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穿越成为风流郡主>第22章

  次日一早,小酥敲响了房门,有了昨日之见,小心的递了一封信给李微凝。

  “郡主,这是小鱼姐给你的,另外想到小姐还太小专门请了奶娘照顾。”

  李微凝打开信,里面小鱼工整舒服的字体,清楚的说明着逸儿的户籍上在了她的名下的原因和利弊。

  信里事情都讲得清清楚楚,唯独每一个字都没有道歉也没有感情,还是一副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样子。

  喜欢女子的她,从未想过在这世界要结婚,小鱼明显多虑了,不过只要能留下逸儿就行。

  这两日的李微凝也算体验了一次为人父母,确实很累,有奶娘就可以轻松很多了。

  小鱼做的这件事,她冷静下来是认可,但不打算就这样原谅自视清高的小鱼。

  “好了,把逸儿带去给奶娘吧。”

  “是。”见李微凝语气比昨日好了很多,小酥紧张的心才放松了些。

  更好衣,李微凝去了饭厅用餐,通常早餐都能看见对小鱼没了身影,她边吃着饭,边望着门外。

  等小鱼来了,她一定给个下马威,挫挫锐气。

  用完饭,依旧没见人影,李微凝也懒得等,坐着马车去了书院。

  今日书院先生讲了关于楚国开过的历程,其中里面少有的提到了健在的摄政王李暮秋,斩敌国主帅,平叛乱,镇边疆…

  台下李微凝为有这样一位父亲感到自豪,正听得津津有味,这时台下一名柔弱书生起身反驳。

  “摄政王独揽大权十八载,如今当今圣上已成年,为何不将皇权归还,是为百姓还是狼子野心想易位,怕不得而知,先生这般歌颂摄政王,岂不是断章取义。”

  这话一旁的李微凝都听不下去了,这半年来,所看见父王所为的一行一举,没有一件不是为楚国大局着想。

  并未像她以往学习历史里面的权臣,不是为权就是为钱,要说真的像只能和霍光有些像。

  现在被一个柔软不能自理的书生说得这般,要造反她父亲早造反了,皇帝哪有命活到现在。

  书生说完,没等台上先生发言,一旁的李微凝可不能忍,冲上去一拳打在了男子脸上。

  男子倒地一脸震惊,指着她往后退:“你想干嘛?”

  “你懂个屁!摄政王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朝廷和百姓,就你能耐?”说着,李微凝还想上去补一拳。

  台上的先生用戒尺敲打着桌子,训斥着:“这是书院,你们这样和打架斗殴的地痞流氓有和不同?”

  众人的目光都被先生吸引了去,地上的书生气得牙痒痒,站起身,趁李微凝不注意一拳打了过去。

  幸好书生也是体力不太行的主,那一拳没有把她打到,只是眼眶被撞红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服气的打到了一起。

  “哐哐”几声,先生拿着戒尺走了下来:“你们两个弟子规罚抄写十遍!”

  众人将两人分开,李微凝坐会位置恶狠狠地盯着书生,心中暗骂,等本郡主回到安临就告诉父王,让你这辈子都别想高中。

  上午散学后,在外等待的小酥看着眼眶红肿的李微凝走了出,赶忙问:“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李微凝不想说被揍了,敷衍地回答。

  想着她要是顶着熊猫眼回府上,小鱼看见了指不定要嘲笑,还不如晚些再回去,只是还要这么长的时间,该去哪了?

  正当李微凝愁眉苦脸,心里郁闷得很。

  她想到已经一月没有去过百花楼了,得去见见卫芷这个贴心姐姐,疏导一下心情。

  转身,大氅衣角飘起,李微凝从书箱里拿出弟子规,卷起书页递到小酥眼前。

  “今日你先回去,帮本郡主抄书,切不能让小鱼知道了,可懂?”

  “嗯嗯嗯。”小酥没听清楚,接过书抱在怀里一直点头。

  李微凝微笑着满意地往围墙去,背影潇洒。

  没走多远,伸起手指对着天:“是十遍哟!”

  “郡主什么十遍。”小酥挠着头问。

  “抄书!”

  站在原地的小酥仿佛感觉听错了,什么都没做怎么罚抄书呀,郡主太过分了,一定要告诉小鱼姐。

  她心里阴影极重地排斥,咬着嘴唇委屈巴巴。

  -

  百花楼人来人往,李微凝这次没有再带礼物,只想在卫芷那放松心情,不想对方误会两人有什么未来之类的事情。

  上了楼,她想起这些日子都没来,卫芷的生计如何,让别人干等这么久还没有收入,心有惭愧,得下次换些银两来。

  进了房间,看见卫芷靠在窗边闭目歇息,李微凝小步地走了过去坐在对面。

  对方睡觉,李微凝不想吵醒,拿起桌上的点心,头靠着墙壁自娱起来。

  每次来她都是喝酒做乐,没有注意到卫芷的房间布置。

  房间纯色居多偏素,屋内意外的还有书架,房间布置格局规划的很好,整齐有序,看着让人心情舒畅。

  梳妆台上的首饰繁多,每一样都带着独特的风格,好看精致。

  这让李微凝联想到小鱼的梳妆台,哪一盒一般人不会喜欢的首饰,连连摇头。

  “公子你来了。”一旁的卫芷莞尔一笑,眼里冒着星星望着她。

  侧过头,李微凝看见那双眼睛,脑子里闪过了高中时暗恋女生的模样,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那天。

  天下着雨,她在教学楼下等人,那个女生和朋友嬉笑着从面前路过,眼里也有着星星,闪着光,青春洋溢。

  原来两人眉眼间如此相似。

  只是毕业后没有再见,李微凝不知道那种喜欢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卫芷见她一直没有回应,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偷笑。

  “公子,怎么发呆了?”

  回过神,李微凝不在去想陈年往事,掩饰扶了扶额。

  “可能上午课上有些累了。”

  “公子确实是累了。”

  卫芷起身往里房去,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走了回来,打开抹了一些在指腹上,轻轻地擦在李微凝地眼周。

  “不过我这随时欢迎你来,别太为难自己,适当多休息。”

  温柔地语气给这几天挣扎的李微凝带来缓解,经崩的神经掉进软软的海里,舒适柔软将她包裹。

  在这里没了去想外面不适应的嘈杂,不用和谁争执附和。

  擦完,卫芷提醒了声:“这药不能多擦,公子自己我不放心,明日再来我帮你。”

  “好。”

  说完见对方坐下。李微凝想起课堂上的问题,随口问了一句话。

  “你,觉得当朝摄政王如何?”

  卫芷听见摄政王三字,心里微颤了一下,随后以公正态度平静地述说起摄政王的好。

  这是李微凝想听着,一个愿意和才认识不久的人讨论这种被外人听见回受罪的话题,无非两种,一是没脑子,二是坦诚相待信任对方。

  她更愿意相信卫芷是后者。

  信任总是来自某一个举动,对方的坦诚相待,李微凝开始愿意讲起一些属于自己的见解和未来规划。

  畅谈至夜深,李微凝喝了不少酒,出百香楼时,卫芷不放心地叫了轿子送她回去。

  上了轿子,她直接睡了过去。

  回到府上,下了轿子时脑子清醒了些。李微凝睁了几下眼,门旁站着一个人影,不假思索,她也知道那是小鱼。

  走近,小鱼行了礼。

  昨日的事情,李微凝还历历在目,小鱼不主动道歉说话,她也绝不开口搭理。

  她看都没看一眼对方,直接越过门槛,

  “啪”一声,铁撞木头的声音。

  李微凝知道那是小鱼撞的,心里暗自窃喜,再高冷也不过如此,本郡主心情好原谅了。

  退回门边,她盯着小鱼:“找本郡主有事?”

  “回禀郡主,无事。”淡漠地语气。

  李微凝顿感无语,怎么平日没见那么尊重,还回禀,怎么不鸡蛋饼?

  没有就算了。她蔑了一眼,往正房去了。

  路过厢房小酥房间灯光亮着,里面传来磨砚声,袖子压着纸张摩擦时地声音。

  微笑着,李微凝喊道:“小酥,沐浴更衣!”

  屋内的小酥在椅子上抖了一下,放下笔跑了出路。

  闻见周围的酒味,她就知道郡主今天喝了不少。

  只是小酥没想到,小鱼姐没有责问起,还能看着郡主自己跌跌撞撞走进来。

  小酥扶着李微凝,前往了浴房。

  洗完澡,李微凝躺在床上困意四起,没来得急吹熄蜡烛,意识就开始模糊,美好的梦乡等着进入。

  “郡主。”门外,小鱼敲响了门。

  闻声,李微凝侧身朝着门外,抬起沉重的眼睑,起身走了过去。

  开门,她见是小鱼,想着刚刚在府门忘记掩饰眼睛,肯定被小鱼看见眼睛变肿了,现在还来难不成是刚刚没有嘲笑,现在要来嘲笑一遍。

  不行得先发制人,李微凝想着刁难地问:“没见本郡主已经睡了吗?”

  睡觉起来时嗓音还没打开,语气不但那天凶起来,反而开口成了奶声奶气,还撒着娇。

  听出异常的李微凝赶快清了清喉咙,重新说一遍。

  小鱼嘴角微动了下,没有说话,面具外的那双眼看着屋内还燃烧着的蜡烛灯。

  李微凝顺着目光看去,知道是忘吹蜡烛了,不过她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鱼有什么事情。

  “所以敲门有什么事情?”

  “给郡主的。”小鱼手里拿着一个和卫芷同款膏药的小瓶子。

  看了看药瓶,李微凝不可思议地表情抬起头,没想到小鱼是送药。

  不是来嘲笑她的,没想到小鱼其实挺好的,难不成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接过药瓶,她说到:“谢谢啊!”

  小鱼没有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握着手里的药瓶,李微凝不知道为何脑子里蹦出一句话。

  “药都送了,不帮本郡主擦擦?”

  “是,郡主。”

  说完李微凝就后悔了,卫芷说过这药不能多擦。

  但小鱼已经回过了头,她想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也不想辜负了对方的一片好意。

  进屋坐下,小鱼抹起药膏,朝李微凝眼周使去。

  她本以为小鱼一习武之人下手肯定不会很轻,紧捏着衣服,闭着眼咽了咽口水,准备忍住等会来临的痛感。

  小鱼的指腹很轻很轻的落在了李微凝的眼睑处,缓慢地揉开药膏。

  睁开没受伤的那只眼,李微凝望着小鱼,视线移动着,到了对方的眼眸处。

  因为面具的原因,她没有仔细看过小鱼那双在外的眼睛,眼睫毛不时扇动着,瞳孔清澈透亮,眼神深邃带着让人想探索的欲望。

  李微凝正看着仔细,小鱼擦完药,眼神收回时,两人的目光重叠,心中传递着某种内心深处的悸动,怦然几下。

  她紧张地挪开了视线:“本郡主有点困在了,先退下吧。”

  小鱼没有多言,将药膏放到一旁退下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李微凝地的余光瞟了几眼门,确定人走才转过身,吁了口气。

  摸了摸/胸口,心中砰砰地还在跳,她不知道刚刚怎么会有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是欣喜,又害羞,从来没有过。

  想不明白,搞的李微凝觉得脑壳疼,烦躁地吹灭了灯,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