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你这家伙终于承认自己不是人了。”故言轻笑了一声，“还有你从我脑袋上下去好不好？站在别人脑袋上说话很好吗？”
小五尴尬地从故言的脑袋上跳了下来，而且就跳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上面，他一个瞧着六七岁的娃娃坐在桌子上，差点儿没有把桌子上的水杯震翻。
“你才不是人呢，你全家都不是人！”小五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想气急败坏地把它改回来。
“不是你自己说你不是人的吗，你还是什么机器人，破系统。”故言一边啃着桌子上放的苹果，一边吐字不清的对面前的系统小五说道。
“你能不能别一边吃东西，一边跟我说话？这样更不礼貌诶！你一天天的除了吃饭和睡觉，还会干什么？”小五十分郁闷地看着故言手中那个已经被啃下去一大半儿的苹果。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吃和睡觉吗？不然你赚那么多钱干嘛？不是为了吃好睡好，难不成还能是钱那么多，当摆设好看？”
故言这次十分不屑，他终于想起了他自己最初想要问这个系统小五的：“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小五想了一下：“虽然你很厉害吧，但是你沙雕到爆，一天天只会睡觉和吃饭，哦对了，虽然这是以前，但是你现在也是一样。
你做饭超难吃，一天天的做条鱼都能做糊了，如果没有你那小徒弟你都活不了，没有你小徒弟是之前，你天天去你师兄那里蹭饭吃。
在你说你那个小徒弟之前，你还有个大徒弟，虽说他不好管教，但是也是挺好的。但是你那个大徒弟和他的师叔，也就是你的师兄他们现在都死了。
说实话，你这个人真的不错。”
故言一边笑着一边听着小五夸自己，“那我以前怎么厉害了呢？”
“你以前总喜欢玩儿你那把扇子，在你们门派里只要你说一没人敢说二，你以前的武器就是一把扇子和一把剑，扇子叫寒梅，但是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剑叫轻言，但是现在却已经……”
“断了是不是？哦，那扇子我送了那个叫洛落的小丫头了，上面破了一个很小的洞，我不喜欢了，正好我想换一个呢。但是我想这个小洞应该除了我没有什么人注意到。”
小五突然就一愣：“你怎么知道那把剑断了？难道你没失忆？还是你哥哥告诉你的？”
如果他没有失忆的话，那之前自己跟他开的玩笑不然被这个记仇的玩意儿想起来了，那自己可就真的完蛋喽。
“你猜。”故言笑了笑，没有多说一分一毫，让小五又陷入了怀疑之网，如果这孩子真的没有失忆的话，那自己刚才评价的话肯定有不好的一方面，那他不得记恨死自己？再加上自己刚才夸了一句他，他不得乐翻天？
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不过他为什么好好地就去装失忆？有什么理由呢？
“我不是清晓仙尊韩轻言了，是也只是以前是。现在我只是故言，一个终于有了亲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