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周津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东倒西歪被塞进车里之后就开始嘟嘟囔囔,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喂!我们去哪?”他突然拍拍旁边人的大腿,手摸上对方在夜色中显得分外漂亮的脸,很不客气地问。
许临颂看他俨然一副山大王调戏良家妇女的阵仗,联想到如果周津喝醉酒,反应肯定和现在大差不差。他忍住笑意,绷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喂是谁?我可不是。”
…………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孩突然像电量告急的机器人一样大脑当机,也许是下面流的水太多把机体也烧坏了。他盯住许临颂,用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回答问题:“你是……小颂哥哥,嗯嗯。”他很聪明的,可以自己判断答案正确与否。
周津挪动身体,和许临颂之间的间隙缩短为零,他抬起下巴,把头搭在对方肩膀上,“小颂哥哥……我们去哪?”
许临颂装神秘,他朝周津勾勾手,示意他靠近一点,周津把耳朵凑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便用气声说:“跟我回家。”
回家,回家……
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回家。
高中以前住的房子是爸爸妈妈的家,不是他的;现在住的房间是员工宿舍,也不是家。
那如果是有许临颂的地方,是不是可以称作“家”呢?
周津突然又不敢想了。
他怕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现在的脑容量不足以处理解决这样困难的事件,他甩甩头,当下最重要的是……
他看了一眼前排,司机师傅挺直腰背,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开车,后视镜里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潮红的脸和迷蒙的眼。周津心脏狂跳,总觉得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超过,可他只是想——坐在许临颂腿上而已。
“小颂……小颂哥哥?”他试探性出声。
“怎么了,烧得难受?”
“是!也不是……”对方没问还好,一问他就感觉浑身都热的难受,烧得慌。他难耐地扭着屁股,内裤里早已湿的不像话,黏黏糊糊的水粘在上面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下面好似溺在水里了,咕噜咕噜地直冒泡,更何况那东西生性肉食,太久没开荤了,自然是要抗议的,把主人折磨得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胸口也不自然的发胀,传来似有若无的酸痛感,好奇怪。
“座位好硬,我坐着难受。”周津认为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压根没想到坐在旁边的人最会装傻了,明明平时看得透彻,可当他用在自己身上时,就犯迷糊了。
在许临颂的诱导下,他不得不明说自己想坐对方腿上。
“想要什么就说,别憋在心里。”或者等我去猜,这句话许临颂没说,因为对方的心思太明显,每次都能一眼看穿,根本不需要去猜。
“想要什么都可以吗?”周津眼睛亮起来。
“能力范围之内。”
出租车停下,司机师傅依旧眼视前方,“到了啊小伙子,账单推在你微信上咯!”
“好,谢谢师傅。”许临颂没让周津从自己腿上下来,而是直接公主抱着他下车。
怀里的人吓了一跳,试图挣脱他自己走。
许临颂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用力箍紧对方,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要是让你自己走,天亮都到不了家。”
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周津小声反驳:“我只是……走得慢了一点、歪了一点,而已。”
“好,”许临颂不和神志不清的笨蛋争论,“是我想抱着你回家。”
“啊?啊……”周津摸摸脸颊,似乎比刚才更烫了,“哦哦。”
“哦你个头,傻了吧唧的。”
……
许临颂把周津抱进卧室,告诉他好好待着不要乱跑,自己先去洗澡。
“好好!你去吧。”
他怕周津一个人待着会出什么问题,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擦着头发走进卧室,看到的场景让人血脉喷张。
周津侧躺在自己的被子旁,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紧紧贴在上面,一下一下摩擦着它,两条白皙透红的腿不安分地上下踢动。鼻子跟小狗一样,用力去嗅被子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屁股缓缓挪动,蹭对地方了就抖一下,蹭得过头了便忍不住呻吟出声。
许临颂无声欣赏着这一场极致的视听盛宴,他所有的感觉都朝身下走,鸡巴已经有勃起的趋势,可他突然想到对方还没洗澡,待会真被药烧出病可不行
“小狗。”
“啊!”
周津正在兴头上呢,哪禁得住这么一喊,被子摩擦的快感加上心上人的爱称,没经受过刺激的小鸡巴直接给对方喊射了。
许临颂走过去掰周津缩起来当鸵鸟的头,眼睛湿漉漉的,手再往下一摸,果然摸到一手黏腻。
“急色鬼,”他拍拍周津的屁股,对方又是一阵颤抖,“快去洗澡,不然真烧坏了。”
周津一进浴室,就闻出和许临颂被子香味一样的味道,他突然亢奋起来,把旁边的香味来源抹了一身。
现在自己和许临颂是一种味道了!
“哼哼哼……”他很满意,忍不住哼起歌。
摸到胸口的时候,他吃痛,低头去看,发现自己内陷的乳头已经被药物刺激得自己凸出来了,还隐隐发胀。周津捏住乳头轻轻一掐,痛感与酥麻夹击着可怜的乳头,他重复了几次,逐渐被快感支配,渐渐开始上瘾。
他的性器随着手上的动作再次挺立起来,小逼也在稀里哗啦流着水,周津猛地回过神来,想到许临颂还在等自己,又发现许临颂没有给他准备衣服,只好洗干净后擦干身体,赤裸着走出浴室。
乳头被他玩的红肿,可肿胀的感觉始终没有散去,周津不死心,他双手再次抚上去,用力一掐。
乳头喷出两道乳白色液体,黑色的瓷砖上显出白色的水迹。
啊、啊?啊!
怎么回事?周津被下了药,本就脑子转不过来,现在更是超出自己的知识范围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乳头是不是被自己玩坏了,流血了。周津为了不让它继续流血,双手捂住奶子就朝许临颂卧室跑。
“许临颂,我、我的奶头流血了……!”
越说还越难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许临颂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一睁眼就是周津不穿衣服,双手捂住胸口,肆无忌惮地暴露着自己可爱的下体的样子。
身体本来就被药物催情,加上洗澡时被蒸气熏的,他现在整个人都泛着红,腿细腰窄,脸上还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神情。
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勾人不自知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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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宝宝怎么那么可爱呀(姨母笑)
还没本垒我好急!快了快了马上就能吃到小狗咯(我写写写写)
司机师傅:今天遇见一对同性恋在我车上不清不楚的,咦惹真的受不了了这帮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