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解锁了程云喝醉的样子，肖冰一颗心像被人轻柔捏了几下，软成一滩温泉水。
他哄好程云后起身去浴室放水，期间先给自己冲了个澡。
之后他穿好浴袍去床上把人拽起来，程云也配合着被牵到浴室。
肖冰不禁感叹，这人的克制力实在是惊人，即使喝醉了也可以做到行为自理。
程云听从安排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然而越到后面肖冰感觉自己喉咙越热。
他这是第一次这样仔细清楚地观察程云的身体，果然这人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个毛孔都生长得那么完美。
肖冰毫不掩饰自己的视线。
直到他看到程云脱掉最后一层……
肖冰眼睛眨了几下，倒吸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这么……咳咳……
可是既然这样，那应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吧？
肖冰独自在脑中搞了点颜色，然后一本正经地把人扶进浴缸。
谁知程云也不觉得害羞，反而一直深深地，直勾勾地盯着肖冰的眼睛。
肖冰难得觉得有些脸热，明明浴缸里面那个才是没穿衣服的，怎么这眼神倒看得自己害羞起来了。
他活了二十六年，生命中出现过无数对他近乎痴迷的追求者，可他这还是第一次觉得，有谁眼里的炙热是他不敢回应的。
于是他下意识闪躲了下眼神，可下一秒便被程云阻挡了逃跑的去路。
“老婆……”
“嗯？” 肖冰被这声轻唤叫回神，转成温柔看着程云，然后倒了些洗发露帮他洗头发。
程云也十分乖巧任凭摆布，肖冰也在这时发现了点照顾“孩子”的乐趣。
“别动，小心进眼睛里去。” 肖冰拦住程云的手，然后帮他冲水，“眼睛闭好了别睁开。”
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发丝落下，滑过精壮的胸肌，然后和浴缸里的水混为一体。
程云还是那么听话，一动不动的。
可眼前的画面却让肖冰有些心猿意马。
是的，他确实好色。
有这样完美的脸和完美的躯体在他面前，他的视线没办法挪开半分。
而闭着眼睛的那位，虽然没有察觉到这份炙热的目光，可心里想的却是更加过分。
肖冰调得水温刚好，只比人体的水温高了没多少，而程云刚好也不喜欢太烫的水温。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温度，像极了肖冰在被子里时手掌的温度。
每次他哄肖冰睡觉时，都会清晰地感觉到逐渐攀升的体温，而那只经常撩拨自己的手就像现在的水流一样，一寸一寸地，像要浸入他的皮肤肌理。
也马上就要侵蚀到他灵魂中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程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里的热度越来越有逃出这具躯体的趋势。
当水流停下，他睁开眼睛。
肖冰也在这时看到了程云最柔软的一面，像只忠诚的迷恋主人的小狗，瞪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乖巧极了。
他心里顿时攀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会跟着身体的反应，俯身蹭了蹭程云沾着水珠的睫毛，然后滑过他鼻尖、唇瓣，接着吻了上去。
程云本来一动不动地接受这个亲吻，可随着肖冰的手下移，程云呼吸越来越重。
最后他和肖冰是同一时间抓住了对方，只不过肖冰抓到的不是手，而是程云早就挺翘到肿胀的欲望。
“程先生都这样了，还要忍着吗？”
肖冰垂眼，看得程云眼眸颤了颤。
“老婆，别这么叫我……”
看着程云有些转成委屈的眼神，肖冰微微怔愣。
别这么叫他……
他不是一直都这么叫他吗？
还是说……程云其实内心想听到他叫别的称呼，只是一直没提，只有喝醉了的时候才说出来？
于是，肖冰俯身凑得更近，嘴唇碰着程云的嘴唇，轻轻咬了下。
试探地叫了声，“老公？”
接着，肖冰便看到了他从未见过的程云。
那是一个被欲念缠绕的灵魂，连眼底深处都烧着浓浓的火焰。
他对上了那样炙热的眼眸，就这样深深陷了进去，心甘情愿。
在那声“老公”后，程云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至于血液都往哪里流动他也不太在意了。
他猛地起身将肖冰也抱进浴缸，接着便紧紧箍着肖冰的后颈，动作可以用啃噬来形容。
后来他怕湿的布料冻着肖冰，腾出手来帮他把浴袍脱下。
可对上的，就是那具在自己梦里出现过千百次的身体，略微滑过肌肤，程云发现，肖冰居然没有穿内裤……
在这一瞬间，他再也顾及不了任何矜持，也像是从未生过克制一般，将肖冰一把揽进怀里。
“肖冰……肖冰……老婆……”
他边低吟着，细密的吻不断落下，近乎疯狂地在这具白亮入雪的皮肤上留下斑驳痕迹。
“嗯……老公……” 肖冰被吻得浑身酥麻，身子早就软了下来，在这一刻他意识到，程云忍了许久，今晚是终于忍不住了。
他伏在浴缸一侧，扬起修长地脖颈享受着程云的亲吻，柔软湿润的舌头卷走了他皮肤上的水珠，又含住了他胸前的粉红凸起。
“啊……” 肖冰失声叫出来，不得不说，程云似乎有种可以瞬间点燃他欲火的能力。肖冰不是个禁欲的人，虽然没有和谁经历过情事，但也经常开发自己的身体，而此刻的感觉却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于是他根本不想克制自己的兴致，任由喉咙出声，“嗯……好舒服，老公，还要……”
这一开口，程云整个人都颤得厉害。
是，他快疯了，快被肖冰折磨疯了，简直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他，舌头也动得更加卖力。
他轻轻滑动舌尖，撩拨着肖冰胸前粉嫩的乳粒，有时轻吸两下，换来肖冰更深的呼吸，程云便会受到鼓舞般继续吸吮。
程云之前也没有过任何性事经历，只在和肖冰结婚后偷偷查过资料，看过视频，但也只是聊胜于无的功课。
而今天他才发现，原来在取悦老婆这方面，他也算是无师自通了。
跟着肖冰细碎舒爽的呻吟声，程云一直手撑在浴缸一侧，另一只手伸到温热的水中，滑过肖冰滑嫩细软的腰侧。
肖冰浑身颤了一下，抬手扶住程云的头，“啊，老公，嗯，痒……”
程云没想到肖冰全身都这么敏感，他像发现宝藏一样，轻轻抚摸、亲吻肖冰的每一寸肌肤，当得到肖冰身体积极反馈，他便会在那处停留地多些，尽可能将肖冰的快感延长。
两人在水中折腾半天，身子早就全然湿透，头发丝都写着欲望。
程云胸口起伏，像盯着美味食物一般，隐忍难耐又心怀不舍，最后还是肖冰先忍不住了。
他抬脚轻轻蹭了蹭程云早就肿胀的那根性器，眼神掺着水雾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
程云浑身像被通电一般抖了下，被这样迷离又色情的举动一撩，下身已经觉出胀痛，借着酒精加持，也变得大胆起来。
程云跪在浴缸起身，那根涨到发紫的性器便暴露在肖冰眼前。肖冰轻吸一口气，抬眼看着程云，手轻轻握住眼前的性器。
“嗯……老婆……” 程云发出满足的喟叹，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太久，导致有些不真实。
肖冰略微低于水温的手握着这根发热的性器，眼神也落在上面，他轻柔地撸动着，可在程云眼里，这不是纾解，却是撩拨，惹得程云没忍住往肖冰手里顶了顶。
这一举动让肖冰兴奋，心想程云平时那副装酷的样子原来真的都是忍着呢。
他翘着嘴角弯着眼睛抬眼，对上了忍到发红的眼睛，“老公都忍成这样了，要不要我帮你？”
程云眼眸狠狠颤了几下，喉结上下滚动，轻轻点头。
“乖。” 肖冰顺势起身，另一只手轻轻推着程云的胸口，将人推到在浴缸另一侧躺下，自己顺势坐到了程云的小腹上。
“嗯……” 性器此刻就顶在肖冰的臀瓣之间，这种食物到嘴边却吃不到感觉最难熬，程云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语气也哀求起来，“老婆，别逗我了。”
“别逗你？我怎么逗你啦？” 肖冰环上程云的脖子，塌腰往后动了一下，柔软的触感夹住程云的性器，惹得他战栗不已。
“老婆……” 程云眉毛扭到一起，却始终不肯做什么动作。
肖冰看着人还是一副故作温柔的样子，忍不住想逗人，“老公都忍成这样了啊……是不想要吗？”
“想……” 程云胸口气氛，压抑眼底的花火，“特别想……”
“哦……” 肖冰拉长声音，身子往前顶了几下，他漂亮粉红色的性器戳着程云的腹肌，惹得程云几乎溺毙，而他却恶劣地握住程云的手，让他不能动作，“老公，想要的话就自己说出来，把你想要对我做的事都说出来。”
“我……我想……”
“嗯？你想什么？” 肖冰一下一下用臀瓣夹蹭着程云的性器，简直是一副不把人撩死不罢休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眼神和撩拨，程云建立了多年的堡垒已然崩塌。
“我想操你，老婆，好想操你……”
“让我放进去好不好？” 他挺身，动了动顶在肖冰后方的性器，声音几近沙哑，“让我放到你里面去。”
肖冰呼吸也不平静起来，他轻轻抬腰，将自己整个人往程云面前送了送。
程云读懂了老婆的意思，往前俯身张嘴含住肖冰的乳粒，两只手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他借着水流的润滑，将手指往肖冰后方伸进去。
听到肖冰鼻子里传出的呻吟，感受到他身子的抖动，程云受到褒奖，直接将修长的手指伸入那个狭小紧实的甬道。
没有想象中那样不可攻破，程云很快便可以加入第二根手指，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心头一紧，不知想到什么，他心里生了些无名的嫉妒。
肖冰和他，难道不是第一次……
程云当然没有什么情节，也不介意，只是嫉妒而已，他嫉妒有谁比自己先占有了肖冰，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将他接回家里。
复杂的心情使然，在扩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程云没等到肖冰反应，直接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啊……” 肖冰失声尖叫出来。
突然进来的异物感并不陌生，但像这样坚硬又充满温度的入侵物还是第一次体验。肖冰几乎瞬间对程云的性器上瘾了，后穴不由自主收紧，想要狠狠留住它。
紧实湿润的甬道将硕大的性器包裹，密不可分地，甚至可以描绘出程云性器的形状。
程云也发出一声满足舒爽的喟叹，此刻他终于完完全全地拥有了肖冰。
不同于梦里千百次的场景，这次是真实的，他感受到了肖冰，进入了肖冰的身体，这具身体的里面不是冰冷的，而是炙热滚烫的，狭窄细密，舒爽地简直要磨碎程云所有理智。
“老婆，老婆，你好湿，好紧……” 程云突如其来的赞扬是温柔的，不是猩红暴戾的，惹得肖冰生理性地又收紧几分。
两人身体形成一个默契的频率，水乳交融地动作着，肖冰的腰跟着水流上下浮动。
“呃……这里……” 不知顶到某处，肖冰浑身抖动几分，发出爽利的呻吟，程云也被突然吸得厉害。
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程云克制住自己想要冲撞的欲望，改成往记忆中的那个点九浅一深地戳着。
果然，肖冰扬起脖颈，浑身都泛起粉色，漂亮到让程云挪不开眼睛，程云的性器也在肖冰体内胀大了一圈。
“老公，那里，嗯……就是那里……”
“那里怎么了？” 程云兴奋激动起来，一双手不停划过肖冰滑嫩的肌肤，嘴巴仍旧不停吸吮着那两颗已经被舌尖卷到胀红的乳粒，含糊说话，“告诉老公，那里怎么了？”
来自后穴某一点的刺激太过强烈，肖冰整个人已经舒服到说不出话，只会从喉咙发出细碎的呻吟，程云本以为是自己动作太大，想要放慢动作，谁知肖冰却不满起来。
“那里，还要……” 说着还扭了扭腰，往下狠狠坐了一下。
他挺身将胸前的乳粒送到程云面前，接着找准自己的节奏在程云的性器上不断上下颠簸。
体内让自己尖叫的点不断被摩擦冲撞，肖冰觉得浑身血液都被打通，他从没这么被满足过。
程云性器的温度和形状是所有情趣用品都无法替代的。
肖冰想着，加大动作的力度，双手扶着程云的胸肌，腰肢狂颤，颠簸不已。
“啊……老公，好舒服，就是这样，我不行了……”
而程云已然忘了动作，他咬牙刹着自己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抬眼看着身上人的表情，心里不断攀升浓浓的不真实感。
可来自下身的感官刺激太过强烈，性器被温热的肠液滋润、被吸附，真实到让他清醒过来，面对眼前的光景。
“老婆，是这样吗？告诉我，是这样吗？” 他一下一下向上顶着下身，每戳一下，肖冰便短促地尖叫一下，性器又被吸紧几分。
“就是这里，老公别停……”
“嗯，我好舒服……”
“老公，狠狠操我……”
最后一句话在浴室内回荡，程云彻底被勾碎理智。
他像是打桩机般动作着，向上顶弄，却不忘控制深浅力度，在欲望全然崩溃之后他还是本能去顾及肖冰的感受，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一定要给肖冰最难忘的体验。
随着一记深入力度的顶撞，肖冰脑中的弦崩断了，在浑身巨大的战栗之后他射了出来。
也许是达到前列腺高潮的缘故，射精的快感绵长，甬道跟着狠狠收缩，绞得程云咬牙，险些也跟着射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程云红着眼睛看着肖冰，根本不敢动作，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肖冰紧实的甬道紧紧包裹，像有千百张湿润地小嘴一起吸附着他一样。
“老婆，你好紧啊，吸得我快受不了了。” 他闭上眼睛，咬牙后仰脖颈，双手仍旧温柔地扶着肖冰的腰肢，“我可以动吗？老婆，我能不能动。”
肖冰在原地舒缓了一会，终于恢复思考能力，刚刚餍足的他食髓知味，变得不知疲倦起来。
在程云炙热的目光中，肖冰缓缓起身，将程云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抽出来，两人接连地太过紧密，导致拔出来的时候肖冰浑身又战栗了一下，性器前端吐出晶莹液体。
程云看得挪不开眼睛，肖冰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许多倍，“老婆，你好漂亮。” 程云轻轻抚住那根漂亮的泛着粉色的性器，轻柔地抚摸玩弄，惹得肖冰从喉咙里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前端不断流出透明液体。
程云眼睛都直了，身子不听使唤般凑上前去，他握着肖冰的性器将他温柔放平到水中，然后俯身，含住了肖冰。
“啊……老公……不要……”
刚刚射过的性器太敏感，被碰一下就会浑身颤抖个不停，可这次程云没打算照顾肖冰的情绪，像舔舐一根甜美棒棒糖一样吮吸着那个漂亮的前端。
柔软的舌尖滑过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肖冰整个人像被扔到云里。他低头垂眼看到身下的程云，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正虔诚地舔舐着自己隐私的部位，还不断往嘴里吸着，像要榨干他身体里每一滴玉液。
肖冰本就在性事上没什么羞耻心，他乐于抒发自己的欲望，眼下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冲击太过强烈，他只能跟着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双手插进程云的发丝，双腿夹住程云的头部，看着那个迷人的脸庞在自己腿间浮浮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肖冰又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要聚拢到下身，他的性器疯狂跳动两下，刚准备迎来再次高潮，谁知“服务”它的人却撤了出来。
肖冰睁眼，眼神委屈地看着程云，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唧。
程云下身一跳，俯身靠近肖冰的身体，两人又呈了紧密贴近的姿势。他察觉出来肖冰的不满，舌尖咬着肖冰的耳朵，低醉似的说着，“老婆，我知道你想射。”
“可我想看你射出来，我想看你被我操射出来。”
肖冰心脏猛跳两下，居然一时忘了接话，从程云嘴里说出来的荤话格外迷人，听得肖冰差点没忍住下身的血液。
程云挺着性器向前顶了两下，恳求似的继续撒娇，“好不好，老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完两人又吻到一起去，边吻着性器边在下面蹭着彼此，难舍难分又迫不及待。
“没想到老公还有这种癖好啊……” 肖冰勾着程云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垂说着最勾人的话语。
程云奈何只能含糊承认，大手早就忍不住伸到肖冰后穴里去，他朝着记忆中肖冰前列腺点戳了两下，肖冰果然大叫出声，身子弓起又张开，漂亮得让人忍不住要征服。
“别弄了……” 肖冰眼角流出生理泪水，鼻子发出细碎的声音，“进来，快点进来。”
他被程云折磨的受不了了，一心只想进行纾解情欲，甚至想溺毙在这场情欲性事中去。
“好，乖，这就进来。” 他边哄着，边在水中摸索前进，硕大的性器前端找到了那个让他近乎痴迷的后穴入口，那里早就轻轻开合在迎接他的到来。
程云屏着呼吸扶住自己的性器往前戳了戳，刚进去一寸便被紧紧吸住，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后终于长舒一口气。
实在是太爽了……肖冰体内是他永远探索不尽的宝藏，他想和肖冰每天都沉沦在性事中不可自拔。
肖冰空虚的后穴被突然填满也舒服地从鼻子中发出满足的低吟，他缓了几秒后恢复意识，居然变得不知足起来。
“老公，全部进来。” 这是命令似的撒娇，语气魅惑到让人痴迷。
程云再也忍不住，咬牙挺身将整根没入进去，这次进入地很深，两人均是抱着彼此呻吟一声。
甬道还是一样柔软温热，几乎可以勾勒出程云性器上青筋的形状，程云将他修长的腿搭到自己肩膀，侧脸吻了吻他的脚踝，然后便扶着那双雪白的长腿往前送着自己的身体。
肖冰尖叫着，迷惑人心又淫荡的叫声在浴室回荡，勾得程云双眼发红，性器疯狂抽插，混着浴缸的水发出令人迷醉的声音。
“啊……啊……好舒服。”
“老公，狠狠操我。”
“别停，别停……”
“射在我里面……”
程云彻底忘了呼吸。
几秒之后，他抛下一切隐忍和担忧，将肖冰翻了过来，让他双手撑在浴缸边，跪在浴缸里。自己双手箍住肖冰的窄腰，开始了最后一轮的冲刺，他像被肖冰勾住了魂魄般疯狂地冲撞着，要直捣那个让他迷醉的灵魂深处。
“啊，啊，程云，嗯，老公，不行，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破碎的叫声早已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迸开，抽插声、水声、唇齿交缠的声音嵌入他们的皮肤肌理。
“老婆，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要死也是我死在你身上。”
最后近乎癫狂的抽插下，程云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整个吸附住，他知道，肖冰再次达到后穴高潮。突如其来的紧致咬的程云寸步难行，最后他咬牙冲刺的几下让两人均是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们缠着彼此一起射了出来。
肖冰的性器射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接着落到水中散开来，程云听从肖冰的话尽数射到了这个温热的甬道中。
他们抱着对方很久都没有缓过神来，这是一场灵肉合一的性事。
这晚，二人不知又在浴缸折腾了多久，浴室早已满是狼藉，到处都充满糜烂情欲的味道。
他们似乎是天生最佳契合的伴侣，合拍地像是已经一起经历过千百次情事一样。
后来他们从浴室转到床上、窗台、地毯上……
他们在房间每个角落做爱，他们在各处都留下彼此欢爱的痕迹。
每当对上肖冰那双湿润的、写满满足的眼睛，程云便又会近乎疯狂地索取。
与其说是索取，不如说是给予。
对自己也是，对对方也是。
肖冰本来在中途已经昏迷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更是直接累得昏睡过去，在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自己又进到了那个盛满水的浴缸，只是这次的温度要更热了些。
接着，有人帮他清理身体，有人给他把衣服穿好，有人帮他把头发吹干。
他被很珍重地放到被子里，然后那个熟悉的温度便一刻也没有离开自己。
那人轻轻一下一下吻着自己的每一个皮肤裸露在外的部分，肖冰被吻得感觉自己心上的那块冰在慢慢融化。
后来他觉得有点痒，试图翻身，身体的疼痛却骤然袭来。
他低吟一声，眉头紧蹙，然后便听到耳边传来慌措的声音。
也许是那个声音太温柔，肖冰被安慰声逐渐抚平了眉头，接着困意又涌了上来。
过了一会，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膏体碰到了自己，然后便是那个令自己熟悉的温度和那只熟悉的手。
他被按摩得很舒服，意识逐渐抽离躯体。
在进入梦境之前，有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中攀升。
原来……程云之前果然都是装的。
他一点也不温柔。
·
次日，肖冰醒来后整个人被巨大的陌生感笼罩，他甚至感觉精神和肉体已经剥离开来。
他想试着动一动手，却马上被一个温暖的手掌握住。
“别动……你发烧了。”
是程云，这次醒来他就在身边。
听了那句话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发烧了，怪不得呼吸都有灼伤感。
可他顾不上在意那么多，只觉得喉咙干哑，他需要水源。
他挣扎着想起身，程云马上轻轻将他扶起，让他靠在床头。
插着吸管的水杯递到面前，肖冰张嘴喝了几口，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一些。
于是他侧脸看了看程云，却发现那人满脸都是愧疚，视线也垂在下方，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肖冰这才意识到，程云也许是在反省自己的“不温柔”。
可他知道那也怪不得程云，是他自己也有些过分了。
奈何他的身子“弱不禁风”到这种程度，也是有些好笑。
肖冰缓了缓，意识稍微清醒些，他摸了摸程云的脸想安抚他。
程云将他的手贴着自己，眉头一刻都没松过。
肖冰还想帮他抚平眉头，可自己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秒程云将他扶着躺好，帮他掖好被子。
“再睡一会，医生马上就来，可能需要打吊瓶。”程云语气温柔，嗓音低沉，肖冰又想起来昨晚的一幕幕。
他勾了勾手，程云俯到他耳边。
“你原来一点都不温柔。”肖冰说完这也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哑。
而程云也露出无措抱歉的神色，摸着他额间的碎发，轻声哄他。
“对不起，程夫人，是我太没分寸了。”
听到这声称呼，肖冰又清醒了几分。
程夫人……
昨天一口一个“老婆”喊得停不下来，这一觉醒来又变回“程夫人”了。
所以难道程云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那样叫自己吗？
对了，昨天程云好像还说了句，“你终于回来了……”
这句话也是喝醉的时候才会说出口的吗？
可好像根本就不是对他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