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啦=^_^=〕
〔因为她是监察者嘛!〕
海千的话语总是能安抚人心。
我还是处刑人呢。
我自嘲的想。
〔别气嘛,你的潜力还是没有完全被挖掘出来的( 'ω' ) 〕
〔加油,王可一开始也笨拙的不行,任务要她解决安放危险品的坏人,她抱着du气弹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地方开始挖坑|ω)〕
〔差点就任务失败了呢(ì _ í)〕
我觉得这也不算黑历史……吧?差点任务失败就是说没失败啊!
“哦?你问你弟弟?”那个新出现的青年语气里带着笑,好像是王可刚刚问了什么:“放心好了,他和我没关系——全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王可很明显的放松下来却涌现出敌意:“哦,你做好觉悟了。”
对方完全没被吓到,反而问她:“得到这条情报你是不是松了一口气?‘不用为自己胡乱放出的狠话负责了’‘反正这和家伙也不熟是他先翻脸,我下狠手也没关系’一类。你怀疑了,你在怀疑你身边的人。是你对他不够信任还是……我说谎了呢?我知道他,我认识他,我和他达成过协议。”王可只是抽出青剑,一语不发的戒备两人。
“那么,”烦人的青年做了总结:“让我们脑袋并不好使的最强人造人想一想,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王可的眉毛拧成一个“川”,王奇想事情时也这样:“我拒绝在任何人偶以外的问题上浪费时间。”说罢她借着白色粉尘的掩护压低身形,纤细的剑刺向王龙心窝。王龙也毫不含糊,立刻用短剑反击,王可侧身躲过,剑身穿透至亲的胸膛。
“噗咳……”
与王可几乎完全相同的脸,嘴角溢出一线鲜血,扬起明晃晃的笑容:“你该刺脖子。”她的唐刀同样穿透了王可的左膝盖,同时用力一别,连刀都来不及拔就向后到去。被青年绑在拖车上转头就跑。
王可拔出唐刀扔在一边,扶着墙单腿站起来:“故意的。她知道骨头长的慢,把我的腓骨折断了。”
她靠在墙上把剑擦干净了,从墙边的暗格里找出两根拐杖,用手支撑着全当是脚。见她这样我都不好意的让她扶我,只好自己满步蹒跚的撑着墙缓慢前行。
还有既然有电梯,为什么潘华要把我们推下来?
潘华早在车里等我们,王可自顾自的坐上副驾驶:“先帮我们把伤口处理好。我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跑。”
潘华也不在意座位被血染红,镇定的打着方向盘:“没有带薪休假啊。全勤奖就不扣了。”
……
心黑。
见我上车巧巧规规矩矩的和我打招呼随后一直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王奇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笑得肆意:“你父母到了,在我家边上咖啡厅里坐着打算兴师问罪呢!”
他们是兴师问罪,那这祖宗就是幸灾乐祸。
再说了,他们在一家咖啡厅里真的是来教育我不是借机约会?
以为我会怕吗?
会啊!
也亏得李桥没事,不然我够死一千次了好吗?
想当年这俩不靠谱的离婚时,抢的是我妹的抚养权!
如此种种,说多了都是泪,我严重怀疑我不是亲生的,是充话费送的。
可能是我的沮丧太过明显,王奇无不担忧的拉着我的手:“要你今天能活下来,要不以后我零食分你一半?”
这是再说我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是吗?
李桥这傻丫头心地善良,就是重点总是抓错,她极为认真的和王奇解释:“虽然妈妈很凶,但爸爸妈妈都是好人哦。”
好个屁,我妈是个好人没错,我爸从某个时期开始就变成了下班后只会酗酒的……中年大叔。
然后我妈就和他离婚了。她走到很果决,甚至带着李桥回外婆家去了。
她一个人带大李桥,却没有更多经历来带我走。好在老爸也只是酗酒,最多在醉的分不清人的时候会举着杯子对我说:“令兄,我知道你酒量好,来我再敬你一杯。”可真是醉糊涂了,我爹是家中独子,我也没什么叔叔伯伯,那来人让他称兄呢?
七夕番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