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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栎似乎有些介意被拍，从奶茶店离开后，两人换了条偏僻小道继续走着。
“你刚怎么不直接否认，万一传言散到网上去不太好吧。”何煜问。
旁边的韩栎喝着奶茶没接话，过了会才突然回道，“我没有谈过恋爱。”
何煜偏了偏头，见某人还是目不斜视往前走着，仿佛刚才那句不是他说的。想到这人还挺纯情，但一想到他跟林越的事，再想想自己的事，又很难把纯情这种描述贴在他身上。
于是他只能装作安慰下金主，“好巧，我也没正经谈过。”
表达自己与之相同的经历或处境，应该算是个技巧？
其实他倒曾想过来着，就是半途坐牢去了，没成，再后来，那就是顾明远了。
“小情侣一般出去玩会做什么，像我们这样一起逛街喝奶茶吗？”
“额……大概吧。”何煜不知道这人突然抽什么疯。
韩栎却突然恶趣味地笑了下，挨近了身边人，握上了青年另一只空闲的手，“那就陪我装下呗？”
手上传来的温热吓了何煜一跳，他不明白这人分明不久前还在让人删照片，现在却又仿佛玩心四起动作大胆。
他试图抽出手却一直挣脱不掉，就这么被握着走了一段路，直到人影和视线多了起来，韩栎才把手松开。
从景区小道绕到了此地著名的商业综合体，路过一家大牌首饰店的时候，何煜走了进去。
韩栎原本以为何煜是要自己买东西，却见他看了几眼柜台之后，问韩栎有没有喜欢的。
他略带疑惑地瞥了一眼，何煜却笑着一张脸，“给你的礼物啊，我见家里有用过这牌子，应该不至于踩雷吧。”
“为什么突然给我礼物？”
“因为你们打钱爽快啊，我这算是借花献佛？”跟金主打好关系什么的，才好为之后的舒坦日子铺铺路。
这种程度的人情往来，还是何煜从上一任金主那学来的。
韩栎挑了挑眉，打量了何煜几眼，嗤笑道，“你倒是挺会。”说完倒也真的低头开始挑选起来。
这牌子做男款首饰确实不错，入得了艺术家韩栎的眼，如今既然有人愿意献佛，他便挑了副看得顺眼的耳钉，让导购拿了出来。
回头看何煜也让人拿了几对袖扣出来，见韩栎看着自己便解释道，“给林越的。”
韩栎看着正在认真挑选的青年，若有所思，说道，“我改主意了，重选个项链吧。”
何煜此时也挑好了袖扣，爽快地结完账，将韩栎的项链递给了他，“要戴上吗？”
“不用了，谢啦。”
“诶诶，不客气。”何煜笑着回，但内心对价格还是感到有些肉痛。
第二天，两人返程回到花市家里，何煜分开收拾好两人的东西便回去了。
等韩栎回房的时候，却发现床边还有个进口的护腕绑带，算是键盘劳动者常见的神器了，估摸着是上次见韩栎签完字手腕疼。
韩栎忍不住笑了笑，也不知这人什么时候买的。
在韩栎的经历中，虽然自己在家里并不算多受待见，但出了那个门，被周遭讨好的概率并不低，只是这一系列事情如今被何煜做来，却还真有几分“惊喜”。
喜得很想把人拎过来操两顿。
当然，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将何煜的双腿架在肩上缓缓抽送，韩栎一边欣赏着青年微微失神的表情，一边将床头一个与白天那家同样品牌的礼盒递了过去。
正如何煜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买了腕带一样，韩栎也偷偷买下了那对一眼看中的耳钉。
何煜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对耳钉，银制花瓣的造型中镶嵌了一颗小小的橙黄色宝石，正莹莹闪着光，他挑了挑眉，“你自己买下来了？”
“送你的。”
“送我这个做什么，我又没有耳洞。”收到礼物倒也不算稀奇，只是何煜还没打过耳洞，因为顾明远不喜欢。
啧，怎么又想起顾明远，是和韩栎还做得不够多吗？
韩栎倒是看起来一副了然，“我知道。”说完肉根依然连在何煜体内不动，又伸手撩出了两支一次性的穿耳器。
面对正盯着他耳垂看的韩栎，何煜不自觉往后缩了缩，他有些不祥的预感。
“你总不至于……”
韩栎没接话，只是笑着开始拆穿耳器的包装。
似乎明确了男人的意图，何煜抽气道，“会……疼的吧。”虽然包装壳上宣传的是无痛，不过针尖看着还是很唬人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挺喜欢的。”韩栎拆完包装，俯下身摸了摸他的眼皮，“动这里的时候就不疼吗？”他哥当初在电话里怎么形容何煜长相的来着，他说，何煜的单眼皮很特别，很好看。
何煜则回忆了一下当初的情景，也算疼吧。
不过那是金主要的，他于是笑着说好看，说喜欢。
“何煜，不过打个耳洞而已。”
何煜突然想起来这位也是金主。
也是，打个耳洞而已，毕竟要带上价值不菲的礼物。
“那你先……出去。”何煜示意了下某人的肉根。
“不要。”大概这位少爷铁了心想玩恶趣味，不仅没抽出，还立马耸动了两下，顶得何煜不由眯起眼。
何煜咬紧牙，“你不怕我一会夹伤你吗？”
“哈哈哈哈那你试试，放心这玩意我自己试过，疼不到哪去。”
说完，在一顿猛烈操干趁着何煜呻吟的当口，韩栎用手的重量固定住了身下人的头。而何煜只觉得在酒精棉片微凉的触感之后，钉穿耳垂的那一瞬间，似乎确实只有一阵隐痛。
穿耳器钉进去的是不锈钢钉子，原本应该留在耳朵上适应一段时间，但韩栎却立刻把它拆了下来，重新戴上了那副银制耳钉。
从青年不断夹紧的肉穴可以感受到，这个过程大概要比打耳洞那一下要疼得多。
不过何煜却没太吭声。
“白天我就觉得，你戴起来一定好看。”精巧之物点缀在耳垂，像朵小太阳。
何煜给他哥挑东西时候的专注神情，那种在认真搜索回忆，思考着对方可能会喜欢什么的神情，让他有了点别的念头，于是他换了自己的礼物。
把耳钉留给了还没打过耳洞的何煜。
后来，将阴茎钉在青年体内的同时，何煜似乎特别听话，所以韩栎非常顺利地，用疼痛与珠宝在这青年身上留下点自己的新鲜印记。
何煜还没缓过神来，只感觉两耳火辣辣，但很快，身下的激烈律动拉走了他一部分注意力，为了不碰到伤口，他只能微微仰头，双手挂上了他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