福,更需要熟记兽族的历史,永远居住在我们兽族,并且终身不能婚娶,而且最重要的是……”

  在老兽王逐渐了然的目光中,大王子继续道:“最重要的是,历代祭司都是兽族,从来没有出现过是外族的情况,让一个人类来做兽族的祭司,你觉得兽族人民会同意吗?”

  而且先不说兽族认不认这个祭司,新闻上讲了,那位可是人族的Omega,他的监护人还是亚特兰的帝国元帅,所以宁溪的地位跟他们兽族的王子也差不多了。

  再加上特殊能力,宁溪现在可以说是亚特兰的国宝了。

  人族现在就面临着走兽敌视人类的危机,亚特兰人民怎么可能会答应让自家国宝来兽族试试自己究竟是不是兽族祭司。

  况且做了祭司不仅要为他们兽族忙里忙外,还要远离他乡,并且不能结婚。

  从个人层面上来说,谁会这么傻,答应这种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请求。

  老兽王想通其中关键以后,原本盈满希望的眼睛又灰败了下去。

  果然,当初是他们没保护好祭司,让他含冤而死,所以兽神才不愿意轻易把祭司还给他们。

  怪不得大王子不愿意告诉他这个消息,这种有了希望又再次失望的感觉简直是糟糕透顶。

  老兽王进行了一番心理斗争,最后拍了一下大腿,像是重新恢复了活力一般,语气坚定地说:“试了不一定成功,不试一定不会成功,月凛,你让外交部去跟亚特兰那边交流,无论如何,一定要联系上那位宁溪先生。”

  大王子答应,“好,父亲,我知道了。”

  此时,医院花园里,买完零食回来的阿力看见小巴图正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得不像一个五岁的小孩,也不像阿力以前认识的小王子

  “小殿下,你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阿力一边说话一边跑了过去。

  小巴图看见他回来,立马收起了耳机,脸上又露出了天真可爱的笑容。

  “谢谢阿力。”小巴图想要接过零食袋,阿力摇了摇头,道:“小殿下,这个重,我帮你拎着,你要吃什么告诉我,我拿给你。”

  “好。”小巴图答应一声,紧接着道:“父王和哥哥应该快谈完了,我们回去吧,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阿力无奈,“小殿下你下来以后就一直在戴耳机听歌,玩都没去玩,你怎么就知道不好玩?”

  小巴图任性地说:“哼,我就是知道。”

  阿力只能道:“好好好,我们小殿下什么都知道。”

  不知道是小巴图猜得准还是他们运气好,两人刚从电梯里出来,病房门就打开了,大家都可以自由出入了。

  小巴图又跑去抱了抱老兽王,在他旁边跟他说了好久的话才依依不舍地跟着大王子离开。

  回宫的路上,巴图见大王子脸上不太好,就关心地问道:“哥哥,最近你脸色都好差,你看,嘴唇都快没有颜色了,你是生病了还是太累了?生病了的话要看医生,太累了就休息,我不想哥哥你也像父王那样……”

  说着说着,小巴图又有点想哭,但是他忍住了。

  “哥哥,你相信我,我一定很快就会长大了,等我长大了就帮你打那些坏人,打到他们不敢再来欺负我们!”

  大王子在医院时是强打起来的精神,一离开老兽王的视线,放松下来以后,疲惫感就再也控制不住全冒了出来。

  听了小巴图的话,大王子笑得温柔,摸了摸他的脸,道:“嗯,我们巴图最厉害了,一定能帮我打跑坏人。”

  回到宫里,小巴图被带回了自己的宫殿,前段时间局势紧张的时候,大王子去哪儿都带着他,就连睡觉也是。

  现在危机解除了,小巴图也该回自己的地方去了。

  看着小巴图消失在自己视野里后,大王子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无踪,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傲与冰冷。

  进入寝殿前,他对侍卫和宫人们道:“全都退出去,我想一个人安静待会儿。”

  “是。”侍从们都走了,大王子推开门,门还没完全打开,里面就突然伸出来一只大手,抓着他的手腕就将他拽了进去。

  下一秒,房门重重关上,大王子被人拖到桌子边,轻松地抱坐了上去。

  大王子甚至还没看清那人的脸,他的唇就先被吻住了。

  只是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大叫吸引侍卫的注意,他只是安静地待着,任由男人啃咬着他的唇。

  或许是亲一个“木头人”的感觉太过差劲,男人有些羞恼地咬了一下大王子的嘴唇,刺痛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惊呼出声。

  “哟,原来是活着的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男人好听的声音里带着怒气,表情阴鸷。

  大王子擦了擦嘴唇上的血,再次恢复了沉默,看都不看男人一眼。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男人先妥协,“好,是我错了,我给凛儿你道歉,我不该在你弟旁边X你,但你不是也蛮兴奋的嘛,都把我夹……”

  “闭嘴!”月凛终于再听不下去这些污言秽语,恶狠狠地出声制止了男人再说下去。

  “行,我不说,我都依你,但你能不能别再对我这么冷漠了?”男人像只大狗狗,低头蹭了蹭月凛的额头,软声道:“凛儿,我想你了。”

  月凛冷笑:“你是想我还是……”想睡我。

  后面那三个字月凛没有说出来,但男人明白是什么,他坏笑道:“想你,也想……”

  他学着月凛的样子,说一半留一半。

  月凛像是厌恶他厌恶到了极致,冷冷地蹙着眉,“我不想,狼啸,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我觉得恶心,你还要我跟你说几次你才能听得明白?”

  狼啸听见这句话也变了脸色,或者说,他又恢复了一开始嗜血阴冷的模样。

  他钳起月凛的下巴,凝视着他的眼睛,道:“第一次可是你勾引的我,我跟你说了,一旦跟我做了,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除非我死,当时你是默认了的,怎么现在又想反悔?”

  月凛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冷声道:“那次是因为我被下了药,而且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已经意识不清,根本没有听见你说了什么,如果我当时知道那个人是你,我宁愿去找跟棍子都不会让你碰我。”

  “呵,棍子,棍子能比我X得你舒服?”狼啸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这么恨我,就因为我是你对手?可你别忘了,要不是你那几天用身体取悦了我,让我按兵不动,你以为你们能撑到那个老东西醒来?”

  “你胡说,我没有主动要求你睡了我就按兵不动,是你自己害怕起兵不成功才放弃了,休想给我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狼啸扯了扯嘴角,“对,是我非要来睡你的,但你哪次不是一开始反抗,后面迎合,还叫我重点快点,凛儿,口是心非这个坏习惯,你小时候没改,长这么大了还是改不来,承认自己喜欢我,喜欢被我X有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