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刚进门,阮安就被沈弈压在门后亲了又亲。
男人圈着怀里人的腰,在亲吻的间隙轻轻咬着人的下嘴唇。
等阮安缓过来之后,沈弈捧着人的脸,又是密集得让人窒息的吻。
阮安被亲得腿软站不住,沈弈一手托着人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一边压着额人的后颈继续亲他,一边往卧室里走。
“先、先生!我还没洗澡……”
阮安面色通红地被沈弈放在床铺上,别过头轻轻推着他的胸膛。
沈弈粗喘几声,俯下身亲了亲阮安的嘴角,然后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阮安吓死了,在沈弈怀里扑腾腿。
“我、我自己可以去的,先生你放我下来呀……”
沈弈被他蹭得火大,手下用力拍了一下人的屁股,声音沙哑道:“别动,乖一点。”
阮安对上男人压抑着欲火、深不见底的眼神,一下噤了声。
当被放在了洗手台上,被沈弈黑沉沉的目光盯着的时候,阮安想小动物一样,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男人的手伸向他的衬衣纽扣的时候,他本能地往后躲了躲。
“先、先生,我自己洗,可、可以吗?”
沈弈是个理性至上的人,以前他从来不会在小情人身上多花这种心思。
以前阮安渴望自己会是不一样的那个,刚和沈弈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因为贪恋沈弈给他的安全感而用过一点小手段。
但是最后都是以沈弈冷冰冰地看着他,告诉他不要浪费时间为终。
“安安不想和我一起洗吗,嗯?”
沈弈嘴上说着的是疑问句,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含糊,已经轻巧地解开了阮安的两颗扣子。
清瘦精致的锁骨暴露在浴室暧昧的暖光下,显得更加莹白诱人,沈弈的眼神又暗了暗,指尖往下想要解第三颗扣子。
阮安紧张羞耻得要哭出来了,他觉得他是可以拒绝沈弈的,可是小情人不可以拒绝金.主。
“先、先生,我……”阮安伸手握住了沈弈的手腕,泪盈盈地看着他。
“乖,”沈弈咬着阮安的耳朵,低声诱哄道,“安安身上有伤不方便,我帮安安洗。”
阮安以为昨天晚上一边被沈弈清洗后面,一边被逼问平时是怎么自己洗到哭出来已经够惨了,
没想到今天沈弈直接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像一件礼物一样,被慢慢地拆开,然后被细细地擦过全身,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阮安咬着唇全身发抖地呜咽。
“乖,安安乖,马上就好了。”
男人一边细细地他清洗身子,一边亲着他的耳后安慰他。
沈弈强硬地抬起阮安紧紧抓着洗手台边缘的手,把十根手指,连同指缝都一点一点擦干净。
然后是阮安的脚。
因为脚上有伤口,所以沈弈只能换了更小的毛巾。
在被清理脚指头缝的时候,阮安又羞又痒,眼泪最终没忍住掉了下来。
比起在床上,现在被沈弈清理全身,连这样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更让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打开了。
完完全全的,被占有、被侵犯了。
最后,沈弈给自己快速地冲了一个澡,抱着已经哭得缩成一团的阮安回到了床上,把人搂在怀里不断地亲吻他的额头。
从他回来到现在,才短短的三天时间,但是已经惹哭了阮安很多次了。
沈弈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恶劣的占有欲在他心底作祟,他一点点地,“侵犯”着阮安的身体,要让他打上自己的标签。
阮安的每一次抽泣,每一声带着哭腔的“先生”,都能填补他心底经年累月积攒起来的巨大的空缺。
就像现在,他没有给阮安穿衣服,让人光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抓着自己睡衣的领子。
他让阮安像初生的小婴儿一样,衣不蔽体。
先让人崩溃羞耻,再暗中击垮他的心理防线。
沈弈贴在阮安耳边,执拗地问着同样的问题:“安安喜不喜欢我?”
阮安被沈弈贴上后腰的手激得一抖:“喜、喜欢,喜欢先生。”
沈弈的手慢慢往下,继续问:“那安安会喜欢上别人吗?”
阮安的声音已经害怕得发抖:“不会……安安不喜欢别人。”
沈弈的手在最柔嫩的地方来回戳刺:“真的?安安不会骗我吗?”
“呜呜呜……真的,安、安安不骗先生,呜……只、只喜欢先生……”
“乖孩子,”沈弈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阮安,在他哭得红肿的眼皮上怜惜地落下一吻,“睡吧,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阮安一件衣服都没有穿,还被沈弈这样刺激,没有安全感极了。
睡前还在无意识地重复“喜欢先生、只喜欢先生……”。
沈弈眼眸沉沉地看着被他折磨得恍惚的阮安,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但是一想到上辈子阮安和那个人幸福快乐的样子,不忍心最后还是尽数都被压了下去。
男人的指腹轻轻地擦过阮安哭得干裂的脸颊。
安安,你最好不要再喜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