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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剧本的设定,被毒品控制的漂亮男人受局长的旨意,刻意接近警员。
他要主动,要勾引。对象是戏中的陈警员,而不是谭昊。
如果是谭昊,恐怕会对他的讨好献媚感到厌恶,陈警官却不会。
在演戏时掺杂私人情感是不专业的行为,但裴择木仿佛多年压抑的情感终于找到盛放的器皿,他躲在这个名叫孟梦的漂亮男人背后,对谭昊做了他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陈警官。”裴择木的声音有些颤抖,“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谭昊表情严肃,甚至有些凶,绷紧嘴巴没有说话。
疑似一个很符合陈警官的反应。
等了很久,右手依旧被攥着,裴择木只能再将左手绕过他的肩膀,轻轻靠过去,像是叹息地喊道:“陈警官。”
他的脸刚要贴到谭昊的胸膛,后颈一痛,然后被迫使仰起头,随后就撞进凶狠的目光里。
裴择木不禁露怯,吃痛地皱眉。
“烟里有东西?”谭昊憋了半天可算憋出一句台词,“你给我的烟是不是有问题!”
裴择木被谭昊吼得一抖,还没来得及回到角色里,就被他丢到床上压住。
电影第二幕开头有场类似的戏,是谭昊被有问题的香烟下套,用手铐铐住裴择木和他发生了关系。但他此时没有手铐,快速地扫一圈周围,谭昊目光停在旁边悬挂的外套。伸出手臂把衣服勾了过来,谭昊用外套拧成绳捆住裴择木的双手。
其实谭昊说出台词的那刻,裴择木就反应过来他在模的是哪场戏。
可是,不是说好不对具体的戏,只是找找感觉吗?
裴择木不知道谭昊为什么挑了这场戏来演,强装镇定地扭过头,含情脉脉望向谭昊。
等待宰割的平静,渴望温柔的乞求,和裴择木本人的怯相得益彰。漂亮男人不同于那些自甘堕落的娼妓,他出于无奈卖身,戏中彼时他已经对陈警官动了感情,情感异常复杂。
本来被蠢蠢欲动的欲望干扰心绪的谭昊竟然也被裴择木这个眼神带入戏,进入了状态。
当年导演夸他俩有悟性不是假话。裴择木有灵气,一旦遇到跟自身气质合适的角色便能演绎得动人心弦。谭昊则是个绝顶聪明的演员,有灵气还有技巧,哪怕是现下这个“极端”情况,他也有办法去驾驭角色。与躲在角色背后的裴择木不同,谭昊可以操纵陈警官,做他想做的。
衣服捆得不紧,但是裴择木也没有去挣脱,自嘲地说了下一句台词:“对不起啊警官,可是我想要你。”
说完,男人忍住眼泪,但破碎的自尊已落地,不再去看陈警官的眼。
裴择木温顺地趴在床上,没有看到背后谭昊的脸。他的表情仍凶狠,眉头微皱,眼神却是专注而怜惜的。他将手掌放在裴择木的腰上缓慢地摩挲,问道:“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裴择木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故作轻佻地说:“不然你会愿意吗?”
“愿意。”谭昊俯身贴在裴择木的后背,鼻尖埋进颈窝深深地嗅,“答应我,以后不碰那些‘药’了。我帮你戒。”
“戒不掉......”
裴择木即便是梦里,也没有幻想过谭昊用如此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激动得泪腺发酸,一句台词说得磕磕巴巴。男人戒不掉毒瘾,他戒不掉对谭昊的迷恋,裴择木一时搞不清现在在说话的人是谁了。
“能戒。一定能。”
谭昊的话音落,裴择木感到后颈被咬,不重不轻的,但他忍不住叫出声。一只燥热的手掌伸上来,拇指趁机深入口中压住舌面,他的叫声变成了模糊的呜咽。
这个动作也是剧本的设计。
漂亮男人告诉过警察,窒息和毒品的快感相似。
指腹埋在暖热的口腔里,湿软的舌头缠上来,谭昊不禁又塞进一根手指,模仿某种动作在口中搅动,把裴择木的呜咽搅得支离破碎。
裴择木又害怕又浑身燥热,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结果立马被谭昊死死压在身下。
直到滚烫坚硬的触感抵在臀部,他愣住了,才停下了挣扎。
裴择木的腰纤细,这两天水土不服没吃多少东西更是瘦了一大圈,谭昊的手掌轻而易举从宽松的裤腰探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双性的原因,裴择木的骨骼和脂肪的比率更像女人,骨架小,瘦却摸着有肉。尤其是臀部,腰都细成那样了,捏上去也软绵绵的一把肉,手感极佳,谭昊前几次就发现了。
在裤子底下抓揉几下,谭昊解开扣子,拽下他的整条裤子。
第二次背对趴着,双手反剪在背后的姿势,而且这次嘴还多了道桎梏,裴择木极度的不安,开始含糊不清地喊叫。津液顺着嘴角不断流下,裴择木有了干呕的趋势,谭昊这才将手抽出。
裴择木如同溺水的人重获呼吸,扑在床头剧烈地干咳。然而谭昊并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流满津液的手掌伸进内裤,直接摸到臀缝里的肉逼。
谭昊前两次摸到那儿都干得不像话,他以为裴择木的逼不会像女人一样流水。可今儿一摸,他才知道自己误会。
裴择木那里湿得相当厉害,甚至他摸上去的时候,还在往外吐着黏稠的水,他手上打算用以润滑的津液倒是多余了。
抬起身体,谭昊往下看,内裤中间一块水渍格外显眼。鼻子里呼出滚烫的热气,他勾住内裤边缘扯了下来。
空气凝结了几秒。
没有转过头,裴择木也能感知到炙热视线在盯着他的那里。
太过了,对戏根本不会对到这种程度,但他却没有勇气阻止谭昊,他怕又听到和上次同样的话。如果谭昊觉得恶心,或许一会儿就停下来了,他不想面对现实,作鸵鸟状把头埋在被子里。
内裤扔到一边,谭昊往上提了提臀,接着掰开臀缝。大概是情动,裴择木的穴口不仅湿得水光莹润,还泛着红,饱满的白里透红的像只桃。谭昊觉得渴,想去舔上面的水,但纠结着没下嘴,而是用手指代替去挤压两瓣花唇,从穴缝里挤出一包又一包的晶亮淫液。
指腹填进细缝,谭昊得寸进尺地往里搓,裴择木除了颤抖没有任何反抗。他舔了舔后槽牙,快速地来回搓着肉缝,一开始是一根中指,到后面整只手掌都摁上去,掌心狠厉地磨前面的肉粒。裴择木终是叫出声了,但不敢叫得大声,这小镇的宾馆隔音并不好,他隔壁住人,还是唐逸群。他不受控制地抖动身体,拱起臀部想要脱离谭昊的手掌,但是谭昊牢牢压住了他的腰,让他没法动弹。
期间没有人说话,只有压抑的呜咽声、呼吸声和摩擦的水声。空气凝结成密密的网,笼罩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谭昊愈发猩红眼,手掌搓得飞快,整个阴扈被他弄得发热发红,白里透红的桃变成了只被催熟的桃,桃里往外冒桃汁。
谭昊欲望来势汹汹,不可收拾,像是受够了,泄愤似地往逼上扇了下。激得裴择木发出悲鸣一般的叫声,湿透的逼汁水四溅,身体触电般地痉挛着抽动好久,穴里又流出大股湿液。
炽热的手掌离开了,裴择木在快感的余韵里一抽一抽地小幅度抖着身体。
他以为结束了。
谁知道下一秒一个又热又硬的粗长物体塞进了他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