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魔道祖师同人)[曦澄]咒情>第64章 那就多喂点儿[H]

  火热的大掌在江澄光滑紧致的皮肤上游走,一边同他亲吻着,像是按着玉箫的孔洞,吹弹出动人心弦的曲子。

  江澄的身子早就被他玩弄的敏感不已,只需轻轻触碰,便能软成一汪春水,在他身下缓缓流淌。

  “晚吟,你真美,从第一次尝到你的味道便无法忘怀,眼里心里都是你的,此后还如何能接受旁人。”蓝曦臣吻着他的眼眸,那双眸子,柔软下来,简直能让他疯癫入魔。

  江澄的袍子被他推开,露出赤条条的身子,乳尖被他又吸又舔,呼吸早已急促又炽热,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身子,似要躲避他的唇舌逗弄,又似想要的更多。

  在情事上,江澄从未主动过,只要轻轻喘息,偶尔叫骂便是给蓝曦臣莫大鼓舞了,便由着这点鼓舞,将人一点点的肏化,肏到失控。

  他舔过双乳,舔过鞭痕,舔过敏感的肋骨,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肚脐,模仿着进入的动作抽插着。

  江澄轻轻的哼喘,直到那人唇舌再次下移,含住他的茎柱,才头皮一麻,闷哼一声,挺起了腰杆。

  “不……不必这样……”江澄道。

  蓝曦臣退出来,“要,夜还很长,何况,晚吟好似很喜欢这样。”说着,又在他顶端一舔,粗糙的舌苔划过铃口,江澄立刻绷紧了身体,扬起脖子,剧烈的喘息。

  蓝曦臣再度卖力的舔弄了起来,这次江澄没有像上次山洞中一般扣住他的脑袋侵犯他的喉咙,反而放软了身体,享受他的服侍,才沐浴过的身子清新又美好,蓝曦臣爱不释手。

  双腿被分开,蓝曦臣的手指在臀股间滑动,过电似的酥麻感,最后都汇集到了大脑,惹得他颤怵不已。

  蓝曦臣摸索出早已备好的脂膏,沾了些在指尖,朝他身后的穴口探了去。

  或许是被玩弄的次数多了,江澄的后穴在兴奋的状态下已经能自动分泌出滑腻的肠液,虽远远达不到润滑的标准,可也能将后穴泡的湿软,方便侵入。

  这脂膏不同于蓝家的东西,抹上去非但没有清凉的感觉,反而有些灼热,待蓝曦臣的手指侵入,穴口已然有些酥痒难耐,似幼蚁在啃咬般。

  接着,那脂膏融入了肠壁,肠壁也开始变得火辣辣和瘙痒。

  江澄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蓝曦臣的手指剐蹭一下肠壁解痒。

  可只要他一扭动身体,前端便在蓝曦臣口中进的更深,后面的手指也追逐的更深。

  江澄难耐的呻吟着,身子热的厉害,呈浅浅的粉红色。

  “蓝曦臣……”里面好痒,被脂膏浸过的地方好痒,连穴心都痒得不像话,他脑子慢慢浑浊,狂乱的扭动身体和喘息,想要什么东西解解痒才好。

  蓝曦臣没有回应他,更加卖力的舔吸着他的前端,像舔食蜜糖般的品尝着他的茎柱,后面已然纳入了三指,顺着感觉,找到了他敏感的凸起,狠狠一按。

  江澄立刻像条离开水的鱼儿扭动着身体,张着嘴,高吟一声,敏感的穴心被蓝曦臣的指尖触碰按压,那酥酥麻麻如同羽毛扫在心尖上,叫他愉悦而难耐。

  手指被穴壁死死夹住,蓝曦臣恶作剧般的用舌头顶开了茎头上的小孔,品尝着孔壁中沁出的津液。

  双重快感之下,江澄大脑一片空白,他抱住蓝曦臣的头,求饶似的道:“不要了,不要~~~~~”

  小孔内敏感得要命,被这样一舔,便有了浅浅尿意,恰好,后穴中的呃凸起被他抽动的手指不断触碰,江澄除了紧紧抱住他的脑袋喘息之外,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在前后双重刺激下,很快他就泄在蓝曦臣的口中,蓝曦臣咕噜一咽,同时也撤出了手指。

  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衣袍,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露出精壮的身体。

  他抱起江澄坐在腿上,在他唇角亲吻着,“今晚让晚吟受累了,你自己来两次可好?”

  江澄脑子昏昏涨涨,一时没能明白蓝曦臣的意思,直到他掰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抵了上去,随即按住他的腰臀往下一压。

  “啊~~”自上而下,一捅到底,蓝曦臣的巨龙撑开那穴口直奔深处而去。

  江澄身子一紧,肠道跟着一缩,脑子一片混沌。

  穴内奇痒无比,身子更是燥热不堪,被蓝曦臣盘满肉筋的性器一捅瘙痒锐减,同时又想要得更多。

  蓝曦臣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动着,他感觉自己不对劲,可在蓝曦臣进入之后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痒~~~”江澄伏在他肩头呢喃了一声,腰也跟着塌了下去,圈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抛动着自己的身子,给与更多快感。

  蓝曦臣这才注意到他双眸泛红,似蒙着一层粉色的纱,身子异常灼热,泛着诡异的粉色,莫非……

  想起今日买脂膏时那老板说的话:云梦最好的脂膏,保准让你的人儿在你身下化成小妖精,缠得你欲罢不能。

  这脂膏又催情的作用,会让人变得更敏感,更饥渴。

  “蓝曦臣,我里面,好痒~~~~你再动一动~~~~”

  “没事的~~~”蓝曦臣舔舔他的乳尖,“交给我,我让你舒服。”

  江澄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着上下颠动着,肉茎再度挺立,穴口处一片湿滑,他狂乱的摇着头,又自己扭动着身体,似要借助蓝曦臣的肉棒解痒。

  蓝曦臣哪里还能忍得住,亲吻着他的脖颈和乳尖,任由他在身上动作着,快速的提起坐下,加上扭动研磨。

  “晚吟可舒服了?”

  “嗯~~~”

  “舒服便出声可好,不要憋着,你总是憋着,喊出声来,让我知道晚吟快活了~~~”

  江澄脑子一片混沌,顺着蓝曦臣的话呢喃,“啊~~快活~~~”

  “可要再深一些?重一些~~~”

  “要~~~”

  江澄此刻乖巧极了,怕是受了那脂膏的影响。

  江澄直觉胸中又口热气无处散发,见蓝曦臣的嘴一张一合,便凑了上去,相比起自己的炽热,蓝曦臣的嘴唇冰凉了些许,尤其是舌头,温温的,带着些腥甜气息。

  他贪图那丝清凉,像只小猫似的舔舐着蓝曦臣的舌头,一边扭动着身体用蓝曦臣的肉棒磨着穴壁和穴心,不断的从鼻腔中发出闷哼。

  蓝曦臣的嗓子发出一声低吼,咬住他的舌头肆意品尝了起来,他知道江澄被脂膏的药性控制了,他的穴内又湿又热,不断的收缩。

  伴随着江澄自觉的耸动索取,便再也受不住,什么让他自己来两次的话都抛在了脑后,将人推到在床,架起他的一条腿,狠狠冲刺了起来。

  蓝曦臣的性器坚硬如烙铁,一下一下仿若打桩似的钉入更深的地方,更为用力的欺压着穴心,盘在性器上的呃肉筋更是不断的摩擦着穴壁和穴口。

  江澄的呻吟变成了浪叫,身体被干的不住耸动,勃起的阴茎沁着淫液随着蓝曦臣动作晃动着。

  “晚吟,今晚我不会停下来,我会彻底要够了你~~~”

  江澄脑子清醒了几分,望着蓝曦臣猩红的双眸,得知身上的人已经兽化,联想方才那句话,感觉自己今晚会被干死了吧?

  会被蓝曦臣的东西灌满,后面会被干到合不上……。

  好羞耻……

  可是好舒服~~~

  这样重重的被干着,身体被顶的一顿一顿,残破的呻吟声不断从呼吸间溢出,根本控制不住。

  后穴已然被蓝曦臣彻底肏开,发出淫靡的水声,那是肠液和融化的脂膏被性器疯狂挤压的声音,

  穴内的瘙痒被慢慢缓解,那敏感的凸起变得更加敏感,愉悦一波波直冲脑门,那捡回来的三分神志瞬间又没了踪影。

  每次都好深,每次都被干到了最深处,江澄被干得眼泪汪汪,想要他慢一点,可又开不了口求饶。

  这样被干一晚上,会坏的啊~~~

  蓝曦臣压着他抱着他以各种姿势干弄着,不断的同他接吻,亲吻着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叼着他的乳尖不断品尝,弄得又红又肿,泛着晶莹的水光。

  江澄在他的抚慰和欺负下,一次次像被抛上云端,不知身处何地,只能感受到他带来的欢愉,他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死死攀附了那人的脖颈和手臂。

  情到深处,他不知轻重的抓弄着那人的后背,挠出道道血痕,每一道血痕,都是江澄到达顶峰的证据。

  头脑被快感一波波的堆满,快炸了,快溢出来了,怎么办……

  脑子好胀,肚子里也好胀,性器也好胀,要被蓝曦臣带给他的欢愉逼疯了~~

  蓝曦臣泄过一次,却没有软下去,接着在他穴内作威作福。

  江澄的眸子湿漉漉,焦距失了又回来,端地一副媚眼如丝,自从第一次看到江澄这样的表情,蓝曦臣就想把他藏起来。

  这个表情,这个人的这个表情,他的身体,他的一切一切,只能是他的,谁都不能碰、不能看。

  “晚吟,你是我的,不许逃~~~不要逃~~~。”

  江澄嘴角鲜红,呻吟不住的从口鼻间溢出,不知是在回应他还是单纯的舒服。

  “放松下来宝贝,都交给我。”蓝曦臣吻着他的唇,“把你交给我~~~”

  现在可以交给你,也只能是现在了。

  江澄埋在他肩头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头发湿漉漉的沾在身上。

  江澄抓扯着他的黑发,放在唇边吻了吻,忘不了了,只要看到这个人的头发,他们经历的一切一切,都会回到脑海中来。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熏得俩人俱是迷离不堪,沉迷其中。

  江澄也不知泄过多少次了,后面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又被不断干弄着骚点,憋了很久的尿意终于要爆发了。

  “停~~停下~~~”江澄哑着嗓子求饶。

  蓝曦臣从身后问他,“嗯?晚吟受不住了?”

  “我~~~我要方便……”说着便想起上次,也是突然有了尿意,被蓝曦臣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泄到了夜壶中。

  “好~~”蓝曦臣咬着他的耳朵,“我帮你。”

  说着就着前方插入的姿势将他像抱小孩子一般的抱了起来。

  江澄紧紧攀附着他的脖子,羞臊难当,“不要这样,放我下来。”

  “不放。”蓝曦臣一边走一边颠着他的身体,干着他的后穴,只见他的肉棒已然沁出浅黄色的尿渍,显然憋的辛苦。

  江澄隐忍的呻吟出声。

  蓝曦臣抱着他,打开了房门,冷风扑面而来,江澄一个哆嗦,贴紧了他,尿意却被冷风激得更加难耐。

  憋不住了啊~~~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江澄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行,不能出去!放我下来!”

  “外面没人,来,乖~~”江澄的房门正对着一株玉兰,此时掉的光秃秃,蓝曦臣翻过他的身体,让他一只脚着地,一条腿搭在自己臂弯。

  性器却一直埋在江澄紧致而灼热的体内。

  江澄冷的慌,双手撑在玉兰树干上,身子被蓝曦臣紧紧箍在怀里,贴着他火炉似的身子,快要哭出声。

  “不要这样,不要……”

  “乖~~没有人会看到,尿吧……”

  说着,扶住江澄被尿液充盈的性器对准树干……

  江澄被这个动作弄得的一个激灵,尿意更甚,后穴却极速收缩着。

  “晚吟~~~晚吟~~~~你夹得我好舒服~~~”说着更加用力的顶了几下。

  “哇~~~”江澄哭喊一声,在蓝曦臣一句淫浪话的刺激和难以言喻的羞耻下,尿了出来,尿液徐徐落入夜色,浇在树下,发出一阵清脆的水声。

  或许憋了太久,江澄尿了好一阵才软着身体,瘫靠在蓝曦臣的身上。

  太羞耻了!这让江澄想起那些喜欢对着树干尿尿的狗狗,蓝曦臣是在羞辱他么?

  蓝曦臣被江澄泄尿时后穴的收缩挤压激的缴械投枪,再度泄在他的体内。埋在他的背上啃了两口,才抱他回床,压着又是一顿猛肏。

  脂膏的药效早就没了,江澄的身体却是越来越敏感,加之俩人今夜心意相通,做起这档子事情来更为默契。

  江澄没有再骂骂咧咧,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场情事之中。

  “晚吟~~我不想放手~~~”蓝曦臣忽然道。

  江澄心头和眼眶俱是一热,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别哭。”蓝曦臣道:“解咒之后我若忘不了你,我还会回到你身边,只求你不要推开我。”

  江澄深知,他们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蓝忘机断了袖,蓝曦臣必须要承担延续血脉的重任,他也一样,江家不能在他身上断了根本。

  可此时此刻,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说了,做吧,做~~~~”

  次日,床上一片狼藉,江澄亲自抱着床单被子扔到了后厨一把火烧掉,又让家仆换了新的。

  江澄离开了屋子,去了一趟祠堂。

  蓝曦臣追着他的影子,悄悄跟了上去。

  绕过院子,经过小径回廊,最后入了一处院门,哪里,对蓝曦臣来说十分陌生,却是江家最为重要的场所,江氏宗祠。

  等蓝曦臣跟了进去寻觅一圈,才透过门缝看到跪在蒲团上的紫色身影,一阵细碎的低泣传来。

  蓝曦臣心脏瞬间纠结在一起,握紧了拳头,也攥紧了裂冰。

  他在哭。

  蓝曦臣很确定那个微微颤抖低泣的男人是江澄,他为什么要哭……

  江澄跪在里面,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哭,哭的很小声,很明显不想任何人听到,这样的江澄,脆弱,莫名的惹人心疼。

  他需要安慰的。

  父母亲人都没了,他那么要强的一个人,会让谁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江宗主,虞夫人,我会对他负责的,会替你们照顾好他,照顾好江家,放心吧。

  心里默念着,朝祠堂内方向深深一鞠,不舍的看了那紫色背影两眼,才离开。

  长生没有回来,倒是听到有外面回来的弟子议论,蓝曦臣路过,饶有兴趣的一问:“在聊什么这般有兴致?”

  “啊,蓝先生。”一个弟子抱拳道:“我们刚从外面回来,听说醴陵那边出现不少丢小孩儿的事情,可那些小孩又没什么事,丢了两三天就自己找回来了,什么都不记得。哦,他们手腕上都有一条口子,像是被放了血,醴陵那边到处都在找那作恶之人的踪迹,弟子刚想给宗主禀报。”

  蓝曦臣道:“先不要去打扰他,他在祠堂。”

  这话出口那些弟子便不该做声了,谁都知道宗主去祠堂是不许任何人打扰的,朝蓝曦臣告了辞便散了。

  谁都不知道这个蓝先生是谁,只知道是江澄从外面带回来的朋友,直接住到了内院,明显与宗主关系很好,所以,莲花坞上下对他都很是尊敬。

  蓝曦臣在莲花坞四处看着,望着萧条的莲花湖,远山埋没云烟之中,动静萧瑟,寒鸦啼雪。

  来年春天,还能在莲花坞这边自在的游走么?

  若是能与江澄把臂同游,共赏春景那当是何种滋味。

  他转身瞧着莲花坞的正门,此生,可还能有机会做半个江家人,做云梦江氏的儿婿,做江晚吟的道侣。

  无论如何,江澄是他的人,他不会放手。

  也希望……江澄不要太过决绝的推开自己。

  长生归期很准,十五日傍晚便回来了,他拿出不少七夕古怪的玩意儿,包括符篆、药草、药水、红线、朱砂之类,还有银针、匕首与几瓶兽血。

  长生在院中用兽血画了一个阵法,贴了符篆,又捣好了药,只等午夜到来。

  无论是江澄还是蓝曦臣都有些紧张,他们无法相信一个小孩能将他们体内的死咒解除。

  可眼下,他们除了相信长生也别无选择。

  “你们紧张什么呀?怕我害了你们性命?”长生盘腿坐在石桌上,托着下巴看着他俩。

  江澄一言不发,蓝曦臣倒是笑道:“还是想问一声,幺娘既然用命给我二人下了死咒,为何又能让你如此轻易解除?”

  长生道:“死咒倒是死咒,可她在你们身上留了心血,便是想通过心血,让净蟾吸出你们体内的蛊虫,同时,激活阵法,解除咒契。”

  江澄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真话?”

  长生道:“你们没耐心死了,都说了时机未到。”

  江澄冷脸道:“那你的时机,何时才到?”

  长生嗯了半晌,道:“等我找到蛊疯子就告诉你们。”

  蛊疯子……

  这也好,找到了蛊疯子,逼他交出解蛊和对付尸蛊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