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女朋友啊!”
斯夏无力地吼了声,小猫咪炸毛似的,没有任何攻击力,惹急了,也是会用软趴趴的肉垫挠你,连猫爪爪都不会伸。
特别可爱。
斯夏整个人腾空,坐在明瑞雪的大腿上,没有安全感,怕动作大点会摔下去,明瑞雪则更过分,还会故意小幅度地晃动着腿吓她。
斯夏本来就疼,她一晃身体也跟着晃,即将要倒下来的时候,只能用双手搂住明瑞雪的脖子,寻找支撑点。
明瑞雪挑衅似地吹了一下她耳蜗,“不是女朋友,干嘛抱我?”
香气猫薄荷拂面。
斯夏浑身一僵,耳后皮肤麻了,刚压下去的发热期又有了躁动。
斯夏放弃抵抗,她现在的身体由内而外都不舒服,跟明瑞雪对着实在是自讨苦吃。
等身体完全好了,她一定要让明瑞雪加倍还回来。
明瑞雪又吹了一下,“说话啊,这么咬牙切齿干什么?”
白嫩的脚趾蜷缩,斯夏咬着嘴巴里的软肉,不说话。
明瑞雪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才没有。”斯夏别开脸,碰到柔软的床时,一顿。
明瑞雪家里是深色装修,床上的四件套也是深色。
床单上的一大片接连不断的水色,特别清晰。
斯夏的脸色瞬间红爆了,从脖子上很汹涌地蔓延上来,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明瑞雪把斯夏抱到沙发上,便一声不吭地把四件套拆下来,塞进全自动洗衣机里。
一连两天相同的场景,斯夏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羞耻到把脸捂住,从指缝中悄悄观察明瑞雪的反应。
家里洗好的四件套,明瑞雪挑了一套浅粉色带有猫咪图案,平铺在床上。
明瑞雪好像很会做家务,宽大的床单在她手里很听话,从床尾甩到床头,双手抓住床单两个角,轻轻一展,床单平整展开,再把死角折好塞进去,床单就铺好。
换被套的动作更加流畅,三两下翻转,斯夏还没看清怎么回事,明瑞雪就把被子罩好了。
斯夏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奇地,“哇~”
剩下的两个枕头很简单,明瑞雪换好后,看向被惊讶的斯夏,笑着说,“斯夏,这个颜色的床单很浅,流多少水都看不清的。”
斯夏收回那声惊奇“如果你不长嘴巴就好了。”
明瑞雪舔了舔唇,眼神暗了,“我没有嘴的话,女朋友的幸福怎么办?”
“明瑞雪!”斯夏快要被明瑞雪气死了,怎么都说不过她,怎么说明瑞雪都能找到反驳她的理由。
斯夏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嘴巴会这么笨,说什么都能出现漏洞,明瑞雪是故意跟她找茬么!
小猫咪逗急了容易恼,明瑞雪虽然认为自己说的是实话,也不会趁斯夏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跟她理论。
“女朋友,别气了,我喂你吃饭。”明瑞雪换了一碗温热的粥过来,吹了吹送到斯夏嘴边。
斯夏气到面红耳赤,“才不吃。”
“不吃饭,你怎么有力气跟我吵架。”明瑞雪用手轻轻掰开她的嘴巴,“乖,吃点。”
斯夏被迫喝了一口粥,面无表情地咀嚼后咽下去。
明瑞雪又送过来一匙,“是不是没什么味道,要不要加点糖?”
斯夏不想理她,“我自己喝。”
啧。
昨晚还缠着她的小猫咪,今天就冷眼相对。
果然是把人用完了就扔掉。
明瑞雪捏着她的唇,斯夏的唇撅起来,“唔…你干嘛?”
“你有没有一点良心?”明瑞雪轻声质问,“把我用完了就扔,我的草你用完了也就,现在还跟我怄气,我也很委屈好不好?”
明瑞雪一口气说完,斯夏眨了眨眼睛,“所以呢?”
“所、所以?”明瑞雪差点气笑了,“所以你打算怎么赔我?”
上次是说小猫咪陪她,结果小猫咪根本没来。
倒是有一只脾气很大的、用完就把人扔了小猫咪。
明瑞雪松开手,指腹刮了下斯夏的脸颊,“我其实可以接受把你自己赔给我。”
斯夏的脸颊软软滑滑的,摸起来手感很好,明瑞雪忍不住多捏了几次。
“唔——”斯夏把她的手拍开,“你别碰我。”
不碰她怎么可能,明瑞雪扣住她的后颈,把人逼到眼前问,“到底同不同意?”
呼吸相碰,奶味与猫薄荷味交缠。
斯夏看着明瑞雪漂亮的双眸,悄悄屏住呼吸,“我、不……”
“不同意?”明瑞雪先打断她的话说,“不同意的话,我就追你。”
“啊?”斯夏空咽了下,她以为明瑞雪会来硬的。
“追你也不同意的话……”明瑞雪很没耐心地说,“那我只能来强的了。”
斯夏,“……”
她就知道。
“你追人都这么没有耐心的吗?”斯夏震惊表情,“说话这么强硬。”
明瑞雪确实没有追人的经历,她放软了口吻说,“那给你一个星期的缓冲时间,我再追?”
斯夏平静下来,还没说话。
明瑞雪想起来继续说,“一个星期后你腿该好了。”
竟然是这个缓冲时间。
斯夏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我才不听你的。”
明瑞雪打定了把人追到的主意,拆开药膏涂在指腹上说,“一个星期后,你还不同意的话,我保证你的腿会接着软两个星期。”
斯夏惹到了不好惹的猫薄荷草,明瑞雪怎么连追人的话都能说的这么霸道。
讨厌死了。
偏偏小猫咪要靠着猫薄荷草缓解,猫薄荷草对斯夏来说有天生的吸引力。
斯夏说不出彻底拒绝明瑞雪的话。
明瑞雪将药膏在指腹化开,“过来,涂药。”
斯夏磨牙齿往后退,“明瑞雪,你别过来。”
“不涂药一个星期是好不了的哦。”明瑞雪不怀好意地说,“到时候你怎么跑?”
“呜呜呜……”斯夏压住裤脚,“明瑞雪,你今天把我送回家。”
“好了就送你回去。”明瑞雪握住斯夏的脚踝,把人抱到怀里抱怨道,“裤子好麻烦,待会儿换裙子吧。”
斯夏仰着脸躺在沙发上,双手揪住明瑞雪的衣角,哭着求饶,“姐姐,我自己可以涂的。”
“现在知道叫姐姐了,刚刚不还直呼我名字呢吗?”
两条裤子落在沙发一角,斯夏的膝盖被明瑞雪屈起来,身下灌进一阵凉风。
“你现在叫姐姐也没用。”明瑞雪单手握住斯夏的白嫩膝盖说,“乖一点,把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