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之:……无中生爸?

  花美男继续深情款款,“这只是我的一缕魂魄,我在这个镜面已经等了你好久了……”

  “你长的可真像阿卿啊——你可能还不认识吧,阿卿就是你母亲……”

  花美男喋喋不休,“还好让小辛把你带过来了,不然我们父女俩此生都不能团聚了呢。”

  云香之表面上沉默地听着,内心却在疯狂向系统diss。

  系统:【令父、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

  云香之:【屁,眯眯眼的都是怪人!】

  见他说话似乎迟迟没有结尾,云香之忍不住切入了主题,“可是我必须离开。”

  花美男,也就是莘长信,话音一下子止住,他仍然是眯着眼,笑容不变,微笑的方式与白辛如出一辙。

  莘长信:“你要去哪里?你要离开父亲吗?”

  他的声音逐渐暴躁,他死死地盯着云香之,“为什么你不愿意留下呢?你难道在害怕阿卿吗?她不是怪物哦,她是你的母亲啊,小香之……小香之,她是你的母亲啊,你们你们都是一样的……你可是留着怪物的血啊哈哈哈哈哈!!!”

  云香之不再与他多言,她早已在莘长信回顾过去时就已经画好了传送阵。云香之脚尖一移,抬手的一刹顺势咬破手指,献血滴在原来脚尖所在处的阵眼上。

  传送阵一瞬间的亮起。云香之被传送回了驿站,她单手抱起仇滟,推开窗,往下一跃。

  这里是最靠近森林的地方,只要翻过外城墙就可以到达森林。

  听起来简单,但是云香之已经被包围了。

  平日里热情的百姓,人人手持一把火把,他们表情麻木,语气冰冷,“烧死她、烧死她……”

  云香之后退几步,后背靠到了冰冷坚实的墙壁。

  驿站的老板娘率先发难,她的声音娇而媚,气势却不容小觑,“都给我冲!”

  手持火把的百姓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上去,他们手中的火越烧越旺,有的还没接近云香之就已经被火烧死,有的远远地将火把扔向云香之,还有的孤注一掷誓要与云香之一同赴死。

  云香之:这火不对劲。

  她这样想着,胳膊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从皮肉深入骨髓,疼痛一层一层叠加,“嘶!”云香之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连魂魄都能烧为灰烬的三昧真火哦。”老板娘娇声道,“要不要留下来呢?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虽然是在询问,却根本没有给云香之回答的机会,她亲自操控着火焰向云香之攻去。

  云香之将仇滟护在身后,把储物袋里所有防御性的器物都掏了出来挡在身前,之后,她又用灵气结为护盾抵御攻击。

  火焰一层一层地突破防御,云香之能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几近窒息。

  就在最后一层防御被突破之时,云香之被人给死死抱住了,那人护在云香之身前,抵挡着火焰的侵蚀。

  “白辛!”云香之瞪大眼睛,正想转身,却只是被白辛推着往后走。

  “翻…翻过去……”白辛笑着看向她,“回去……记得、别忘了我………”

  云香之咬紧下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模糊了视线,她一抹眼泪,抱紧仇滟,什么也不再想,纵身越过围墙,向着森林深处跑去。

  森林还是原来的样子,云香之一边跑,森林一边变化。

  这边是巽卦,这边是艮……西南、西北……云香之快速计算,锁定了最终的方向。

  走正西!

  她一路狂奔,娇嫩的肌肤被坚硬树枝划破,鲜血淋漓,仇滟则因被护在怀里并没有收到太多的外伤。

  当云香之到达正西阵眼时,莘长信已经站在那里等着她了。

  “我的女儿?”莘长信抽出剑,眯着眼看向她,那是一把生锈的、漆黑的剑,光是看着就令人心生寒意。

  “不留下来的话。”莘长信举起剑,“那就消失吧!”他一个闪现,位移到了云香之面前,一道剑劈下,结结实实地砍到了云香之的的肩上。

  深深的一道血痕,剑气似乎把骨头都震碎了,黑红色的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唔!”云香之痛得皱起眉,趁莘长信第二次提剑的瞬间,云香之转身对着他的眼睛放出一个灵力球。

  “这种小把戏,我已经腻了。”莘长信用剑一挡,灵力球立刻被劈成两半,但随即那俩半又裂出了无数的小球,围绕在莘长信眼睛,然后一齐释放出耀眼的白光。

  强烈的光导致莘长信一瞬间的失明,他发了疯一般地挥着剑,但是等他将所有球斩破时,云香之已经打开了阵眼回到了另一个空间。

  云香之开启阵眼后,突然一阵眩晕,她出现在了真正的森林里面,由于失血过多,她眼前的景总是天旋地转,走个路也要靠着树才能站起。云香之勉强将仇滟放在树荫下,本想着自己去找人,但是却一个踩空,从山坡上一路滚到下坡,她的额头撞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块,让原本天旋地转的世界更加模糊不清。

  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道神似白辛的身影,不知道为何,云香之一下子有了安全感。

  她张张口,想说话却说不出声,耳朵疼得出现了杂音,嗡嗡作响,她举起几乎脱力的手指了指山上的位置,另一只手则几乎没有了知觉。

  看到对方似乎点了点头,云香之这才彻底的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眼,向四周望了望,素净的装饰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几乎能确定这里是观庙之中。云香之全身的伤口都被敷了药并且裹上了绷带,她从床上缓慢地坐起,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新的血迹又渗了出来。

  “别乱动!”一道清澈的声音制止了云香之想要下床的动作。云香之尴尬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与“白辛”极为相似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一身素净的白衣,手持一拂尘,眉眼清秀,气质像极了古代山水画的宁静高远。

  “白…辛……?”云香之哑声疑惑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仇-昏迷状态-滟:我好像错过了好多?章章有我,又似乎章章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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