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可有不舒服的感觉?”顾清辞小心的抱好阮芷问。
阮芷摇了摇头,低头靠在了顾清辞的肩膀上。
身体的重量都靠顾清辞支撑着。
顾清辞身上清甜的味道,让阮芷迷醉。
一直有些不舒服的腺体达到一个平衡,减少了存在感。
心里想要亲近顾清辞的想法得到满足,让她心情跟着愉悦。
写信时总会书面化的说,勿念,一切安好。
克制住心里真正的想法。
此时满心里只感觉:真好。
顾清辞能这么早回来,真好。
若是不分开,能一直在一起更好了。
“闻人翊还是靠谱的。姐姐不用担心。若是不放心,明日可以请御医来看看。”顾清辞低声说。
放假的几日对于顾清辞来说更加期待了。
阮芷提不起力气,顾清辞带着她清理了下。
柔嫩的皮肤,软韧的触感。
顾清辞给阮芷清理好,感觉自己又想涩涩了。
以顾清辞的体力,刚才及格线都没有达到。
只是,阮芷孕期的身体到底不敢太冒进。
乖乖将人抱回了干爽的被窝。
月份不是很大,还可以面对面抱着。
“姐姐,还是家里好。我真想一辈子和姐姐在被窝里……”
顾清辞啄吻着阮芷低声说。
“不吃不喝了吗?”
阮芷被顾清辞这么无稽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又有些好笑。
“神仙日子,都做神仙了,不用吃喝。”顾清辞低喃,噙住阮芷的唇瓣。
歇了要贴贴的心思,亲近非常轻柔,缱绻缠绵。
顾清辞连日赶路,白日又没休息,抱着阮芷亲了会儿便很快睡着了。
阮芷虽然有些乏了,只是身体上的,并不困,侧脸看着顾清辞好一会儿,才闭上眼,贴着顾清辞睡下。
外面的雪还在下,柔软的被子下,相拥的二人暖烘烘的。
直到早上醒来,温热,柔软,醇香铺开占满五感,顾清辞眼睛还闭着,嘴角先翘了起来。
“要起来了。”
阮芷轻声说。
阮芷已经醒来了,只是看顾清辞没起来,便暂时没动。
“可以再赖一会儿吗?在边疆可没这样的福气,有时候去外面伏击,大冷天在野外,手脚都冻的没知觉了……”顾清辞抱住阮芷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好。手有冻伤吗?”阮芷听的心疼,依着顾清辞,摸了摸她的头发。
“没冻伤,就是冷,姐姐帮我暖暖好不好?”顾清辞说着,坏心眼的将两只手放到了阮芷的雪团上。
阮芷面上微红,有些难为情,大早上的,平日都要起来的开始做正事的时间。
不过怜惜顾清辞在边疆受苦,便任由顾清辞“欺负”了。
没一会儿阮芷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迷离。
抓着顾清辞的手往下。
顾清辞发现了,现在的阮芷,比往日都要更容易动-情。
等两人起来,阮芷脸上的红晕久久没有消下去。
看顾清辞时,神色带着恼意。
“你还是去睡隔壁院子的好。”阮芷被顾清辞伺候的洗漱好后捏住顾清辞的脸颊说。
“姐姐,不是,是你要……”顾清辞话没说完,被阮芷捂住了嘴,清冷的眸子凶巴巴的,警告顾清辞不要再多说一个字。
顾清辞没觉得可怕,只觉得可爱。
顾清辞讨好的抱住阮芷轻摇了摇。
“姐姐,都是我不好。我错了,你别让睡隔壁院子好不好?”顾清辞央求。
“看你今日的表现了。”阮芷下巴一抬。
“我保证表现好。”顾清辞赶紧说。
从盥洗室出来,到了梳妆台,阮芷让顾清辞先坐下来。
“姐姐,你要给我梳妆吗?”顾清辞疑惑。
“给你寄的润肤膏你不是从未用过?”阮芷轻声说,伸手到顾清辞的下巴,将她的脸摆正,手里化开了润肤膏,抹在了顾清辞的脸上。
“不是没抹,是没时间。”顾清辞仰脸让阮芷帮她擦了。
“脸干裂的起皮,嘴巴也干干的,亲的时候跟长了刺。”阮芷抱怨着。
给顾清辞擦了脸,又涂了口脂。
顾清辞听阮芷如此说,赶紧配合护肤。
手也有些粗糙。
阮芷给顾清辞的手也做了护肤。
顾清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跟着香喷喷了。
顾清辞做完护肤,阮芷才开始自己的。
顾清辞这就伺候不来了,需要丫鬟来。
阮芷在打扮这方面并不是很注重,不过护肤保养方面,还是很讲究的。
如果要出去,更讲究,贵族里有自己时兴的东西,面霜,口脂,胭脂等,流行的饰品,衣服款式等,各方面都要得体。
只是居家的打扮,也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发髻高挽,坠着红宝石的步摇在一侧,眉心花钿,清冷贵气,看上去威严又有气势。
顾清辞看的眼里冒出星星,脑袋里却是想到阮芷被自己欺负时的样子。
坏心眼又冒了出来。
等晚上时,一件件的钗饰卸下来,衣服一件件的……
“发什么痴,用饭去了。”额头被点了下,顾清辞回神,朝阮芷笑,抱住了阮芷的胳膊,扶着她去外间用饭。
饭食是阮芷早就吩咐过的,每一样都精致好吃,都是顾清辞喜欢的。
顾清辞吃的满足。
只感叹回家太好了。
等他们吃完饭,御医来了一趟,给阮芷请平安脉。
听御医说一切都好,阮芷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顾清辞回来时带了一队人马,都交给了副将带着,她专心放假在家陪阮芷。
还想跟阮芷在内室亲密。
不过阮芷大早上已经被顾清辞“欺负”了,知道这人亲近起来便没了分寸。
白日里,阮芷还要做点正事,要不然太荒唐了。
外面下雪,阮芷并没有出门,在书房里见了几个掌柜的,查看着账册。
顾清辞知道阮芷因为怀孕,也因为她要做大将军,放弃了粮草官的差事。
很为阮芷遗憾。
毕竟那小东西是两个人的,却因为是阮芷怀了,阮芷便要让步。
阮芷的正事自然也是顾清辞的正事。
有什么要去外面跑的,顾清辞便代劳。
顾清辞不得不佩服阮芷的厉害。
短短几个月,还是在孕期,却是培养了不少明面下的势力。
燕京城里,扶持了两家,其中一家如今已经是皇商了。
下午时,秦若芳他们来看阮芷。
秦若芳是有些担心阮芷的。
看到阮芷气色比往日都好,两人很和谐,便不好说什么了。
第二日雪停了,顾清辞带阮芷出去转了转,看了看他们的店铺。
还去了一趟她们办的舞乐坊。
舞乐坊还在继续办,已经成了燕京城达官贵人,文人骚客喜欢来的地方之一。
顾清辞给舞乐坊开了个头,后面请了专门写曲子,写故事的书生,让节目丰富起来。
等两人到了包间后,舞乐坊当日的表演便开始了。
顾清辞看了眼阮芷,还想着,若是自己太过投入的看节目,会不会惹阮芷生气呢。
结果便看到阮芷眸子盯着舞台上的一个舞姬,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
“……”顾清辞无语了。
她是想让阮芷可以欣赏有趣的事物,生活更丰富一些的。
但是真的看到阮芷专注的看表演,还会会心一笑时,怎么就感觉不得劲儿呢?
等台下结束一个节目,那领舞的舞姬谢幕,大约从旁人嘴里知道阮芷来了,还穿着华丽的戏服,便来拜见阮芷。
那舞姬手里还端了茶点,进来便拜了阮芷,看着阮芷的眼神极为亲近。
“九娘见过主君,见过夫人!”那舞姬给两人行礼。
原来这舞姬便是公孙九娘。
也是如今舞乐坊主要负责人。
听她的名字,顾清辞也想起来了,想起的却不是这个舞姬的舞姿,反而是当初阮芷因为她叫那个舞姬姐姐,气恼的场景。
相比当初清清冷冷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的人,这会儿的公孙九娘,看到阮芷眼里明显很是亲近。
“夫人,近日身子可好?大雪天路滑,夫人一定要小心些。”公孙九娘跟阮芷说。
“都挺好的。前几日,你的膝盖受伤,这几日好了吗?莫要逞强上台表演。”阮芷关切的问。
“已经好了,夫人不必担心。”公孙九娘说。
“那便好。舞乐坊如今你经营的不错。往后,后半日可以来茶馆那边,跟着掌柜的看看账册。”阮芷柔声说。
公孙九娘听阮芷如此说,眸子跟着亮了几分,连连向阮芷道谢。
顾清辞在一旁一言不发。
她知道,这是阮芷在和“员工”说话。
但是瞧着阮芷和公孙九娘的亲近,就感觉心里酸酸的。
她几个月不回来,见不到阮芷,饱受思念之苦,公孙九娘倒是能日日见到阮芷。
阮芷肯定是对她用心了,不然她也不会对阮芷这么亲近。
她可比自己有福气的多。
“怎么一副受气了的样子?”等公孙九娘离开,阮芷看到顾清辞的神色,拍了下顾清辞的脸颊。
“我在想,我还不如公孙九娘,可以常见到姐姐。姐姐对她说话真温柔……”顾清辞说着鼓起了脸颊,醋味儿掩都掩不住。
“……”看顾清辞说的委屈,阮芷又心软了。
几个月没回来,不知道如何思念,的确是可怜的很,竟是羡慕起了外人。
阮芷凑近吻了下顾清辞。
“你如何不如别人?谁又能如你那样欺负我,谁又能让我牵肠挂肚的思念……”阮芷轻声说。
顾清辞酸涩的感觉一下子被阮芷的“甜言蜜语”给治愈了。
在包间里,便伸手抱了阮芷在怀里亲吻。
阮芷咬着唇被“欺负”了一回。
回去时,是顾清辞用披风包着抱到马车上的。
阮芷有些羞恼,怜惜顾清辞,到最后被欺负的又是自己。
当晚阮芷硬了心肠,要顾清辞睡守夜的小榻。
“姐姐,我一个人睡好怕的……呜呜呜,在北疆一个人睡,回来还要一个人睡……姐姐,可怜可怜我吧……”
顾清辞央求阮芷,撒娇天赋发挥的淋漓尽致。
阮芷看着顾清辞一双狗狗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不禁扶额。
堂堂大将军,一个人睡觉会怕?
谁会信?
不过顾清辞这样一幅撒娇的小女儿态,又说着在边疆如何如何,偏偏她吃这一套,心又软了。
被阮芷默许,顾清辞顺杆爬,当晚又美滋滋的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了。
只是怕阮芷再生气,没敢再欺负人了。
腻腻歪歪的过了几日,阮芷吃饭时被顾清辞带着多吃了一些,睡觉也睡的好,气色越发的好。
顾清辞每日和阮芷在一起,感觉跟泡在了蜜罐里。
皮肤被阮芷养的娇嫩了许多。
几日里有不少邀请顾清辞的,给顾清辞下帖的,顾清辞都假托受伤在家,没出去。
管什么达官贵人,统统不想见。
三日后,皇宫举办大宴,宴请突厥来客。
请了不少朝中重臣,还有他们的夫人来。
顾清辞这才穿了朝服出门。
阮芷有一份单独的帖子。
当日也盛装打扮跟顾清辞一起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