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我喜欢上了清冷钓系室友gl>第66章 rua猫、只给你亲一口嗷

  因为这句口误,容汀差点磨破了嘴皮子。

  大晚上的,屋里只有小声的哄人声。

  “对不起对不起,别气了,我真的没意识到这个意思。不是数字的九啦,是你的那个酒,酒酒~”

  “别叫我!”冉酒后背朝着她,腿往上边蜷缩,抱着自己,是防御的姿势。

  谁知她用力过猛,抬腿的时候碰到了墙面,发出声闷响。

  “嘶——”

  容汀吓的打开灯,只见她蹙着眉揉腿,还想摸索着往下,再看苍白的小脸分明是委屈模样。

  “对不起,我看看怎么样了。”她捉住那只乱的脚,看到凸起的骨头上果然磕红了,敷上去轻轻揉:“酒酒,别生气了。”

  冉酒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容汀没听到,再去问的时候她又憋着不说话了。

  说到底,容汀想了想刚才实在较真,她不过想听声“老婆”而已。

  揉了半天,冉酒的眼睛还微眯着,怎么也不肯睡觉。

  容汀试探地问:“我们关灯好不好。”

  冉酒孩子气地踢了下腿,“关吧。”

  关了灯,在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无端有种轻松感。

  容汀松了口气,“不疼了吧。”

  过了半晌,传来声细细弱弱的“疼”。

  容汀又有点心疼了,冉酒这几天简直命途多舛,先是眼压过高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筱稚告诉她,估计还一个人在录音棚死撑,现在又碰了腿磕了脚。

  她忙问:“哪里疼。”

  冉酒:“眼睛疼,你吹吹。”

  容汀的夜视能力还算比较好,抚到她单薄的脸颊,冉酒下意识闭上了眼。

  容汀凑过去,手扶着她柔软的侧脸,轻轻吹了几口。

  温润的气流喷洒到眼睛上,冉酒眨了眨眼,有点舒服:“再吹。”

  后来容汀吹了好长时间,最后嘴巴有点酸软,她之前体检的时候测试肺活量都没这么尽力吹过。

  冉酒终于满意了点,哼了声,却还是想抱怨:“你怎么能想出那么难听的称呼。”

  她还又强调:“真的好难听,你自己听听能听下去吗?”

  容汀想了想,倒是没觉得多别扭,但是现在本着别惹对方生气地原则,她坚定的说:“就是很难听。”

  “对啊。”冉酒语气放软了点,“以后不许这么气我。”

  “也不能这么叫我!”

  “嗯。”

  过了会儿,容汀索性抱住她,“不气的话,亲两口好不好。”

  冉酒撩起眼皮,无机质的光泽对着她:“不要太过分。”

  “哦。”

  冉酒黑暗中静了一瞬,想了想还是不忍心,还是闭住眼:“亲吧,只能亲一口嗷。”

  容汀黑暗中迅速捕捉到她嘴唇的位置,及时捧起来啾咪了一口,清凉的白桃味道顺着唇齿间度过来,甜丝丝的。

  冉酒的脸还是好嫩,嘴唇也软软的,容汀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这下更重了,冉酒的脑袋因为这股冲力往后仰了仰,但是也没拒绝。

  对方的吻技有所进步,不是最初笨拙地舔舐她的唇,而是有缓有急地吮,她被亲的舌尖发麻红了脸,最后讷讷地说:“过......过分了!”

  容汀即使看不太真切,此时觉得对方必然像是柔软的桃子般可爱,她一时兴起:“老婆,好喜欢你啊。”

  冉酒咳嗽了两声:“别瞎说,我听不见。”

  她自己都没发现喑哑的声音带了丝/诱/人,句子前后都矛盾。

  容汀捧着她的脸,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想要你。”

  面前温热潮湿的呼吸涌过来,冉酒大致知道她们现在是怎样的姿势,立马逃也般挣脱开,捂着脸内心尖叫。

  容汀:“我就算现在做的不好,有些事情也可以继续学,就像我学养猫猫一样越学越好,你等等我好不好”

  冉酒崩溃,她能不能别用这么纯情的声调说这些事情啊,太受不了了!

  容汀给她掖好被子,又把软枕的边角都弄顺了,“酒酒,晚安。”

  晚安你个鬼,冉酒后知后觉,好像让她多亲了一口。

  她暗暗下决心,明天先不给她亲了。

  *

  医生说冉酒这段时间要注意休息,避免熬夜,不可以再强迫自己看东西,还说要经常给她进行眼部或者头部按摩放松神经。

  筱稚原本给她放了三天假,可是三天过后,冉酒说视力还是有些模糊,容汀又替她请了整周的。

  她从网上买了蒸汽眼罩和眼部按摩工具,西浔的外婆听了这事以后寄来她们那边的古法中药眼霜。

  每天中午以后,她便会拿出眼霜和按摩眼睛的滚头在冉酒眼周放松,滚了差不多20分钟再戴上蒸汽眼罩,全套流程堪比头疗保/健店。

  冉酒在家的生活相对单调,她喜欢睡觉,几乎要把劳累了多日的睡眠都补回来,容汀有点怕她睡眠中毒,等过了一段时间就在她手机里下了听书和听相声的软件。

  后来她每次回去时,偶尔能看到冉酒戴着蓝牙耳机,至于听什么就不知道了。

  她会凑到冉酒面前,比出个数字:“酒酒,这是几。”

  冉酒看了两眼,偶尔说对,偶尔说错。

  心里腹诽,谁现在还用这么老套的测试视力方法。

  容汀失落地照顾她躺好,像是爱护一个珍贵的水晶艺术品,安慰她一切都会好的。

  她们学校的课程已经不算太多,正好空出时间中午给冉酒做饭,做惯了日常吃的,就照着社交软件上一些流行的菜式做。

  有天她看中了锅包肉和花甲粉,嘱咐冉酒在屋子里不要乱跑,就出去了。

  冉酒听到门的响声,确定人已经走了,动作流畅地掀起眼罩,一脸淡然地去了卫生间洗漱。

  这段时间天天窝在床上,居然养出点易出汗的毛病,稍微被热气腾腾的眼罩覆盖十几分钟,脸上的汗就蔓出好多。

  她带着手机进来的,洗完脸以后裤兜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看到来电显示,犹豫片刻接起来。

  这回她先开口:“上次你说的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我在这边过得很好,暂时不想回去。如果今年过年有时间,我会去看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很安静。

  对方已经很久没给她打过了,此时的声音如同运转破败的机器:“小酒,他欠了赌债,已经消失好久了。”

  良久,冉酒情绪毫无起伏地“嗯”了声。

  对方毫无逻辑地指责她,怨念劈头盖脸砸下来:“你一直都看他不顺眼,现在满意了吗?”

  “你爸爸走了,他也走了,我现在真的一个人了!”

  冉酒等着她发泄完,中间还有余力打算洗洗毛巾,却发现容汀早就用热水烫过一遍了。

  所以她站在逼仄的地方,手头没什么事情做,耳边全部是女人绝望的声音。

  无处可遁,无处可逃跑,只能硬着头皮面对这样的折磨。

  她抓着流理台的手指绷起,上边孱弱的筋络耸动着,听着女人一声声盖棺定论的抱怨。

  冉酒淡声说:“所以造成这些悲剧的都是我吗?他们离开你是因为我?你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因为我?”

  “放肆!”电话另一边的人已经很不理智了,声音具有极强的穿透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一点都不要好!冷漠又无情!等你以后孤立无援的时候谁关照你?”

  冉酒笑了声:“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们关照了?”

  “你!”

  冉酒终究叹了口气,在吵架进入白热化之前及时止住了,“妈。”

  对面的人似乎因为这个称呼,有了些许的犹豫。

  冉酒的声音顺着间隙插进去,有点茫然和无奈:“该还的,我全都还完了。”

  电话那边是忙音,冉酒忘了自己主动挂断,还是对方挂断的。

  她忽然意识到冬天是不是要来了,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出奇的冷,冻得她嘴唇微微发颤。

  每眨一下眼睛都真的好疼,眼角酸涩拉扯,痛得想哭,往日的狰狞寸寸砭骨,从她心里发出恶心的芽,再清晰不过。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慢慢被世事不断磋磨,不存在任何预演和尝试,时间就会把她推到这样的位置上。

  有些事难以摆脱,也从未遗忘过。

  ......

  容汀回家的时候,锅子里的酸汤汤料煮的刚刚好,虽然还没放配菜,但是香气已经飘满了屋子。

  她惊讶地发现冉酒并不在自己卧室里,她穿着件墨绿色的T恤,宽松的白色短裤,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具有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妍丽气质,慵懒,又带着种引人靠近的娇气。

  容汀放下东西:“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说眼罩要戴20分钟吗?”

  冉酒都没注意时间,茫然地看向她的方向,“现在不够20分钟吗?”

  容汀还有点气喘吁吁的,看了下自己的表,“不够啊,我出去的时候掐着点儿的,汤也是20分钟。”她忽然拍了下自己脑袋,“坏了,汤。”

  她连鞋都没换,匆匆地去了厨房。

  冉酒坐在沙发上,唇角扬起抹淡淡的笑意,才从压抑的情绪里抽离出一点点。

  容汀刚把酸汤弄出来,接着拿出案板和菜刀开始切菜,又把从超市买的肥牛卷放在那里解冻,花甲正在盆子里吐着水。

  一切很快恢复了井井有序。

  门口传来动静,容汀回过头,冉酒正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视线应是随着动静落在了她身上。

  容汀把火关了,笑着拉她进来看她眼睛,“你是梦游了吗?”

  “才不是。”冉酒噘着嘴,老不情愿了,在容汀的指示下坐上了厨房一个空柜上。

  “现在还好吗?”

  “还行,只能看清一点点。”冉酒说的话模棱两可,“晚上就不行了,什么都认不清。”

  似乎为了验证,她噌得跳下来,在容汀惊呼声中差点撞到头顶的柜门。

  容汀不敢再让她横冲直撞了,将她拉过来,“没碰着吧。”

  “没有。”

  “给我看看。”她不放心,拨开冉酒前边的碎发,白净的额头蹭到些灰尘,但是没磕红。

  冉酒要挣脱她:“都和你说没碰到。”

  却觉得温热的指腹蹭过她额头,接着又吹了吹。

  人家说情侣间亲热的距离最好不要超过五公分,她视野里的人无限清晰地朝她靠近。冉酒目测了一下,差不多就是一根小指的距离。

  容汀脸上的绒毛细数可见,黑色瞳仁温润,越过外边穿着的宽松亚麻衬衫,能看到里边高领天蓝绒衫的牌子。

  她的脸开始发烧,别扭地转过头。

  容汀捧着她下巴不让动,“等等,还没擦干净,你怎么老是到处瞎撞啊。”

  被抬着下巴,冉酒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恼羞成怒道:“上次你多亲了一口!”

  容汀有点迟钝,没反应过来,“嗯?”

  “那天晚上,我只许你亲一口。”冉酒扁着嘴,有点不高兴:“你亲了两次。”

  容汀看到她扬起的下巴,简直像被惹到炸毛的猫崽子。

  她顺了顺毛,解释道:“因为第一次亲的不好啊。”

  冉酒的眼睛忽然又变得朦胧难以视物了,为难地转到一边:“你第二次也亲的不好。”

  “那怎么办?”

  她又为难地转回来:“那......勉强再给你亲一次吧。”

  容汀却之不恭地亲上去,觉得这样的冉小猫好可爱。

  *

  一周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冉酒的眼睛似乎没有好转的表现,加上昼夜温差剧增,天气泛着淡淡的阴霾,容汀回来时总感到一种压抑的气氛。

  她有点苦恼,都打算再挂个号复查一下了,可是被冉酒坚决拒绝了。

  冉酒的口吻透着笃定,说再有一周绝对能好。

  容汀不知道她的自信哪里来的,以为只是宽慰她的话,更疼冉酒了。

  殊不知,冉小猫在家里呆着时间长了,也学会了各种应付。

  冉酒常常趁她不在拉开窗帘,听着外边的雨声,接着打开一部动画片,连着看个两三个小时,等她快要回来之前关掉手机,等着手机散热,自己再闭着眼敷会儿眼贴。

  可光是这样躺一会儿就会好饿,她最近不怎么运动,胃口却被养刁了,脸上也有了一层薄肉,摸起来□□弹弹的。

  所以容汀最近超级喜欢揉她脸,还以为她看不到,只要一回来,便迫不及待地朝她扑过来。

  容汀回来时身上有风凌冽的味道,她一般里边是衬衫,外搭件宽松的绒衫,毛茸茸的衣服会蹭到冉酒的脸颊,被冉酒嫌弃地推开。

  容汀不在家时,她的活动有限,偶尔也会看微博。

  微博上每天都有让她赶紧营业的呼声,好在电视剧的剧本已经全部核对完了,新的广播剧也不着急开始,她心安理得地咸鱼躺平。

  自从发生那件恶劣性质的事情,她也只是偶尔刷一下微博,这天刷的时候忽然发现评论区的粉丝们经常叫她老婆,就想起容汀那天因这件事扭捏的样子。

  心头火气,她挑了一个喊老婆喊的最欢的铁粉,在底下回复:【以后不许喊我老婆了!】

  接着,评论区安静了一瞬,隔了一分钟忽然炸出更多。

  【老婆老婆,我就要老婆!】

  【哈哈哈小酒是不是害羞了,谁不喜欢肤白貌美声音好听的cv老婆啊/痴汉脸/】

  【酒好可爱呀,还会撒娇呢。】

  【我靠有生之年居然能遇见老婆撒娇,我也喊老婆,小酒能不能回复一下?】

  【真的好可爱呀,一下脑补出来(猫爪推脸)拒绝。】

  冉酒更气急败坏了,让你们不要喊老婆,是真的不要喊老婆呀,这样我老婆也不会喊我老婆了!

  知道说了也白搭,她有点气的扔下手机,忽然发现生气的时候更饿了。

  她记得容汀早上买了好多酥脆小饼干,不过没让她多吃,也不知道藏在哪里了。

  她跑出去找了半天,冰箱里没有,客厅的茶几柜子里也没有。她又去厨房找,从顶柜里居然翻出一半被拆开过的红油泡笋。

  她在西浔那边的时候,容汀外婆家就腌着着这种东西,是辣菜的一种,回来时容汀也带了几袋,基本都进她的肚子里了,没想到还能剩下半袋??

  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接着十分珍惜地把这个塑料袋捏出来,看到真的是泡笋,眼睛都发亮。

  红油泡笋的笋是整根的,有点大,所以只能找了个碗倒进去。

  她捏着包装袋的尾巴,捏着一半袋子口,避免红油溅出来。等两颗笋都进了碗里,她舔了舔手指上的油。

  舌尖几乎要被很久没吃到的辣油喂饱,真是久违的味道。

  ......

  容汀这日回家比往常早一点,她们这学期基本没什么事情,除了还有几门课还没有结课,剩下的就是要和导师商量开题报告的事情了。

  自从冉酒需要照顾,她在家里呆着的时间要长一点,如果来学校,最多呆一上午。

  这天图书馆临时装修,门口立着黄色牌子,说直到下午才开放。

  她看时间还早,去超市买了些菜,提前回来了。

  打开门以后,屋子里弥漫着一种熟悉的香气,好像是……辣油。

  冉酒那屋的卧室门关着,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记得冉酒上午会睡到10点左右,起来以后依然赖在床里,戴着耳机听音乐或者听书,然后等着她回来做饭。

  此时家里静悄悄的,她猜想冉酒应该是在卧室听书吧。

  她有点期待见到冉酒,萌生了吓一吓她的念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慢慢摁下门把手,忽然打开门!!

  只见里边的人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个硕大的碗,她费力地拿筷子夹着笋,嘴里正吧唧吧唧啃着。

  她果然被吓到了,听见动静以后转过头茫然的看向这边,下半张脸啃得全是红油。

  一秒,两秒,三秒。

  容汀深吸一口气:“冉小猫!”

  冉酒嘴里啃到一半的笋,吧嗒,掉在碗里。

  几滴油点子溅到了她的头发上,衣服领子上。

  她细细弱弱地说:“我错了。”

  容汀像是个气球,刚才还鼓胀爆棚,马上要爆炸,此时看到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像被人放了气似的。

  “算了,先洗头发吧。”

  容汀打开卫生间的灯,把洗发液和护发素都摆放流理台上边,冉酒站在外边看着她收拾,扭扭捏捏,不肯进来。

  她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地说:“这件沾了辣油,我要不要先把衣服换了?”

  容汀先:“先别换,洗头的时候也会沾上洗发水,到时侯脱下来一起洗吧。”

  “哦。”冉酒应了一声走进来。

  容汀看到她熟练地避开卫生间的门障,有点诧异。

  以及她想起辣油泡笋就是为了防止冉酒找到,故意放在了厨房顶柜很角落的地方,她怎么能摸着的。

  然而她还是没多想,下意识问她,“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这句话听着有点严肃,然而无端透着宠溺的暧昧。冉酒被这种目光注视着,有点受不了地推她:“你先出去,我自己洗。”

  “你能洗好吗?”

  “能,你帮我调好热水就行了。”

  容汀在外边等了十分钟,终于看到门开了。

  冉酒随便扯了条毛巾,包裹着一头乱蓬蓬湿淋淋的头发走出来。

  容汀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想多了,立马又把她推回去,拿出吹风机有一绺一绺的帮她吹,吹得头发都蓬松柔软。

  她收拾好毛巾,正放好吹风机。

  再一回头冉酒已经回屋了,因为领口小,她正扯着身上的脏衣服,后背两只蝴蝶骨费力的耸起。

  容汀走过去,将手放在她的领口那里垫了一下,衣服便顺着她的手滑了出去。

  冉酒刚松了口气,肩膀蓦然触碰到温暖的手,被吓了一跳。

  她回头看到她,脸颊忽的就红了,“你出去,快点出去,不许看我换衣服。”

  容汀被推出门的时候还有点诧异,按理说,如果看不到别人的话,羞耻感会降低,可是她怎么觉得冉酒越来越敏感了。

  她站在门口等候的时候,有点无奈,干脆又打开手机看了看班群,没有什么任务。再打开校园服务平台,图书馆提示预计明天才能开放。

  接着又调换到微博,她好久没看过冉酒微博了,此时又增加了好多新动态,不过时间也是一周以前的了。

  本来没什么可看的,她忽然发现某条微博仍是宣发,评论却有很多,一般出现这样的情况多半是冉酒回复了,她就好奇地点了进去......

  冉酒平时的家居服都被容汀放在床的一角,很好找。

  她换上白色的睡裙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起猫耳发箍,把自己的长发圈起来,心里正想着怎么和容汀解释她能把厨房柜子里的泡笋找出来。

  如果说她误打误撞行不行,好像太巧了。

  如果说她太饿了,四处翻找了一通,这个还凑合。

  嗯,暂时用这条理由应付吧。

  开门的瞬间看到容汀果然还在门口。

  对方手里拿着手机,直到无意识对上她的眼睛,注视了良久,注视到她实在装不下去了。

  容汀才不由一怔,眸子略微收缩。

  “冉小猫,你眼睛是不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