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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的某个晚上，何煜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变成了双性。
梦里他不知怎么的就人在医院了，像是要去做检查，但是又很不好意思，站在门诊室的门口半天不敢进去。
“请7号患者何煜，前往五诊室就诊。”
“请7号患者何煜，前往五诊室就诊。”
播报又响了两遍，再不进去就要过号了，于是他硬着头皮拧开门把手。
屋子里异常地大，右侧靠墙是两张面对面拼起来的办公桌，正对门的方向坐了位戴口罩的男医生，空旷的左边用一道蓝色帘子隔掉一半，像是放了张检查床，对面则有人正在水池里洗什么东西，也穿着穿白大褂，是实习生吗？
何煜进去后，那医生从电脑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收回了鼠标上的手。何煜则不好意思地朝医生点点头，坐在了侧面的方凳上。
“你什么情况？”男医生一边点开电脑页面，一边把手放在键盘上问。
此时何煜才看清，这位医生虽只露出上半张脸，却已十分俊俏，眉目如画，目光深邃，何煜看呆了，一时忘记了回话。
“这位患者，请问你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哦、哦……”何煜反应过来，他看到人胸口的铭牌上写着林越，于是回道，“林医生，我是……”
“嗯？”林医生却很有耐心。
“我下面好像不太对。”
“怎么个不太对法？”
“就是……嗯……长了个……”
何煜面对这么好看的医生，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那林医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不好意思讲是不是？那算了，你直接过来吧。”
说完，林医生就起身往洗手池边的物料台走去，朝仍在洗东西的另一人喊了句，“准备下检查。”
“知道了。”
何煜跟在后面不知所措，直到林医生转身戴另一只手套，对着何煜吩咐，“把裤子脱掉一边裤管，躺上去。”
“啊？”
“对，脱掉。”
何煜有些不好意思，但想着不能讳疾忌医，于是还是听从医生的指令脱掉了一只裤管，正当他打算挪到床去时，却听见身后又传来了声音。
“把内裤也脱掉一边。”
何煜回头，医生正举着戴好手套的双手，平静地注视着他。
“内裤也要么……”
“要的。”
于是何煜只能又把内裤的一边也脱掉，另一边则挂在大腿与另一只裤管之间。
房间里门窗紧闭，并没有风，但何煜还是因为感觉起了层鸡皮疙瘩。
“可以了，躺上去吧。”林医生语气平缓，似乎对他的裸露毫不稀奇。
何煜坐了上去，慢慢地朝后躺下，腿仍不好意思地并拢着。
他没见过这样的床。
像是一张微微被抬高的躺床，上面铺着一层白色垫纸，床尾却竖着两根支架，每一根顶端都有硅胶托。
“把两腿张开抬起，就放在两边的架子上好了。”
“啊？”何煜再一次表示疑惑。
他迟疑地抬头看向医生，仅仅是脱光躺下就已经算是为难，现在却要把私处彻底地曝于人前，实在是过于羞耻，但是林医生的眼神里已经隐隐有些不耐。
“需要我来帮你吗？”
“不……不用。”他好像很怕看到林医生不耐烦。
何煜于是忍着胯下的凉意，将腿抬起，放上了两边的架子，那托竟然正好能卡住他的腿弯，只是这样一来，所有的私处便一览无余于人前。
何煜不敢再看林医生的眼睛，也当看不见自己此时双腿大开折成M型的情态，直接躺倒了回去。
林医生却表情淡然地走了上来，淡淡地看了何煜一眼，而后用手将青年的阴茎拨往一边，低下头仔细的检查。
感受到男人的手与视线，何煜羞耻地用手背捂住了眼睛。
“长出了批？”
“……是。”何煜从喉咙里憋出了回答。
“大概多久了。”
“就这两天。”
林医生没再说什么，好似这样的情况不足为奇，于是侧身看向了屋子里的另一人，那人已转过身，递给林医生一根试管样的东西。
林医生用光滑的管底抵上着何煜的阴道口，“我帮你检查一下，你记得放松。”
还没等何煜反应过来，管子已经被插进去一个头。
“疼！疼！”仿佛被突然撕裂，何煜忍不住喊了出来。
于是推进的动作停止。
“放松……尽量放松……不然会疼。”林医生温柔地说。
何煜试着深呼吸，于是管子被继续往里推。
还是疼。
眼看青年皱紧了眉头，林越将另一手抚上了被管子撑开的蜜穴周围，缓缓抚摸起四周的穴肉。
林医生的手带着薄薄的橡胶手套，摸索着自己时动作却极尽温柔，何煜被这举动激起了一身战栗。
“现在呢？什么感觉。”
“好……好点了……”
于是管子被继续往里推进。
连根没入后，笼罩着何煜的是一种被全然侵入的感觉，似乎被人抵住了命脉，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了同一个的地方。
管子被留在了何煜穴内，林医生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后，回过头来开始转动管子观察，好似这东西能看清洞里的情况似的。
感受着管底端在体内轻轻搅动，又知道林医生肯定在仔细看着，何煜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又觉得自己内里有些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似的，不由得紧张收缩。
不过好在管子很快被拔了出去，离开洞口的时候还“啵”了一声。
奇怪地，那一瞬间何煜竟觉得有些不舍。
但很快，青年的空虚就被别的填满了，是男人的手指。
感受着林医生的中指缓缓插入，何煜睁开眼，正好撞上他投过来的视线。
林医生的眉眼仍是平淡无波，一边将手指在蜜穴内动作，一边用另一手按压何煜小腹各处，看着何煜问，“这样疼吗？”
“不疼。”
但是酸。
而且那种奇怪又敏感的感觉又出现了。
何煜逐渐胀红了脸，不知该如何是好，既希望男人的手指快点退出去不要发现他的异常，又希望可以多留一会，延迟下酸酸麻麻的舒胀感。
男人却好像看不见他的窘迫，手指微微脱出，却转换了方向又插进了底，另一手抵着小腹另一处问，“这里呢？”
“也……不疼。”
如此几番之后，就在何煜觉得自己的热流快要涌出时，林医生终于抽出了手指，淡淡地对何煜说道，“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随后又转头对候在旁边的说道，“先帮他擦一下吧。”
床上的何煜长舒一口气，内心却有股隐隐的失落。
有人走过来，何煜才想起来刚刚的一切窘态都被人看在了眼里，于是又蒙住了眼睛，感受到那人拿着纸巾贴上了自己黏腻的私处，何煜忍不住抖了一下。
“啧，湿成这样。”那人说。
这声音……何煜猛地睁开眼望了过去。
“小煜，你长了批，怎么不跟我说？”眼前的人看着他，只戴着一幅眼镜。
“韩栎！你、你怎么在这，不对……你怎么跟林医生长得一样……”何煜开始恍惚，转头看到林医生洗完手也转身回来，看着他俩仍是不动声色。
“躺回去，还没结束呢。”
“哥，你先？”韩栎退到了一边。
“林医生……还要做什么吗？你不是说一切正常吗？”
那林医生却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是一切正常，所以可以接下来的步骤了。”
说完，男人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外罩，又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往下褪。
何煜隐隐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却又仿佛自己被分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表面的自己，必须立刻假装拒绝和挣扎，却又期待着韩栎来按住他，而当韩栎也真的来按住他事，另一半内里的自己的何煜却觉得心安，心安理得地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感受到林医生将一坨冰凉的黏液挤进了自己批里，何煜不由打了个激灵，而后在挣扎间，他看到男人的龟头顺着润滑插进了蜜穴，何煜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却被韩栎捂住了嘴，于是何煜反而叫得更放肆了。
肉根不比细细的手指，何煜还是感受到疼痛，于是林越再一次用手指抚摸何煜四周的穴肉让其放松，好让自己粗壮的肉根缓缓挺进，直到全根没入，那一刻，何煜的眼角被插出了眼泪。
男人将肉根缓缓抽出，又缓缓连根没入，几次之后，又像当初的手指那边，将龟头在穴内换着方向顶撞，一手却仍是按着床上青年的小腹，嗓音沙哑地问道，“这里疼吗？”
被捂住嘴巴的何煜自然不能回答，于是韩栎稍稍放开了他。
“不……不疼。”
“那是什么？”此时的何煜已经顾不上伪装，只乖乖回道。
“酸。”
“酸？除了酸，还有呢？”
“还有……还有……”
男人的肉根还在一进一出，却慢慢加快了速度，“你不说全的话，我没办法对症治疗啊。”
“还有爽……好舒服……要快一点……”
林越的口罩早已脱掉，轻笑一声后，双手扶在何煜仍挂在支架上的膝盖上，开始全力地肏干青年。
之前的分泌物并未被韩栎全部擦净，此时已经被抽插撞出了白沫，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一边的韩栎看着眼前之景，早已饥渴难耐，于是脱去了裤子跨坐在床上，将胯下之物抵上了何煜微张的嘴唇，眼下的青年早已红晕满布，嘴里正不断泄出娇喘，已是一幅淫荡至极之态。
于是他笑着说道，“小煜，爽成这样却不带我不太好吧，亏我还从小跟你一起长大。”
何煜睁开微眯的眼，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俊美男人，张开嘴将男人的龟头吞了进去，像是舔一根棒棒糖似的嘬了起来，过了会仿佛还嫌不够，竟微微仰头，将肉根又吞进去几分，又吮吸着慢慢吐出。
几次之后，韩栎被这刺激地一手撑着墙，一手揪着何煜的头发，连骂了好几声艹。
最后实在忍不住，掐着青年的嘴讯速抽插起来，无论如何，他都忍不到轮到他肏批的时候再射了。
等到何煜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两人却似乎掉了个，何煜被抬高腰背托着后脑，半坐着里里外外舔舐林越的肉根，而面前正在猛烈抽插着他批的人，却成了一脸邪笑着的韩栎。
何煜上下的嘴都被堵着，满室只剩下呜咽声与皮肉撞击声，终于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何煜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何煜半天没回过神，过于逼真的梦境体验让他第一时间查看了自己的下身。
没有长批，但是梦遗了。
旁边睡着两人，睡眼惺忪的韩栎问他怎么了，何煜却看着人欲言又止，过了好久才回道——“没什么，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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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无意歪曲或抹黑任何现实职业与行为，纯粹属于二次元簧文恶趣味，请勿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