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东西走上前去,“陛下。”
冷无双和冷无痕直接挡在了他面前,“放肆!”
这天本就闷热,独孤云在外头站了这么久,脸也白了,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君北月摆了摆手,两个人退到一边,君北月这才问道,“什么事?”
独孤云轻声道,“草民记得陛下以前喜欢雪花酥,今天就给陛下带了些来。”
君北月皱了皱眉头,“朕从来不用旁人送来的吃食,你可别告诉朕,你今天就为了给朕送雪花酥。”
独孤云脸色一白,君北月也不再去管他,直接带着楚云舒和君无忧离开了。
君无忧道,“这人脸皮也是真厚,就在外头赖着不走。”君北月道,“他没有达到目的,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了。云舒,无忧,最近你们两个都小心一些,尤其是遇到他的时候,他给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不要用。”
楚云舒和君无忧点了点头,君北月解释道,“之所以能够让他出入皇宫,就是为了看看他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闹出什么样的风浪,我会注意分寸的。”
楚云舒笑了笑,“我明白的。”
午膳的气氛十分的欢快,准确的说,只要是有君无忧在的地方,绝不会少了笑声。
君无忧离开之后,君北月好奇的看着楚云舒画的东西,“云舒这是想画荷花图?”
楚云舒有些尴尬,“无聊的时候在纸上画了两笔,看着不像就放下了,扔了吧。”
君北月并不赞同,“扔了多可惜呀,没准画完了,还挺好看的呢。”
楚云舒知道君北月这是在鼓励他,但是他对自己的水平也有自知之明,“可是我原本就不会画画,要不你教我吧?”
君北月点了点头,然后让褚云舒坐在椅子上,他站在楚云舒身旁,用手握着他的手,教他一笔一笔的画。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在笔尖之下流淌过,屋子里静悄悄的,一幅荷花图结束之后,君北月才慢慢的松开了楚云舒的手。
即便是有君北月带着画,可这幅画依旧画的有些勉强,不过君北月对这幅画却很喜欢,他道,“等这幅画上了色,一定好看。”
楚云舒知道他这是在变相的鼓励自己,于是笑道,“那是你教的好啊。”
君北月笑得很开心,“那有时间的时候我就教你画画。”
楚云舒笑着说好,相较于他们这边的岁月静好,秦王府的正院之中,可谓是愁云惨淡。
春燕哭着站在秦王妃的床前,秦王妃要不行了。自从秦王被圈禁在京里之后,表面上他这个正妃的位置得到了提升,住上了最好的院子,但是实际上,去了一个柳侧妃,却来了一个玉观音,还有玉观音带来的那些伺候的奴婢。
秦王本来就厌恶她,再加上有玉观音和那些奴婢的挑唆,秦王更是三天两头对她拳脚相向,都是以来她房里休息的名义。
每次秦王去她房中留宿,都会将她折磨的遍体鳞伤,并且还不许她请太医,最多就是给瓶药,让她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