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归完全没敢想, 她的大姐姐会来C城找她。
而且还是坐了一夜的火车。
北归再见到大姐姐的瞬间,连跑带跳直奔她的怀里。嘴里一直在说:“大姐姐,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会来了啊。”
应叠虽然一脸疲倦, 但对她还是很宠溺:“你不是说,想我了啊。”
北归感动得说不上来话:“那我想你是没有错啊,也不是想你赶个通宵来见我嘛。”
“我可以回去见你的啊。”
应叠亲了亲她的脸颊说:“是我等不及想要见你。”
!
北归承认,她又心动了。
但是大姐姐太累了, 在亲了亲她的脸颊后,脸带倦意, 但又特别温柔:“陪我睡一会, 好不好。我好困。”
北归点头如捣蒜:“好, 我们一起睡。”
应叠附身, 忍不住又亲了亲她。
实在是太困了。
先睡一觉再说吧。
尽管,应叠是真的很想亲个够。
但奈何,体力吃不消。
她已经很久,没有熬一个通宵了。
自从跟小孩住在一起后,她的睡眠质量, 不知道有多好。每晚到点就睡。
小孩也是个不能熬夜的, 她那耳朵, 只要一熬夜, 必出问题。
所以两人只要一躺在床上, 很快就会睡着。
“大姐姐,我们这时候应该说晚安,还是早安呢。”睡觉前北归问。
应叠将她搂在怀里,回:“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我们俩睡在一起, 就可以了。”
北归暗喜:“也是噢。”
“那大姐姐你快点睡吧。”
应叠合上眼。
一夜没睡,确实困得发慌。
“你也要一起睡。”
“好。”
但北归还是等大姐姐睡了后,偷偷亲了亲她,才一起跟着睡的。
等大姐姐醒来后,她一定好好地,把这些天错过的,都给补上才行。
相互拥抱在一起的温度,开始升温。
两个人的呼吸逐步均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最先醒来的时候北归。
她定了中午十二点退房的闹钟,闹钟一响,她就立马伸手按掉。
大姐姐被她的动静吵醒,哼唧了一声。
北归小声地跟她道歉:“大姐姐对不起啊,我定了一个退房的闹钟。我去续个费。”
大姐姐没有睁眼。
但是感觉到北归想要起身的动作。
她胳膊一伸,将她揽入了怀里。
“再睡一会。”
“可是到了要退房……”
“我来的时候已经续了。”
“啊?”
“嗯。”应叠的手,搭在北归的腰间,低低说道:“我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给续了。继续再睡会,我们有的是时间。”
……
唔。
北归不知怎么的,脸滚烫。
大姐姐这个我们有的是时间,指的应该就是睡觉的时间吧。
北归乖乖地缩在大姐姐的怀里。
她的呼吸,均匀地散在了大姐姐的胸-前。
应叠也睡的差不多了。
但就是不愿意醒。
眼下,却被触碰到了。
北归还没有察觉到大姐姐的异样。就在她准备合上眼继续睡的时候,大姐姐的吻,就落了下来。
太突然了。
吓得北归后背一紧。
不说睡觉的嘛。
怎么……
应叠的手轻轻游走,耳边低喃:“放松。”
大姐姐这回应,就差直接告诉她:“是睡觉没错啊。做点什么再睡,不也一样。”
“反正有的时间。”
北归缩在她的怀里,不出一会,呼吸就乱了节奏。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喘息声就要从喉咙底跑出来了。
但又被她给压下了下去。
“喊出来。”应叠在她耳边咬字。
北归就是压着。
应叠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喊出来。”
“唔。”
北归还是压着。
应叠也不急。
慢慢地探寻着足够让她开口的条件。
北归的脸烫的不行,身子也是。
早就弓起来等待一次释放。
但大姐姐迟迟不朝前,就像是等待她的一场回应。
真坏!
北归咬牙切齿。
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击。
在这方面,她还是没有掌握精髓。
每次都是大姐姐带着她,有次,她突发奇想问大姐姐为什么这么会啊。
是不是跟人实践过。
大姐姐一本正经地说,实践个屁。
别人我都瞧不上,就是栽在你这里了。
那你?
为什么这么会?
大姐姐用很轻松地口吻回,那我去学习,去问别人不行啊。
啊?
这怎么学习?
还能去问别人?
看书里怎么写啊,看视频怎么做啊。
有些事情,并非需要刻意去学。
只要开了一个头,真的可以无师自通噢。
是嘛。
是啊。
你得先迈开第一步。
手别闲着。
……
但是那天,应叠怎么教,北归都没有实践。
今天场景重现,北归突然想起来了。
她不能每次都被大姐姐牵着鼻子走,她也得掌握主权一次!
就一次吗!
那能躺着当个枕头公主不好吗哈哈。
北归想着,开始迈开了第一次。
她的主动确实有吓应叠一跳。
但这并不能让北归快速掌握主权,充其量就是加快了双方到顶点。
呼呼呼。
北归开始有了很强烈的反应。
但她还是没有开口。
大姐姐没办法,只能亲自开口教。
大姐姐的低吟的声音,从北归的耳朵入口。
上下都不闲着。
北归听的浑身酥麻。
大姐姐又说:“喊出来。”
北归咬着嘴唇。
大姐姐又是一击。
终于……
北归脚趾猛地一缩。
身子再次受不住弓了起来。
嘴里的声音,不知觉喊了出来。
大姐姐听到声音后,相当满意。
更加卖力。
……
-
结束的时候,两人浑身都是汗涔涔的。
一身热气。
“我去冲个澡。”应叠不太喜欢这种汗黏着的感觉,感觉跟训练一样。特别黏糊。
北归点点头。
累到虚脱不太想说话。
应叠故意逗她:“你不一起去吗?”
北归脸在埋在枕头里:“你先去,你先去。”
应叠撒娇:“一起去嘛。”
北归坚守自己的原则:“我还想再躺一会。”
应叠:……
噢。
还不好意思呢。
但应叠也没有勉强她。
毕竟这也是要一个适应过程。
就像她之前是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一样,现在没她都睡不踏实。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北归满足地打了一个盹。
-
本来大姐姐没来,北归是准备买第二天上午就回莫城的火车票的。但她来了,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着急地想要走了。
这是她和大姐姐第一次外出旅行。
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这里没有任何人认识她们。
她们走在街上的时候,可以肆意牵手,拥抱,甚至亲吻。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是什么。不用害怕会不会被熟悉的人看到。她们只管跟随着自己的内心。
这就是在一个陌生城市,给人的踏实感。
两人在c城多了一天,应叠给北归拍了好多照片。
她们还在c大附近的天桥底下,发现了铁轨。铁轨的上方,天桥的边上,还有一家咖啡馆。
咖啡馆的老板是学国画的。
馆里有好多他的画,跟他手绘的明信片。
北归很喜欢。
应叠选了一张她喜欢的明信片送给她。
店家是个很温润的男人,三十岁出头,他一个人独自在这里生活,赚不了什么大钱,但日子却很充实。
咖啡馆外有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有很多花花草草,都是店老板种的。
他还养了一只猫。
他喊它点点。
点点有点高冷,总是趴在吧台上,满脸写着生人勿近。
可在应叠她们逛了一圈后,它竟然主动跳下吧台,往她们跟前走。但也不靠近。
老板还挺意外的。
但又能理解。
大多数来这里喝咖啡的顾客,见到点点都会议论几句。
甚至还会问能不能撸猫。
店老板都礼貌拒绝。
有时候碰到那种听不懂拒绝话的,硬要摸一摸猫,也很难直接去说什么。但是应叠她们却只是很礼貌地跟点点打了一个招呼后,注意力都在咖啡馆的本身。
店老板说,开店真的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可以见到很多不一样的人。
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
有的人步履匆忙,有的人平淡一生,有的人大步朝前……
能在这个地方稍作停留,其实也是一种缘分。
在应叠她们要走之前,店家问,能不能给她们两个画一张画送给她们。
希望将来不论遇到什么困难。
都能坚守内心。
应叠目光看向北归。
她在问她的意思。
北归回,可以呀。
她跟大姐姐有过合照,但没有在画纸上同框呢。
她说好,应叠自然也愿意。
两人坐在以铁轨为背景的画面里,脸上带着最纯本的笑意。
阳光一泻而下。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刚刚好。
没什么比当下,更让人心动和从容。
和爱的人一起旅行的意义,似乎在此刻显现。
她们的眼里,只有对方。
-
从c城回来后,北归抱着店家画的那幅画舍不得松手。
她说她一定要买个框给裱起来。
大姐姐说,她已经买好了。
!
北归一个熊抱挂在了应叠的身上。
“大姐姐,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啊啊啊!”
“噢。“
“只是越来越喜欢吗?”应叠故意逗她。
“是越来越,越来越,越来越!”
“就不能是爱吗?”应叠笑着说。
北归十分配合:“可以是爱!”
“北归爱应叠。”
“很爱很爱。”
应叠附身去吻她。
后来裱画的框到了。
应叠小心翼翼将画裱好。
画里两个人虽然没有任何色彩,却有着无限的可能和希望。
她在画的边上放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
[应叠至北归]
后来北归在旁边又放了一张纸条:
[我偏向那高山行,只为与你肩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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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