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牧先是打量了一番邱甜,然后才说：“按说面对影迷的请求一个签名而已，我是该满足对才对，奈何我今天来这是以然然男朋友的身份,所以并不想被过多打扰,我这会儿要是给你签名了,那别人再来找我,我拒绝也不太好,这样一来……你知道的。”
邱甜脸上闪过恍然之色,然后一脸抱歉的说：“抱歉,是我考虑不周，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邱甜抱歉的朝桑苏然和楼牧两人微微躬身后才转身离开。
等人走了,桑苏然才转头看向楼牧,疑惑的问：“一个签名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你看那边。”楼牧朝着休息区方想努了努嘴,“她身为首席,是这舞蹈团里的所有人的标杆，也算是一种风向标,她不开这个口子，其他人都不好意思过来，等这口子被她开了,其他人就蜂拥而来了，到时候我就更不好拒绝了。”
桑苏然也跟着转头看去，果然瞧见了休息区里的几乎所有人都悄悄地朝着这边看。
“也是,直接拒绝了他们首席,就相当于拒绝了所有人,可楼先生你怎么拿我当借口呢？”桑苏然挑眉问。
楼牧拉过桑苏然的手在手心里捏了捏：“怎么就借口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我难道不是你男朋友？”
桑苏然故作思考：“还真不是……”
“嗯？”楼牧挑眉。
桑苏然笑着凑到楼牧耳边，低声说：“难道不是我老公？”
楼牧呼吸微微一滞,然后他用力捏了下桑苏然的手心，哭笑不得地说：“然然，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桑苏然作无辜状。
楼牧凑到桑苏然耳边咬牙道：“真是欠草。”
桑苏然耳尖一热，睨了楼牧一眼，“我不一向都如此吗？”
“是啊，所以怎么‘教训’你都不够。”楼牧笑道。
两人之间这亲昵的氛围让休息区那边的人看了都移不开眼，但同时又不敢盯着看。
“啊啊啊，太粘糊了吧！你们看到没有，楼牧一直捏着桑苏然的手心啊。”
“可不止，这都咬耳朵了！而且绝对说出了什么暧昧的话，我以我三倍镜的视力保证！桑苏然的耳朵绝对红了！”
“两个男人怎么能这甜，好想知道他们说什么啊！这怎么不是在录节目！麦克风呢！快给他们将麦克风连上！”
从楼牧他们那里回来的邱甜听到旁边的小姐妹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些，也忍不住再次转头朝楼牧他们所在的方向看去，看着那两人亲昵的说这话，邱甜轻轻叹了口气，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艳羡的表情。
又休息了下，邱甜才再次摘下眼镜，然后重新回到镜子前开始练习，桑苏然这边则是跟楼牧走到旁边的镜子前，边看着邱甜的联系边继续聊起来。
“这系统，会怎么辅助我啊？比如现在，我着观察邱甜的联系，系统能做什么？”桑苏然问楼牧。
楼牧视线则没有放在邱甜身上，而是侧头看向桑苏然，说：“这个你得自己摸索了，你这系统叫楼掣，你跟他沟通一下？”
桑苏然：“开始自刚才开始，他就没有半点反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楼掣？”楼牧喊出系统的名字。
系统楼掣：【在的父亲。】
桑苏然睁大眼：“父亲？？？”
“我没有告诉你，这个系统就是我做出来的人工智能吗？只不过后面他得到了高维系统的种子，所以彻底觉醒了。”楼牧眨眨眼，道。
桑苏然倒吸一口气，然后用力摇头：“你从来没说过！”
楼牧笑道：“那现在知道也不迟，来，楼掣，叫爸爸。”
【爸爸。】楼掣乖乖的叫道。
一时间，桑苏然这道少年音叫出的爸爸体验格外的诡异，同时也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被一个少年叫爸爸的感觉，还真是……”
楼牧摸了摸下巴：“是挺那啥的哈，我们这儿子有点太大了。”
【父亲，我的年龄才一个月不到。】楼掣回复。
桑苏然听着楼掣跟楼牧的对话，一时间感觉新鲜至极：“所以你真的是楼先生亲手编写出来的吗？”
【是的爸爸。】楼掣回答。
得到回应的桑苏然觉得更有意思了，如果是未知的系统，他可能还会担心，但这系统是出自楼牧的手，那桑苏然非但不会觉得担心，反而更多了几分兴趣。
桑苏然：“楼掣？你既然是要辅助我，那现在这种情况，我要观察体验一个舞蹈团首席的练习和日常，你会怎么辅助我？”
【辅助功能启动中，请稍候……】楼掣回应了一句。
然后没一会儿桑苏然就看到了他眼前多了出一个虚拟界面。
桑苏然饶有兴致的定睛看去，然后就看到了随时打开着的录像功能，还有人物行为分析，剧本角色分析，舞蹈练习室，角色体验。
看着这虚拟面板上的一个个功能，桑苏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只是看过去，然后每一个功能的作用就直接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也让桑苏然认识到了系统的强大。
“真的假的……”桑苏然忍不住这么说来句。
旁边楼牧听到后对他提出建议：“真的假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桑苏然转头看了楼牧一眼，又看回定在他前方的虚拟屏幕，深吸了一口气后，他也没选别的，直接就选择了录制功能。
【录制开始，录制可以随时暂停，爸爸你可以放心使用。】楼掣出声做出讲解。
然后桑苏然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录制开始的按钮，你好奇的看着这按钮想着停止时，眼前的画面顿时定格，然后收缩成一小团归入了收藏夹里。
桑苏然从收藏夹中点开，然后就能看到刚才录制的片段直接在他眼前播放。
“有意思啊。”桑苏然眼睛发亮的说。
楼牧身为设计者，自然也能看到桑苏然所看到的画面，就见他说：“这录像功能还有分析系统，你等下录完一整个舞蹈，可以试试这个功能。”
桑苏然点头：“好！”
接着桑苏然就再次点开了录制，一直录到邱甜的练习结束他才按了暂停，这时候他迫不及待的选择了楼牧所说的影像分析，然后桑苏然就看到了系统的强大分析功能。
原本对于邱甜所跳的舞蹈需要达到什么样的要求桑苏然是不知道的，但这看了系统的影像分析后，他就有了概念，甚至在影像分析里，他能够看出来邱甜欠缺在哪。
桑苏然：“嘶——好强。”
楼牧笑道：“别的不说，单就辅助功能而言，系统确实很厉害，而且他并不是那种保姆系统，他只能起到一个辅助作用而已，想要得出成果还是得靠自己的努力才行。”
桑苏然转过头来看向楼牧，认真说：“楼先生，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