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朋友,难道我不能拥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嘛?”
路十八觉得秦酒真可笑,一个出了轨的家伙,怎么也好意思质问自己,他是哪里来的脸呢?
“你的朋友我怎么不认识?他是谁?叫什么?做什么的?”
秦酒的问话像极了在审讯犯人。
路十八双手交叉站正身体,脸上露出了一抹嘲笑。
“秦酒,你这是在质问我吗?那我也问问你,鹿欢是你的什么人?”
他本来是不想把话说的很难听的,其实秦酒只要装的再完美一点儿,或者是不过问他的事情,他们两个人也就能够相安无事。
“你在说什么啊?鹿欢我不是告诉过你,他只是我资助的一个学生吗?”
秦酒听着自己被质问了,立马也不去过问路十八朋友的事情,倒是开始解释起鹿欢和他的关系。
“哦,是吗,只是资助关系?”
秦酒这个人真是可笑,都把人家大学生给哄上床了,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人家。
“我在你这里这么不值得信任吗?路十八?”
越是出轨的人他越心虚,越是心虚他就会故作镇定,从别人的身上开始找差错。
“我真心实意待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觉得我会和别人有一腿。路十八,我真是看错你了。”
路十八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秦酒的眼睛,他的表情有明显的飘忽紧张,估计下一秒他肯定会摔上门,气呼呼的走掉。
“嘭!”
大门关上了,一切一如路十八所想,他还是第一次觉得秦酒挺没有男人的担当的,还挺搞笑。
如果不是出轨了,秦酒心虚什么啊?
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提前跑掉。
路十八整理好心情,回到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然后去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叮……您有一条信息……”
“叮……您有一条信息……”
……
路十八把手机给打开,看到了好几条陆家年给发过来的短信。
陆家年:我已经到家了。
陆家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看你的脸色不怎么好。
陆家年: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你的伴侣吧。他听见我的声音好像挺不高兴的。
陆家年:你们两个不要因为我吵架啊。我会内心过意不去的。
陆家年:哈哈哈,我还真是自作多情了。
陆家年:这么晚了,你肯定也睡了吧。晚安,小十八。
本来路十八是面无表情的刷着手机的,看到陆家年发过来的消息,还是忍不住会内心酸涩。
父亲再婚,伴侣出轨,自己生着病,只有陆家年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往往都是无意识的迫害。
陆家年的出现,衬托的秦酒更不是个东西。
路十八觉得秦酒变了很多,他变得不讲道理,变得更加大男子主义,也变成了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喂,有什么事吗?”
路十八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接听了电话,耳边传来的是一阵蹦迪的音乐声。
“喂,请说话。”
“哥,别喝了,别喝了……”
路十八挂断了电话,刚才那个声音是鹿欢的。
狗改不了吃屎,秦酒也改不了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