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钱宥渔有又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不成相比较我写的这些普通剧本,傅学姐更喜欢……更更刺激一点的,母……女吧?”

  这、这……其实也不是不行啊!咱们也可以走养成系嘛!禁忌的剧本她钱某人也很擅长!

  “啥玩意母女!钱多鱼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啊!不会真的在用黄色废水养鱼吧!快把脑袋侧过来拍一拍把水倒出来!”其他话听不清,最后这“母女”两个字木昭却诡异的听见了,并且隔着电话对那头发出了谴责。

  “……咳咳,也是,咱们学姐看起来还挺正直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喜好这口的……那、那我觉得还有两种可能,一个嘛……傅学姐就真的坐怀不乱,那你可就任重而道远了!但是你相信我,要是这样的人一旦尝了点肉腥,那以后绝对是夜夜笙歌,我怕小木头你以后吃不消啊……”钱宥渔像是有感而发,真的,到时候她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门都找不到闺蜜逛街了。

  “至于另一个嘛,你说会不会傅学姐其实很单纯,不懂也不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钱宥渔拼命暗示。

  “啊?啊……”木昭的思绪陷入了短暂的呆滞,这个、这个可能她还真的没想过。

  原来学姐可能这么单纯吗?

  单纯的任自己在床上为所欲为,想想那个画面,这也太、太嘿嘿嘿……

  木昭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成猥琐的笑,甚至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咳咳,收收,收收!瞧你嘚瑟成啥样?我这些都是猜测,当心傅学姐只是隐忍下来,下次你再去招惹,傅学姐连骨头渣都不给你留下!”钱宥渔听到那猥琐的笑声后,颇为嫌弃的将手机拿到离自己的耳朵远一点的地方,而且就算是后者,她担心最后被“反杀”的也是木昭。

  “骨头都不剩?嘿嘿……都可以都可以!”木昭甚至有点期待,她搓了搓鼻子,还好这次没丢人的流鼻血。

  “嘶……”钱宥渔将自己的手机拿到面前来看了一下上面显示的姓名,没错啊,确实是木昭!这才多长时间门不见,她那纯洁的小木头怎么成这样子了?!还是说木昭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但是自己从来没有看透她?

  不可能!想到这个的钱宥渔率先摇了摇头,她们也做了十几年的闺蜜,自己怎么可能看不透那一根根筋从头通到尾的木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钱宥渔怎么都不会承认也不会相信木昭能把自己演了,所以理所应当的将这件事情给忽略了。

  “反正……你都可以试试嘛,多试试也不吃亏……古话说的好,走的路多了,总有一条是对的。”钱宥渔怂恿木昭多试试。

  木昭想了想,抓破脑袋都没有想起来这一句话是哪个古人说的。

  “鱼鱼,这句话真的是古人说的吗?”

  “哎呀,管他是不是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多尝试,多尝试知道吗?”

  “哦哦……”

  “过两天我去找你,再给你带一点我的存货,保证你受益匪浅!”

  楼下被一招制服的乌菡寻两条小前爪交叉抱臂着,一脸不情不愿不服气的挂在空中,变成了一串长长的“猫条”。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仍然不服输的对傅瑜裳龇出没啥威慑力的小嫩牙。

  傅瑜裳随手翻着一本财经杂志,手边还泡好了一杯咖啡。

  “姓傅的!你……”

  “你几千岁了,还没有找对象吧?”傅瑜裳忽然开口打断了乌菡寻的话。

  “……没、没!怎么了?!”乌菡寻忽然浑身一颤,感觉一股恶寒从脑壳顶一路滑到尾巴尖。

  “你要是找到对象,今天就不会上蹿下跳的了,做事要成熟稳重一点,总不能让她看到几千年过去了,你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吧?”傅瑜裳慢悠悠的抿了口咖啡。

  “谁、谁是没长大的小孩儿?!”乌菡寻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了,四个爪子在空中舞出残影,挠着挠着,她忽然感觉傅瑜裳说的话有一点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阿寻确实有点孩子心态嘛,没关系,也挺可爱的!”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将乌菡寻抱了起来。

  乌菡寻顿时不挣扎了也不叫唤了,比掐住后脖颈还好使。

  木昭换了一身纯白色毛茸茸的居家服,身后的帽子上还有两个尖尖的猫耳朵。

  “阿寻是怎么跑回来的?和秦广王要到工钱了吗?”木昭点了点乌菡寻的小脑袋。

  蹲在沙发上的乌菡寻叹了口气,“哪能啊,我能逃出来就不错了,工资什么的就让它见阎王去吧!”

  “别担心,学姐说会想办法帮你要到工资的。”木昭安慰道。

  “真的?”乌菡寻狐疑的看了一眼傅瑜裳,好像不相信对方会这么好心。

  “等我死了以后见到阎王,一定会帮你和他说这件事情。”傅瑜裳放下杂志,不紧不慢的道。

  “……只听说过阎王向鬼魂讨孽债,还没听说过哪个鬼牛逼哄哄的在刚下地狱的时候去找阎王讨债的,你要是做到了,地府历史上你都能留下一笔!”乌菡寻撇撇嘴。

  木昭坐到傅瑜裳身边,往她怀里一挤道:“到那时候我也要去和秦广王说道说道,学姐你别落下我啊!”

  傅瑜裳没说话,只将咖啡杯放了下来,然后将木昭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握着。

  “到时候我给你开路,秦广王要是不听你的,我就咬他两口,工资就当抵药费了!”乌菡寻态度一变,殷勤的晃着尾巴,丝毫没有自己当了电灯泡的自觉。

  “哈哈,正好!这样我们都不用担心了迷路了!”木昭对乌菡寻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喵呜喵呜!”煤球忽然对乌菡寻叫了两声,乌菡寻听着,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差点忘了正事!”

  “这个家伙把我喊过来,说是抓到了罗夫人,然后问到了更多情报是吗?”

  “没错。”傅瑜裳简单的总结了一下这次新增情报。

  木昭在一边补充着鬼王想要杀傅瑜裳的事情,这件简直是在她最后的名为理智的神经上蹦迪!

  “艹!这还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乌菡寻暗骂一声,虽然她和傅瑜裳不出意外是八字不合天生犯冲,但看在木昭的面子上,自己也希望傅瑜裳能活的好好的,要是她死了,木昭就会很伤心,让她伤心,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不过现在知道他也不是那么无敌就好办了,我和这猫联手,能拿下鬼王的一条命!”乌菡寻拍了拍煤球的肩膀,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别勉强。”真正有危险的时候,傅瑜裳也如乌菡寻一样,看在木昭的份上,她不能让对方出意外。“杀死他的方法不止一个,你不用去拼命。”

  “也不算是拼命,只是在没有被真正逼到绝境的时候,鬼王也会比较松懈,那个时候如果我和这猫用真正的梼杌的力量对付打他个措手不及……”乌菡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怂怂的不敢动了。

  “不可以用危险的力量哦~”木昭笑眯眯的捏着乌菡寻的猫耳朵,薄薄的耳朵捏起来的手感非常好。

  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是乌菡寻儿时记忆里的一些画面翻了出来,那时候大巫祝也是这样,发现自己想要做坏事儿了,就轻轻摸着自己的耳朵问她问题,如果发现自己撒谎了,那自己的耳朵就能立刻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酸爽带劲。

  “知道了知道了!”乌菡寻连连应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和鬼王拼命的!”

  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木昭越来越向大巫祝接近了!刚刚那一瞬间门,她都以为是大巫祝!是她最近干活干傻了吗?

  木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乌菡寻的耳朵,随后她拍了拍煤球的小脑袋,同样的话也重复了一遍。

  “喵呜?”煤球歪了歪脑袋,显然很不明白为什么木昭不让自己帮忙。

  “喵呜呜!”

  “这笨猫说自己很厉害,为什么不让它帮忙?”乌菡寻帮忙翻译了一句。

  “煤球可真的是贴心小棉袄!”木昭一把抱过煤球揉揉亲亲,“但是如果煤球受伤的话,我们都会非常非常心疼的!”

  乌菡寻: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昭昭说的没错,哪怕你们确实拥有杀死鬼王一次的实力,代价也不小吧?”傅瑜裳问道。

  “有、有点……”就是她们再度融合为一,重现梼杌的血脉与凶戾,弊端……自然也会有很多。

  能让乌菡寻这个嘴硬的承认,说明代价应该不小,傅瑜裳心里有数了。

  “本来是想当做最后杀手锏的,想着最后拼一把,我应该也有机会能杀死鬼王的……”那是最后的最后,堪称绝望时的放手一搏了。

  乌菡寻和煤球能有极大的机会带走鬼王的一条命,虽然不能让她们随便出手,但战力方面也是个好消息了……

  等等,真的是好消息吗?

  乌菡寻,可以杀了鬼王……这、真的是件好事吗?

  傅瑜裳的脑海中忽然抓住了什么,心里猛地一沉,一个猜想,还缺少最后的一块拼图,但……绝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