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政府军成功打入乐善组织内部的特工人员部分已经爬到中等以上的职位,更加的接近核心和真相。

  我和五号此次的行动就是与这些人合作,从根本上捣灭乐善团伙,并将其首领和重要人员一网打尽。

  任务内容不可谓不沉重,但此次较前次有了更充足的准备,助手和后援无忧,成功的概率非常的大。

  到了那里,换好衣服,拿上装备,连夜急行军,直奔政府军提供的乐善大本营。

  我和5号的目标是击毁中央数据库和地狱般的地下手术室,外围由政府军切断内外联系,将整个乐善团伙分割成几个部分,由不同小组逐一消灭。

  拂晓时分,东方刚吐出一点鱼肚白,我们正好赶到乐善老巢对面的山峰。

  行动时间定在上午九点。

  我们利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原地休整。

  抱着钢枪,我居然睡的无比踏实。

  八点三十分,生物钟准时的叫醒我。

  此时,暮江寒已经醒了,正在检查装备。见我张开眼睛,朝着我爽朗的笑。

  到了这种地方,语言交流是危险的,我们的大部分交流全部通过手势。

  据最新的情报,乐善头目木堇于昨日下午回到山里,预计今日下午两点离开。

  今天九时动手,是最佳时机。

  九点一到,我和五号分别像两侧飞奔,到达指定地点后进行埋伏。

  大约三分钟以后,高倍望远镜头里,一位穿着迷彩服的高大男子出现。

  他没有戴帽子,左手插在裤袋中,右手夹着根雪茄,不时凑到嘴边吸上一口。

  根据情报,这位是乐善团伙中的一位中级成员,平时负责打开渠道,两手鲜血,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我端稳手中的枪瞄准,果断射出第一枪。

  在我的枪声响起一秒不到的时间内,负责配合的政府军在不同方位发出类似的声音,混淆敌方的判断,给我们的行动提供最有力的帮助。

  男人头部中枪,血花四射,人像根被劈断的木桩子一样仰面倒在地上,双腿剧烈的颤抖着,没一会儿就一动不动了。

  山洞里很快冲出四个人,见同伴中枪倒地,连忙托起枪,慌乱的四处寻找,嘴里还在不断的喊着什么,显然是在提醒山洞里的人。

  我和五号的规矩,我打单,他打双,专攻头目。

  第一枪我来,第二枪必然由他来开。

  不到十秒的时间,四个人全部丧命。

  山谷里乱了,一下子冲出数十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各个荷枪实弹,由于声音来源过于广泛,这在很大程度上干扰了他们对于子弹方向的判断,只能围成一个半圆,毫无目的的扫射。

  耳麦中传来五号的命令,“七号七号,请使用燃烧弹,注意做好防护,注意做好防护。”

  我拿出防护设备戴好,拧开两枚燃烧弹掷了出去。

  与此同时,两枚催泪弹从另一个方向抛入敌方人员组成的半圆。

  一时间,惨号遍野,顺着风传来声声咒骂。

  待那边的混乱程度达到高潮,我和暮江寒如下山猛虎一般冲下山顶,趁乱抢入山洞。

  埋伏在山体两侧的政府军出手了,接连数十枚催泪弹,直接让近百人丧失战斗力。

  综合数次情报数据,乐善团伙实施非法行动的老巢就在这里。

  也就是说,成百上千国人在这里被无辜屠戮。

  山洞里并不够宽敞,好几个地方都很窄小,我们不得不缩着身子前进。

  好在线人提供的路线够精准,不然会浪费很多时间。

  洞中的警戒非常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但催泪弹非常完美的摧毁了他们的感观,哪怕知道有人入侵,也没有办法做出及时的反抗。

  由此可见,八年前的那一战,真的打掉了乐善的根本,以至于这么多年一直疲于奔命,连最基本的防护都做不到位。

  这或许就是他们多行不义的恶果吧。

  用了差不多三十五分钟,踏入山洞腹地,一股带着血腥的湿气扑面而来。就在前边不足十步远的地方,一男一女两个人躺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脸朝上,无意识的抽搐。

  他们的腹腔打开着,应该是刚刚被取走某个器官。

  丧尽天良的畜牲突然遇袭,直接带走器官,把人扔了。

  在他们的眼里,活生生的人命只是他们获取暴利的工具。除此之外,一文不名。

  我从小学医,一眼就看出,这将是他们留在人世最后的动作。

  五号也看到了,他和我对视一眼,我们默契的同时举枪,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这个选择是冷血的,也是无奈的,更是对他们更好的。

  因为,哪怕我们不出手,他们也不过是多痛苦一会儿而已,结局仍然是死。

  向前走了不到一百米,前边出现分成两排的共八间玻璃房,看样子是手术室。

  其中有三间手术室的床上躺着人,身穿白大褂的人手持手术刀,镇定的做人体切割。

  事到如今,他们还在残害人命。

  真是没有人性!

  怒火一下子窜到头底。

  那一刻,想要把这些人千刀万剐的心是如此强烈!

  一枚枚小型闪光手雷扔进去,轻微的爆炸声过后,所有一切,灰飞烟灭。

  早已料到小小的山洞里一定是戒备森严,事实比我们所预计的森严的多。

  我们身上的伤口在不断的增加,分不清身上的血是我们自己的,还是畜生们的。

  我和五号冲到最后一层堡垒时,已经像两个染血的人形葫芦,各自添了许多的伤口。

  我抓住一个岁数很小的男孩子,要他告诉我木堇在哪里。

  小子阴着一张脸,抬手推向我的手臂。眼角寒光一闪,我立刻捕捉到被他藏在袖笼里的细长形利刃,稚嫩的脸上一片狰狞。

  他想要我的命!

  想不到这里还有童子军,真是丧心病狂。

  国际上很多犯罪组织都会将一些男孩子培养成人肉炸弹,用一些返人类的药物进行精神控制。

  这个男子就是这样,那双直勾勾的眼睛里除了狠戾,就只有空洞,显然没有自己的思维,一切行动皆受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