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兰:“………?”这人刚才是想说绿什么?

  且不论绿什么,楚南风接下来的话让她有了那么一些心里变化。

  “白姑娘请坐。”楚南风像模像样的让刘顺给她摆了张椅子。

  待白馨兰捏着裙角,颇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坐下之后,楚南风才笑着说明自己的意图:“是这样的,在下姓楚,单字衡,怎么称呼随白姑娘喜欢。这次请姑娘来主要是有一事相求。”

  白馨兰脸上带笑:“您说,在能力范围内且不违背道义的事情,馨兰一定帮您。”

  “这样……”楚南风顺手端过了佛生莲刚泡好的一杯茶递给了白馨兰“我与往年主持销金展拍卖的湘夫人——李湘有些旧交,不过先前去她府上拜访却没能见到人,适才听人说姑娘是李湘义女,不知姑娘可知晓故人行踪?”

  楚南风文邹邹地说了一番话,端地是温文尔雅文人风度。

  可白馨兰听着他的话却是有些头皮发麻,她和李湘住在一起三年从未听说过李湘有什么朋友,这会儿突然冒出来一个竟叫她心里发慌。

  “衡公子说的湘夫人是我母亲好友,但并非我的义母,虽说我们同居落日城,但也不是每天都见面,所以……恕馨兰无能为力,帮不上公子的忙。”

  “这样啊……”楚南风拉了个长音,然后摆手:“不妨事的,姑娘不必自责,我就是途经落日城突然起了拜访老友的兴致,冒昧打扰了姑娘十分抱歉,这杯茶便当给姑娘赔罪了。”

  他顺着白馨兰一脸愧疚的神色说了两句客套话,随即把先前从佛生莲那儿劫来的一杯茶往白馨兰面前推了推。

  一旁的佛生莲貌似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

  白馨兰端起茶杯啜了一小口,发现这茶确实是顶尖的好茶,茶香在口中久久不散。

  白馨兰喝了半杯之后才反应过来屋子里几人都在看自己“可是有什么不妥,为何几位都……”

  她话说了一半,然后就发不出声音了。

  楚南风笑意绵绵的看着她,柔声道:“没什么不妥,不过我有个朋友想见见白姑娘,不知可行?”

  他端地是一副有话好商量的架势,实则干的却是强买强卖的勾当,因为白馨兰现在全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下了一双眼珠子。

  李湘一脚踹倒了自己面前的屏风,随后踏着屏风的尸体走向了白馨兰:“你倒是敢说,并非义母,不是每天都见面……敢情老娘每天在自己宅子里见的都是只鬼?”

  李湘想起好友去世后这孩子找到自己,哭着说之后便没有娘了,想要母亲的好友当自己干亲,把亏欠母亲的都补回来,她当时一时心软还真就信了。

  结果呢?事实证明她一时心软接进家门的是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白馨兰的所作所为没有她娘一星半点儿的风范。

  白馨兰的娘亲是个人如其名的女人,温婉,漂亮,性情温和。

  可能白馨兰唯一像她娘的一点就是貌美,可这个美也有所不同。

  与白洁相比,白馨兰的容貌总是少了些出尘,反而有些并不明显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