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期的恋爱24h在周六晚上线了各大视频平台,这一次的播放,因为没有楼牧和桑苏然两人的录制,热度要小上许多,这也让节目组的人更加确信了,楼牧和桑苏然就是他们这一季节目的流量密码。
节目组导演看着实时收视率,感叹了一句:“后续的节目要是可以,务必让他们继续录制才行。”
就在节目组导演说完这个想法后,这一期的综艺也播放到了尾声,下期预告开始播放,而这时候,收视率开始暴涨了,这一幕让节目组导演更加确定了一定要照楼牧和桑苏然继续拍下去的决心。
社交平台上也因为恋爱24h的下期预告而再次掀起了一阵风暴。
只是这风暴中心的三人这一次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对这一热点进行任何营销和回应,楼牧的工作室内,接到营销部门消息的谢宁给予了不回应的态度,但当她得知荀辞那边竟然也没有任何反应时,莫名地他就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谢宁问:“荀辞那边没反应?”
营销专员:“啊?什么反应?他没反应啊。”
谢宁皱皱眉头,虽然这样的情况才正常,但谢宁就感觉哪里不对,他摇摇头,把这不对劲甩出了脑海。
“不用管这件事,让人关注关注不要让舆论变质就好。”谢宁又吩咐了一句后才让营销专员出去。
等办公室里重新剩下他一个人后,谢宁才低头看向手中的工作企划,上面是他给桑苏然规划的工作,不过想要按照他规划的工作走,还得等桑苏然的第一部 电影出来后才行,现在的热度太虚,趁机炒这一波热度不利于后面发展。
这么想着,谢宁心里就升起了比桑苏然自己还要热切的希望桑苏然快些进组的念头。
谢宁喃喃着说:“为了确保桑苏然一炮而红,还是再给桑苏然安排些跟电影人设相关的体验吧,既然是首席舞者,那就该去看看真正的首席舞者的日常是怎么样的。”
念叨着,谢宁就再次拿起手机,联系起自己的人脉来。
另一边,楼牧领着连着把自己关在舞蹈室好几天的桑苏然直接出了门。
副驾驶上,桑苏然系好安全带后才想起来询问:“楼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
楼牧也没隐瞒,边看着后视镜倒车边回答起桑苏然的问题来:“去见见赫铭宇。”
听到楼牧的回答,桑苏然忙转头看向他,脸上的吃惊万分的表情。
“去见赫铭宇?为什么?”桑苏然疑惑,不管是他还是楼牧,他们两人都跟赫铭宇没有什么交集才对,怎么就那天就突然要去见他了呢。
楼牧这才将荀寒礼给他来电话说的内容告诉了桑苏然,现在既然他已经跟桑苏然说过系统的情况,桑苏然就是知情者,楼牧对于这上面的问题并不觉得有对桑苏然隐瞒的必要,所以他就直截了当的说了。
桑苏然听了就是一惊,然后他想到了什么的说道:“如果说荀寒礼那边也能找出实质证据得知自己的记忆不对的话,那是不是说我们把这情况公布出去,其他人也能同样发觉不对?”
“你说的是可行的。”楼牧点点头。
这时,楼牧耳边响起了只有他才听得到的系统声音:【楼牧,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如果让大范围被记忆覆盖的人得知这样的事实,这个世界会乱套的到时候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楼牧在心底问了一句:‘什么不好的事情?’
系统欲言又止:【这个不好说,但在外司的记录里,曾经有个世界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然后引起了很大的恐慌,以至于诞生了许多的阴谋论,甚至会有人趁水摸鱼的将这件事情归咎到当权者机构身上,以至于这个国家的人任何事情都会怀疑当权机构。】
听着系统的话,楼牧竟觉得这比喻有些熟悉,然后转念一想,这不就是漂亮国的情况吗?
楼牧:‘所以你说的事情是在我这个世界曾经发生过的?’
系统017:【那倒不是,只不过那次的事件几乎所有平行世界的那个国家都发生了类似的变化,所以我司是极度反对在无特殊力量世界展示出高维能量的,影响太大了。】
因为跟017讲话,所以开着车的楼牧就突然变得沉默起来,旁边的桑苏然问了话后却不见楼牧回应,不得不再次喊了楼牧一声。
“楼先生?”
楼牧回过神,暂时停下了心里跟017的交流,而是转眼看了下桑苏然。
楼牧:“嗯?怎么了?”
桑苏然好奇的问:“楼先生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说的这个暴力破题可行不可行,但在想了想之后,觉得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的话,后果可能会发生一些难以想象的事情,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大范围的人知晓最好。”楼牧把他和017讨论的话复述了一遍给桑苏然听。
桑苏然点头:“也是的,如果那么多人知道自己的记忆不对,那不得乱套了?是你告诉的我,我还吓一跳,要是从别人那里得知,那我估计会更怀疑人生。”
二十分钟后,楼牧载着桑苏然的车子来到了赫铭宇位于东郊的别墅。
车子一路开到别墅前才停下,门口处赫铭宇的秘书已经等在了那里。
“楼先生,我来停车,赫少已经在书房等着你了。”
车旁,楼牧下车后朝这位秘书点了点头,将要是递过去后才领着桑苏然走进了眼前的别墅。
别墅里的装璜跟楼牧以为的差很多,简洁利落的装修跟赫铭宇嚣张且张扬的性格并不是很匹配。
客厅里,在楼牧和桑苏然一进门后就打量着他们的赫铭宇见楼牧在屋内扫视的视线后,他喝了口杯中酒,然后才说道:“别看了,这审美不是我的菜,荀寒礼那狗东西擅自换的。”
桑苏然在走进来后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别墅的主人,而楼牧则是在听到赫铭宇的话时才转过了视线。
楼牧忍不住笑着问:“荀寒礼是狗东西,这件事实他自己知道吗?”
赫铭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才对楼牧挑了挑眉:“你把今天我说的话转告他,他应该就知道了。”
“你这么要求,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荀总知道后,又会怎么对你呢?”楼牧似笑非笑的问。
赫铭宇被噎了下,然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就晕染上了丝丝绯色,就像是楼牧的话打翻了红色的燃料盘,并泼洒到了赫铭宇脸上一样。
看着赫铭宇呼吸急促了下,片刻后才平静下来,他恼怒的瞪了说话的楼牧一眼:“直接说吧,荀寒礼让你来找我到底是想让我帮什么忙?”
楼牧无视了赫铭宇眼中的恼怒,拉着桑苏然坐到了赫铭宇对面的沙发上。
“你们两个之间的情趣我们没兴趣,来这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件事的。”
赫铭宇没过来,而是继续倚靠着他身后的吧台,在把所有羞耻压下后,他才对着楼牧仰了仰下巴:“什么事?”
在赫铭宇询问的时候,楼牧从自己拿来的牛皮纸袋中那处了一个礼盒包装的东西,顺手打开后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就是这只智能手表,我希望赫少你这跟荀辞相处的时候能够戴在手上,即使不能戴手上也尽可能的放在身边。”
赫铭宇看了眼茶几上礼盒里的纯黑色智能手表,站直身体,赫铭宇走到茶几边弯腰从礼盒中拿起手表。
拿在手中翻看了片刻,赫铭宇才有些惊讶的说:“还挺有心,这是我平常会戴那个。”
“我一想不做没准备的事。”楼牧笑着说。
拿着智能手表在手里甩了甩,赫铭宇好奇的问道:“你在这手表里装了什么?窃听器还是录像机?把它戴在身上我是不是很没有隐私了?”
楼牧摇摇头:“你放心,这手表里面没有你以为的那些。”
“那你让我戴?”赫铭宇明显不信,他将手表丢回礼盒之中,一副轻慢的态度。
楼牧看着赫铭宇,之前没接触过他,但就听说过他的难搞,做事全凭心情喜好,这样的一个人,荀寒礼这么个规规矩矩的人,到底是怎么跟他搅一块的?
心里升起这么个疑惑,楼牧就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摇什么头?”对他人情绪敏感的赫铭宇皱眉。
楼牧耸耸肩说:“我就疑惑荀寒礼这个性子跟你南辕北辙的人,到底是怎么跟你搅一块的?”
“提那狗东西做什么?”赫铭宇神色间闪过一缕不自在地说道。
这时楼牧又把话题转回了前面说的事情上:“因为荀寒礼让你务必听我的,也就是说着手表相当于是荀寒礼让你戴上的,这样行了吗?”
赫铭宇噎了下,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但那话好似到了嘴边却吐不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别扭的说:“他说的啊?行吧,戴就戴吧。”
对于赫铭宇这别扭话语和性子,楼牧并不想深入去了解,达成此次前来的目的后,楼牧拉着桑苏然就要起身告辞。
“走了?”见他们起身,赫铭宇问了句。
楼牧点头:“就只是给你送手表而已,送到了自然就走了,赫少下次见。”
“快走快走。”赫铭宇挥手把人打发,但当楼牧和桑苏然刚走到门口时,赫铭宇又出声把人叫住:“姓楼的!你告诉荀寒礼,你的忙我帮了,记得告诉他啊。”
楼牧回头看了赫铭宇一眼,就见对方已经转过来身,好似刚才那句话只是不经意说出口的话语。
但楼牧却听得出来,赫铭宇这明显是带着紧张的叮嘱呢。
“行,知道了。”楼牧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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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赫铭宇东郊的别墅后,自进屋就一直没说过话的桑苏然疑惑道:“这件事楼先生带我来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