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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天气开始好转,小雪也停了。第二天早晨上班时,代表家乡医院的物资车到了大院,林鹤从跟王雪松个人的支援物资也紧随其后。
祝招朝站在台阶上看着林鹤从跟这边医院的管理层在下面指挥运输队伍,心里涌上一股又一股热烘烘的暖气,小脸在北风中被吹得红扑扑,他简直激动极了。
“您怎么没说还带了这些?”他冲到林鹤从面前。
林鹤从摸他脑袋:“大老远跑这一趟,总不能白来。昨天航班还没通,只有火车,不然就跟着我一块儿来了。”
“火车不是也通了物资车厢吗?”
“要等。”
小孩儿没经历过这些事,在家又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独自在外,经历停水停电,经历大抢救大出血,如今看到云销雪霁,他只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甚至想起了更小的时候,还在大娘家里时,四个兄弟姐妹拮据过日子的生活,也似乎因为蒙着一层“回忆”而变得美好起来了。
“那边的家里也都把东西送过去了。”林鹤从搂着他的肩忽然说。
“嗯?”祝招朝回头,才反应过来对方指什么,“对了!”还没来得及给弟弟妹妹们回个电话!
卸完货物的大卡开出大院,丁院长跟林鹤从站在围墙下的半面阴影里对着抽烟,抽完一根,丁院长掏出烟盒递过去,被对方挥挥手拒绝。
丁源:“怎么,怕呛到孩子?”
林鹤从但笑不语,远远看着站在大楼门前捧着本子记得一脸认真的祝招朝。丁源看看他,又看看小祝医生,也笑了:“亲生的也不过如此了。”
林鹤从还是笑,在心里想,亲生的?这不是亲生的我都要把命给他了,要是亲生的,那简直不敢想象。
晚上两人挤在祝招朝的单人宿舍床上,祝招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说明天下午,小孩就垮下脸:“不能多待一天吗?”说完,他也知道那边医院还有许多事等着家长回去主持。
林鹤从屈起手指剐蹭他的小脸:“多大人了,还要叔叔陪着?谁家小孩都工作了还要家长跟在屁股后头的?”
“我啊。”祝招朝笑嘻嘻的。
“脸皮要不要?”林鹤从将人抱进怀中,心中却又升出不舍。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林鹤从醒了,他这一晚上没怎么睡好。五点半,祝招朝也醒了,眯起一只眼看到家长撑在床头看他,便胡乱抱着被子滚过来了,一只手开始在被下不老实。
林鹤从只是微笑着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蹭呀蹭。
“唔……”小孩要糖吃了。
他翻身将人罩住,亲在那只红彤彤的耳朵上。
“在干什么坏事?”
“……”祝招朝从被窝下钻出来的双眼炯炯有神,一点不害臊地把家长的睡裤扯了下来。
林鹤从受用极了,侧躺着把人抱紧,一边握着小孩的手教他怎么动,看祝招朝在他怀里迷离双眼的样子,就忍不住想亲。
“嗯……”
祝招朝浑身都在发抖,是舒服的,很久没有舒服过了,他让家长弄的几乎要叫出来,嘴巴都咬红了,出了一身汗,脸上都直冒热气,又被哄在怀里亲嘴。
“别咬。”林鹤从吮着小孩的唇瓣哄,手里的那根东西蹭了他一掌心的水,流个不停,可见对方有多舒服。
祝招朝一开始还握着家长的东西动来动去,后来就不动了,光顾着自己爽了,挺腰去戳林鹤从的手心。
很快,祝招朝便撑不住,在被窝里发出猫叫,甚至还带着忍不住的一点哭腔,让林鹤从伺候得差点尿出来。
缓下来之后,手还放在家长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林鹤从掀开他的睡衣,咬他胸口。乳尖热乎乎的,碰到滚烫的舌头,立刻便立起来。
“唔嗯。”祝招朝抓着家长的耳朵,将胸口挺起来,射完的东西跟另一根滚烫坚硬的互相蹭在一处。
“还要。”他贪心,将另一边送上去,“不要手……要你舔。”倒是诚实。
这诚实深得林鹤从的喜爱。
他乐意在床上这样伺候孩子,舔个奶怎么了,有时候忍不住了还要捧着小孩白白嫩嫩的脚舔,他的叔叔真是个变态,祝招朝知道的。
只是这变态到现在也就是舔舔他摸摸他,祝招朝有时候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
当天下午,林鹤从回南方,祝招朝请了假送他到机场。离开的时候林鹤从帮他垫好围巾,在他耳边呢喃了半句:“还有一年半呢。”
“……”祝招朝不舍地看着大人进了安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