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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迎来了放假时间,在这期间,何季风没有再发过朋友圈,但他每天都能看到许渡定时更新的消息,要么是小瘪三的傻样,要么是喂猫的视频,有时候是和朋友疯玩的视频。何季风很快就养成了定时看朋友圈的习惯。
除夕前两天,何季风去了发小白彦龄的工作室。
白彦龄是个绘画爱好者,业余选手,但是在外人看来也可以算是半个绘画老师,何季风的头像就是他友情赞助的。
他们两个从小是邻居,白彦龄开了自己的画画工作室后,何季风通常都是来工作室找他。
“哟,稀客啊。何老师终于放假了?”白彦龄穿着工作服为刚到的何季风泡上一杯茶水,揶揄道。
何季风自然地挽起袖子,套上挂在椅背的绘画专用围裙。
白彦龄一边走向材料台,一边问他:“丙烯画?还是这次想画水彩?”
“油画吧,小一点的就行。”
白彦龄就翻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画纸以及一堆油画棒和小刮刀。
“从来没见你画过油画。”白彦龄把东西递给他。
何季风用胶带纸固定好画纸,示意他看一圈满屋子在画画的小孩和女孩子。
“喏,这不是很多人在画油画吗?偶尔也要向年轻人看齐,反正都是随便画画。”
白彦龄抱胸靠在墙壁笑着和他聊天:“这会儿想着年轻了?可惜,还有3天你又要老一岁了。魏姨没催你?”
何季风一边构思一边说:“怎么可能没催,只不过不知道她是想要女婿还是要儿媳了。”
白彦龄舔了舔嘴唇:“阿姨她...这毛病还是这么严重?”
“年纪大了,老年痴呆难免的。更何况她对自己年轻时候短暂拥有过的我那无缘的姐姐耿耿于怀,我能理解。”何季风淡漠地在油画棒上巡视,企图挑选出想要的颜色。
“你也是真放心你妈一个人住在这小县城里,也不怕什么三长两短。”
“我委托了邻居朋友帮忙照看一下,我平时工作忙天天出差,也没法带着她跟着我四处跑,她不会喜欢的,还是留在这开开心心地做她的发廊老板娘吧。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说完何季风对白彦龄笑了一下。
白彦龄笑着摇摇头,看到有新的客人进来,就不再与何季风交谈,去招待新的客人了。
何季风也安安静静地开始画画。
他选择了天蓝色、白色、粉红色、裸色和淡绿色。
他没什么绘画技术,只是喜欢画画来消磨时间。
他用的颜色很明亮,用画棒涂抹大片的蓝天,然后拿出棕色画棒画上几条枝干,将粉色、裸色和淡绿色的蜡粉用刮刀从画棒上慢慢刮下,然后用刮刀碾压成一堆,使得蜡棒粉末重塑,拥有很好的延展性和可塑性,用手指捻起一点点碾好的粉团,揉成一粒小圆珠,放在菱形刮刀上,用刮刀把小圆珠压在刚画好的树枝上,然后用力一抹,花瓣就成形了。
各色的花瓣和树叶都用同样的方法密密缀上,更显立体感。
最后用刮下的白色蜡笔粉末,铺在蓝色上,用手指抹开,形成云朵。
这幅画就这样简简单单完成了。
最后把胶带撕开,在刚才胶带覆盖的边界线上再点缀几朵小花,好像要开出墙来般生动,不至于那么死板。
何季风满意地叫来白彦龄,把自己的画裱装好,打算带走。
突然看到画架旁边有一只英短蓝白猫在试图站起来啃咬支在画架上的玫瑰花,十分可爱。也让他想起了前几天在朋友圈里晒猫的许渡。
于是何季风也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只调皮的小猫。
突然边上的女孩儿和他搭话:“不好意思,这是我家猫,没有打扰到你吧?”
她正在画一幅丙烯画,主打绿色,天空、草地、远方,各种层次的绿铺满整个画布,还点缀了几颗白点,看上去十分舒适。何季风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小作品,顿时有点微囧。当人家小女孩在画唯美意境的时候,自己画出来的风景却是很显小家子气。
“没关系,它很可爱。你画得也很好看。”何季风微笑着回答道。
小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你画得也不错啊。”
何季风拿出手机示意了一下:“你介意我给你的画作拍张照吗?”
小女孩有些吃惊:“啊,当然可以。”
“谢谢。”
当晚上和白彦龄聚完餐回到家的时候,他拿出装裱好的小油画,心里却越想越不得劲儿。
他突然很想知道,让许渡选,许渡会选择哪幅画。
莫名其妙地,他十分确定,许渡会喜欢自己画的画,因为自己的色彩选择很明亮,就像许渡本人带给他的感觉。
他和自己打了一个赌,赌许渡会喜欢自己的作品。
为了知道这个赌局的结果,他选择放弃和许渡的赌局。
他从相册中选出自己的画和那个女孩儿的画发给许渡。
H.何:你喜欢哪幅画?
漫步:?
漫步:你输了。
H.何:你先回答我。
许渡没有回复,何季风眉头开始皱起来。但很快一个来自许渡的语音弹了出来。
何季风有一瞬间的无措,但马上就接了起来。
“何老师这是几个意思?”
“你就告诉我你的答案。”
“很重要?”
“应该吧。”
许渡想了一回儿,告诉他,他喜欢蓝色天空的小小画。
何季风听了瞬间展开笑颜,他果然没猜错。
“所以怎样?”许渡问。
“没事,就问问。”
“那——现在我回答完问题,该轮到你回答了。你想我了是吗?哎——除了是,我不接受其他答案。”
“是。”何季风毫不犹豫地说出口。对他而言,比自己输了赌局,许渡喜欢自己的画作更让他开心。
许渡顿了一下,他没想到何季风这么快就投降了。
何季风听到听筒对面传来簌簌的声音,然后听到传来许渡变得暗沉的声音:“你完整地再说一遍。”
何季风笑着把手机话筒靠近自己的嘴巴,认真地说:“我想你了。”
“何季风,多说几句。”
“说什么?让我多说几句,我看是你想我了吧。”
说完又突然想起来今天看到的那只猫,就清了清嗓子和许渡说起了这件事:“哎,今天看到了一只蓝白小猫,嘴里叼着一枝玫瑰,我一下就想到了你,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它就好像在说,哥哥,我叼花养你啊。”说完自己觉得好笑不禁笑出了声。
突然,何季风听到手机里传来不正常的声音,许渡的气息似乎格外的重。他停下说话,问许渡:“你在干嘛?”
“我在干嘛你听不出来吗?嗯?哥、哥。”许渡特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何季风起身,去将自己的房间反锁,然后坐到床上,轻声问:“你现在在哪儿?”
许渡听着何季风的声音好似往自己的耳朵里吹气,闭眼感受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然后代入幻想,也不忘记回答何季风:“在家里阳台上,怎么?”
何季风轻笑一声,似一根羽毛划过许渡的心瓣。
“你们年轻人玩得还挺野,不过,只通过手机就满足了吗?”
“何老师...不如一起?”
“你真的,很大胆。那你准备好了吗?”
“对你,我不需要准备。”
“许渡,闭眼。”何季风放轻声音:“让我舔舔你的耳朵。”
许渡闭上眼,昂起头幻想自己就靠在何季风的身前,听到何季风在自己的耳边吹气,耳边响起熟悉的滋滋水声。无论听多少次,何季风沉重的呼吸声都会加重许渡的情欲,让许渡的家伙又扩大了一倍。许渡套弄着自己,抓住根部不停甩动。
“你好烫啊许渡,真不要脸。”何季风一边喘,一边发狠地说着dirty words刺激许渡,“你低头看看,小许渡是不是在哭?它多可怜,你快摸摸它。”
许渡看着自己挺拔的旗杆,红得发烫,顶端小口已经溢出了前列腺液。他将两只脚架在阳台上,用大拇指将透明粘液抹开在顶端,然后快速摩擦顶端,
“哈...呼...”许渡重重地喘着气。
何季风也坐在自己的床上,解开裤子脱干净,手里不停地抚慰着自己的东西。
“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射,你才能射,知道吗?”何季风粗着声音引诱着许渡,许渡没有回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气声。
“回答我。”何季风加重语气。
“你让我射...我才能射...”许渡慢慢重复着何季风刚才那句话。
“真听话。”何季风轻笑一声,然后将手机靠近自己的下体,加重自己的动作,让皮肤摩擦声和衣物摩擦声清晰地传过去。
许渡听着声筒里越来越快的声音,自己也随着加快手速,仿佛是将两个人的东西搭在一起摩擦套弄。
“呼...呃!哈、哈...我、我要...到了...”许渡难耐地说,屁股下的椅子也不禁随着他的动作幅度颤抖起来。
“还不够,许渡,你好敏感。还不够,再快一些,再快一些!哈啊!”何季风昂着头,用最大的速度撸动自己大家伙,甚至一撸到底和自己的皮肤发出啪啪声。
许渡耳边的声音和下身传来的舒爽开始碰撞,脑海中一片乱麻,只知道要快一点再快一点,终于,随着脑海中绽放的绚烂烟花低吼一声,汩汩地射了出来。
何季风也在一阵粗喘后渐渐归于平息。
很快,两个人都在电话两头傻笑了起来。
“怎么样?爽了吗年轻人?”何季风舒服地靠在床头笑着问他。
许渡抹了抹自己的腹肌,说:“不赖,下次还来。”
说完,两个人就又同时笑了起来。
“对了,你除夕什么安排?”许渡忽然问。
“就,陪妈妈吃完年夜饭就结束了吧。我妈熬不了夜。”
“那吃完晚饭一起出来玩吧。”
何季风无奈道:“我想你需要知道我和你在两个不同的城市,怎么一起过年?”
许渡说:“你放心,我会准时出现在你面前,你准备好自己就行。”
“你要来我老家?”何季风发出惊讶的声音。
“唔——准确的来说是我们。”
“我们?”
“昂,我带我哥们儿一起过来,怎么样,够意思吧!”
何季风说:“我可招待不起你们啊。”
许渡换了只手拿手机:“放心,不用你这个抠门精操心。到时候我把地点发你。”
何季风捏捏自己的鼻根开着玩笑说:“成,既然你决定好了,我跟着你走便是,我就不信在自己的地盘还能被你拐卖了不成。”
“那你赶紧进屋吧,大冬天的在阳台干这种事,就算没冻傻也要吹发烧了。”何季风紧接着嘱咐许渡。
“嗯,那我挂了。后天见。”
“后天见,晚安。”
除夕夜,一群人聚在一家温泉山庄门口,付羽荣激动地揽过许渡不停地摇晃:“不愧是你!我最亲爱的许哥!如此为我着想选了这么妙的地方,你真的我哭死!”
许渡面无表情地推开付羽荣,走到在门口等了很久的何季风面前,得意地笑着,说:“怎么样?惊喜吗?”
何季风浅笑着将许渡歪了的围巾摆正:“非常惊喜,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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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DO不DO?嗯...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