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HP西里斯]崇拜>第一百一十五章 魂器

 

‘晚好,西里斯,很抱歉在这么晚的时候打扰你,但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告知或者说和你说一下。

或许是源于你所说的信任,又或许是源于我的内心,还记得假期时我们一起去看的卡斯蒂略金字塔吗?在哪里我所说的话。可能,虽然只是可能,但是我好像找到了可以杀死或者打败神秘人的方式了,但是这只是可能,我还不敢完全确认。

按照计划,我将会在今晚凌晨十二点之后回归记忆中的最初,也就是被强迫记住的我与魔法界彻底开始分割十年的那场过去,因为在那场过去中,是与过去的神秘人唯一交汇的一次,或许,我可以在那个记忆中找到我,和我们想要的答案,祝愿我可以成功。以及感谢你,你们的存在,让我有感觉和希望来完成以及去完善,也让我有希望去给与自己与保护。

晚安,西里斯,希望你不要被这封信打扰,也衷心的希望你可以好眠,……阿普切·库库尔坎。’

将信系在胡潘的脚裸,阿普切看着飞出去的胡潘,伸出魔杖在空中划过,十一点四十三分,再过十七分钟,自己就可以开始了,凌晨是羽蛇神降生的时间,也是所谓的最初。

伸手,一段长长的记忆被扯出,阿普切将那段记忆放在一边准备好的空药剂瓶中,伸手在自己的手腕划下一道深深的疤痕,然后将自己宿舍的所有物品归置在一个角落,自从被彻底认命为霍格沃兹级长之后,他的宿舍明显比之前大了一点,虽然还是原来的宿舍,但是格局和摆设全部都变了,这也代表自己可以使用更加宽敞的地方来使用自己的诅咒或者说祭祀。

当一边的广口瓶中接好了足够的鲜血,阿普切这才对自己的手腕施了一个愈合咒,起身,等那淡淡得到眩晕感消失,阿普切这才走到自己已经被收拾好的那片空地,在地上缓缓的刻画,一边刻画,一边吟唱着冗长的祭祀祷文。

格里莫广场,西里斯看着那个被胡潘送来的信,平时胡潘都是很懂礼貌的,即使来信也会等自己放松下来,但是这次,它直接将自己从梦境中啄醒了,甚至现在肩膀还有被那只隼啄出的伤痕,但是看过信以后,西里斯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淡定了。

什么叫做回归记忆中的最初?什么叫做与过去的神秘人唯一交汇的一次?!那个该死的,不省心的小孩!他究竟要做什么?

来不及细想,西里斯试探了一下,将魔杖在空中划过,十一点五十三分,距离凌晨的十二点只有七分钟了。

“轰—”

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原本熟睡的邓布利多教授被惊醒,他看着从壁炉中滚出来的西里斯,他还穿着一件棕红色的睡袍,黑色的卷发凌乱还沾了些许炉灰,看到这副打扮的西里斯,邓布利多教授有些惊讶,但是他还是收回了自己的魔杖。

“这么晚了,是有什么问题吗?要知道……”

来不及去听邓布利多教授说了什么,西里斯第一次无视了这个老人,魔杖在空中划过,十一点五十六分。

该死的小孩,如果,如果你敢不等我就直接自己去实验却做的话,他一定要打死那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小孩。

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化成阿尼玛格斯,西里斯疯了一样的向着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跑去。

啊!!!为什么还有这个该死的口令?!为什么阿普切来信的时候不把口令也说了。

“纯血,血脉,泥巴种,麻瓜种,混血,神秘人……”连说了一连串可能出现的斯莱特林口号,西里斯看着紧闭的门,大有只要门不开自己就会一直说到天荒地老的准备。

直到,门打开了,西里斯看着打开的门,迅速跑了进去,至于究竟是那个口令是正确的,或者说他起了作用,西里斯才不在乎呢。

终于将地上的图案绘制完成,自己的祭祀祷文也念到了最后。魔杖在空中划过,十一点五十九分。

伸手,将库库尔坎魔杖对准自己的宿舍门口,一个个锁门咒和防窃听咒被打在门上,甚至连整间宿舍,自己都用自己能想到所有的隔离咒进行防护。

当做完这一切,阿普切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将自己在那次使用天赋时为了以防万一而剥离下的鳞片拿出一枚,自己一共剥离了十几张鳞片,两张送给了斯内普教授,剩下的,自己都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而现在,他拿出一枚鳞片,放在了水杯中,青色的鳞片沉入水底。

“……”缓缓的吟唱,直到那鳞片在水中融化,阿普切这才将杯中的水含在口中,缓缓躺在了自己绘制的魔法阵中间。

“阿拉霍洞开。”对准阿普切的门,西里斯举起魔杖说,但是,被紧紧关闭的门那里是一个单纯的锁门咒可以起作用的?即使他使用了自己最大的魔力,但是即使如此,即使他在无声无息的作用下去轰炸这个门,却依旧不能撼动他分毫。

魔杖在空中划过,淡绿色的光芒中,显示了如今的时间,十二点。也就是凌晨的一点,他还是迟到了吗?

终于,西里斯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化作自己的阿尼玛格斯,趴在了门口的位置。

灵魂是什么,阿普切这样问自己,但是即便如此,阿普切也没法给与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或许,灵魂藏在人的心脏之中,又或许灵魂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支撑,又或许,灵魂只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但是对于巫师来说,灵魂是他们的魔力的存储,也是他们魔法强大与否的坚定者,奥利凡德在将自己的紫衫木魔杖递给自己的时候曾经说过。

“紫衫是长寿的树,使用这种最长寿的树木开辟而成的魔杖的持有者几乎在英雄和恶棍中平分秋色。”

神秘人的魔杖也是紫衫木所作,但是与自己夜骐尾羽的杖芯不同,神秘人的掌心是稀少的凤凰尾羽,和哈利的魔杖杖芯是同一只凤凰的尾羽。

如果夜骐是死亡的鸟,那么凤凰就是重生。

仿佛整个灵魂被禁锢于一片小小的角落一般,周围的漆黑的看不见光芒,唯一告知自己存在的就是那片属于羽蛇的蛇麟,他在黑暗中围绕这自己打转,告诉自己自己的灵魂还存在,并没有消失。

漆黑的夜晚,婴儿的哭声响起,周围还有大雨的声音,告诉着别人,这个可怜的生命的降生。

“我可以听得懂蛇语。”小小的孩子说。

“斯莱特林!”那是分院帽的声音,也是分院时的声音。

黑暗中,无数的声音回荡,即使是一句轻轻的耳语都会在阿普切的脑海中刻下深深的烙印。

少女尖叫着,哭泣着,那双腥黄色的双眼印在她的眼中。

“……”那是一段冗长的咒语。

震惊的睁大双眼,即使阿普切知道那不是属于自己的灵魂,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那被切割一次的感觉,第一次的魂器,属于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

第二次的生命属于他的父亲,他死于一根其他人的魔杖。

这一次的痛苦没有第一次那么明显,但是阿普切依旧可以感受到那一丝仿佛被诱惑的感觉,这就是分裂魂器带来的吗?痛苦,以及诱惑。第二次的魂器,属于复活石戒指,来自冈特家族。

然后是赫普兹巴·史密斯。一个赫奇帕奇的后裔,也是一个收藏加。

之后的一切越来越迅速,第三次的魂器,属于赫奇帕奇的金杯,第四次是斯莱特林挂坠盒,然后,是第五次,拉文克劳的冠冕,最后,他听到了那最接近的位置。

因为口中含了水,没法真正的尖叫,但是阿普切还是痛苦的□□出了声音。

狠狠的用爪子抓挠这门板,西里斯恨不得一下子冲进去,但是这除了让自己的爪子缝中多了一点点木屑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别出事,求起码保护好你自己,别出事……

“这是一个库库尔坎。”

“我想,即使是你们也应该觉得荣幸,我愿意在我的中间姓中冠上库库尔坎的名义,并且成为这个孩子的教父。”

“但是,既然你们这么冥顽不灵,我觉得,你们也能想到这样做,或者这么拒绝的后果。”

“你们有三个月的时间来思考,比让我觉得,所谓的神秘的库库尔坎只是一群蠢货。”

“既然如此,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不是吗?”

“那么,阿瓦达索命!”

“咳咳咳咳……”猛地将口中的水吐出去,阿普切趴在地上,这时他才终于可以放松,一点,即使眼前的一切在疯狂的旋转眩晕,但是他还是狠狠的将手抱在自己的肩膀。

“help! help!!”

痛苦的嚎叫着,阿普切将自己整个人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因为直接和voldemort的灵魂重叠,所以即使没有去分割自己的灵魂,但是阿普切还是体会到了那分割灵魂带来的痛苦,他无力的嘶吼,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痛苦喊出一般,但是没有,那被携刻在灵魂的痛苦疯狂的折磨着自己。

救救我!无论是谁都好!救救我!

终于,阿普切倒在地上,仿佛一条渴水的鱼一般喘息着,魔杖在空中划过,下午七点。

在感觉自己的灵魂终于属于自己的时候,他才将设置在门上以及宿舍的咒语消除。

在消除咒语的瞬间,一条大狗猛地扑了进来。

大门被狠狠的关上,阿普切仰躺在地上看着那伸长身子化成人类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伸手,他和那人伸出的手交握。

“我做到了……”阿普切说,眼前的一切终于变得模糊。

“阿普切!阿普切—”

半晌,阿普切睁开了双眼,他没有去询问西里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还是握着那只手,紧紧的握着,然后顺着那只手的力气站了起来,但是站起来的瞬间,他就猛地向地上跌下去。

抱着阿普切免得他摔伤,西里斯打开宿舍的门,打算带阿普切到医疗翼。

“去,校长办公室……”阿普切说。

转头,西里斯不赞同的看着阿普切,现在阿普切的状态简直不能再糟糕了,即使有再重要的事,也不能凌驾在他的健康之上。

“去校长办公室,求你……”微弱的祈求着,阿普切看着西里斯说道。

该死的小孩!西里斯想,最终还是不能扭过他,抱着他到了校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哈利似乎和邓布利多教授在谈论什么。

“西里斯?!你怎么会在这里?!”惊喜的看着西里斯,但是哈利瞬间就看到了西里斯怀中抱着的阿普切,他慌忙凑了过去,但是看到的确实惨白一张脸的阿普切,仿佛从地下刚刚挖掘出来的尸体一般,这样的阿普切看上去异常的脆弱。

“他非要找您,似乎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您说。”西里斯说,将阿普切放在一边的一个沙发上,让他可以舒服的躺下来。

“不论什么重要的事也比不上一个小巫师的安全!你应该立刻送他去医疗翼。”

“是我拜托的……”阿普切喘息着说,他看着邓布利多和哈利,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西里斯。

看懂了他的意思,但是西里斯摇了摇头。“哈利已经足够长大了,他应该知道,不论你要说什么。”

半晌,阿普切吐出一口气,缓缓的,用他如今能发出的声音说。

“神秘人制作也魂器,他希望制作七个,我知道的,五个,日记本,复活石戒指,赫奇帕奇金杯,斯莱特林挂坠盒,拉文克劳冠冕……”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阿普切却说得异常的缓慢与艰难,直接体会分裂灵魂的痛苦让他仿佛自己切割了灵魂一般,而且在这之中,神秘人不知使用了多少个不可饶恕咒,每一个黑魔法都会侵蚀一次灵魂,自己的灵魂虽然不会真的被分裂被侵蚀,但是那痛苦却是真的,每一层的痛苦,每一层的侵蚀,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而且还是切身的感觉到。

震惊的睁大双眼,即使刚刚在哈利带来的格拉斯霍恩的记忆中知道了七个魂器的可能,但是却根本没有阿普切知道的这么详细,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一切都不能现在问,除非邓布利多真的是一个置小巫师的安危于不顾的人,但是他不是。所以他让哈利和西里斯一起将阿普切送到医疗翼,不论他有多么想知道阿普切是如何知道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原因,而是阿普切的安全。

医疗翼,庞弗雷夫人忍住自己的怒火将一瓶一瓶的灵魂稳定剂灌在阿普切的口中,一个个治疗魔咒打在他的身上。终于当一切平静下来,阿普切也睡去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叫邓布利多和哈利西里斯出来,包括知道了消息赶过来的罗恩赫敏。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他似乎直接体会了很多很强大的黑魔法。”庞弗雷说,“具体的类似,就仿佛有人直接对他施用钻心剜骨和摄魂取念以及所有能使灵魂动荡的黑魔法,但是只是类似,只要吃了灵魂稳定剂,再休息一晚就好了,他很强大,挺了过来。”

震惊的看着庞弗雷夫人,哈利头一次希望自己是个聋子,也不想听到这样的结果。

我应该感谢你的告知吗?

走进那个隔间,西里斯握着阿普切冰凉的手,他将那手贴着自己的额头,第一次开始痛恨他们对于库库尔坎的无知,以及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是他还是庆幸着,起码,阿普切告诉了自己,让自己有机会知晓,有机会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