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HP西里斯]崇拜>第十六章 镜中

 

别人也发现了这点,他们震惊的盯着哈利和他的扫帚,毕竟他们现在都在远离地面起码数百米的高空,如果从扫帚上掉下来可不好受,阿普切将原本放在袖口的暗袋里的魔杖抽出来,紧紧的握在手里,准备一旦发现不对劲就给哈利一个漂浮咒。

但是这可和纳威那次不一样,纳威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掉下来的,但是哈利不同,即便阿普切敢肯定,凭借他现在的魔咒水平,只要能准确的将漂浮咒打到哈利身上,他就能把哈利平稳的漂浮到地面,但是不行,他不敢这么做,一个魔法的飞天扫帚上不知道刻了多少个魔法阵,又或者被炼制了多少次的炼金才能这么平稳的飞在天上,更何况光轮2000几乎是现在最快的扫帚,一个不小心可能不仅仅救不到哈利,还会导致他更加急速的下坠。

怎么办?

哈利的扫帚再次滚了起来,几乎已经是摇摇欲坠了,扫帚猛地剧烈的摆动一下,让哈利险些被甩了出去,只有一只手吊在扫帚上,悬挂在半空。

格兰芬多的长桌突然骚动起来,但是阿普切没法再去关注哪里了,他完全被半空的哈利夺去了所有的视线,乔治和韦斯莱想把哈利拉到他们的一把扫帚上,但是不行,每次他们想要靠近,扫帚就会升高一点,他们的扫帚比不上哈利的好,自然跟不上哈利。

猛地,旁边的教授席骚乱起来,阿普切似乎嗅到了一丝燃烧的布料的味道,斯内普教授的袍子突然着了火,他不得不低头看着自己的袍子,这时,球场上猛地尖叫一声,阿普切迅速的转头,在斯内普低头扑灭自己袍子上的火的时候哈利的扫帚猛地一抖,如果不是乔治帮了哈利一下,哈利险些掉下来。但是下一瞬间,哈利的扫帚便重新恢复了正常。

转头,阿普切死死的盯着教授席,看着那骚乱的几个人,他突然想起来,书上想过其实有一种比较冷门的咒语可以对着扫帚施咒的,但是仅仅的施咒,让扫帚变得不稳定,并且遵循施咒者的想法来抖动,而这种咒语想要施咒就要一直盯着目标,当然,如果想要解咒也是一样的。

看着那几个在刚刚动了位置并没有看哈利的几个教授。

斯内普教授,但是在斯内普教授转头看着自己的袍子的时候哈利的扫帚还没有恢复稳定,所有抛除,那么剩下的就是提醒斯内普教授的斯普劳妮教授还有因为斯内普教授而被撞到的奇洛教授。

地上,哈利将吐出来的金色飞贼握在手中,“我抓到金色飞贼了!”

因为哈利抓到了金色飞贼,比赛也随之结束,以格兰芬多的胜利结束。

手指紧紧的扣着手臂,将哪里的结痂抓烂,阿普切觉得自己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了。金色的竖瞳像野兽一样盯着教授席,奇洛教授正整理着他的帽子,一转眼就看到了那一双骇人的眼睛,就像被猎豹之类捕食者盯上了一样。

因为魁地奇的失败,斯莱特林的头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刚刚的球赛让他们认识到,除非他们找到一个比波特更有天赋的找球手,或许明年等马尔福升入二年级的时候可以胜任,但是在现在的状态下,他们必须并且一定要把魁地奇球赛上拉开的宝石重新填上。几乎所有的斯莱特林都像疯了一样,尤其是魁地奇的队员,他们几乎在竭尽所能在任何一个教授的手下得到哪怕一分的加分,尤其是斯内普教授,他对格兰芬多的小巫师更加严厉了。

“恭喜,哈利。”下了球场,阿普切看着哈利说,虽然有点惊险但是幸好哈利还是平安无事的从球场上下来了。这让阿普切不免松了一口气。

低头,利瑞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裹好,看着身边的阿普切和格兰芬多的那些人打招呼,将自己的双眼隐藏在棕色的卷发之下。

库库尔坎,在没有真的接触这个姓氏之前他们永远不知道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但是阿普切不同,他像怀抱珍宝却不自知一般将他的特殊毫无顾忌的显示在了他们面前。这些,也就是那些少根筋的格兰芬多才没有发现!他拥有近乎完美的容颜,这是外在的,但是一副好样子能带给他的可不止止是一点便捷,就看他现在即便在赫奇帕奇中也拥有的好人缘就可以看出来,他的魔法也几乎算得上首屈一指,嘉玛·法利坦言,如果再过一年,只需要一年,即使他只能在霍格沃兹练习他的魔法,他也可以成长到恐怖的地段,对魔法的近乎条件反射的闪躲能力,还有魔力传输的精准以及对魔法咒语的天赋,即使在未来的六年他保持和他们一样的进步速度,在毕业的那一天,魔法界的几乎所有职位他都可以唾手可得,这样的人。

‘我们没法舍弃一个库库尔坎将可能给我们带来的辉煌,或许也没有办法去摧毁他,那么我们必须保证,起码在学校的七年,这个库库尔坎,必须属于斯莱特林,而且必须是斯莱特林的。’

利瑞想着在私下里他们的讨论结果,看着阿普切现在的样子,显然对于斯莱特林自己和西奥多这类偏近于点头之交的存在,赫敏和哈利这两个存在更让这个人在意。

微笑着,利瑞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虽然很不想打扰你和你的格兰芬多朋友的交流,但是我们得回休息室了。”

“那就明天见吧。”哈利说,虽然不能直接和他的朋友分享他的喜悦,但是哈利也知道阿普切毕竟是斯莱特林,由不得他任性,就摆手和阿普切告别了。

下午,他们去了海格的小屋。

看着这次没有那个斯莱特林,海格明显放松了不少,他热情的把哈利他们请进了小屋,完全不介意他们的不请自来。或许他更开心这点也说不定。

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几乎所有的小巫师们脸上都扬起了笑容,斯莱特林也是,他们将在圣诞节开始的第一天坐着特快回家,向自己许久不见的父母展示一个可以令他们满意的学习成果。

当然,这不包括阿普切,他依旧像平时一样在下课后去图书馆学习,遇见乔治和弗雷德后露出一个彼此都懂的微笑,然后交换他们的小秘密。

多亏那个活点地图,虽然阿普切也有夜游和去图书馆禁区的时候,但是却没有被哪怕一位教授发现并且扣分。

看着手中有关炼金的书,阿普切看了一眼手中的活点地图,闪身靠近一个长着大胡子老头的雕像后面,手中的魔杖闪着微光,照亮那书上的字眼。

那是关于飞行扫帚的炼金及魔法阵的使用书籍,阿普切几乎找了半个图书馆才在一个角落找到了这个几乎和书架融为一体的书。

圣诞节,阿普切留在了霍格沃兹,和其他学院的零星几个人不一样,斯莱特林除了阿普切没有一个人留在学校。这让坐在长桌上的阿普切显得有点孤单。即便他刚刚收获了圣诞礼物,在休息室的圣诞树下。

赫敏的朱古力青蛙,哈利的糖果礼盒,还有罗恩的手制软糖,那是韦斯莱夫人送给他的。

“嘿~我们的小天使。”

“为什么单独一个人坐在这里?”

抬头,看着突然坐过来的乔治和弗雷德,阿普切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没有人会拒绝这么不带任何算计色彩的笑容,阿普切也是。

“你知道,这是假期。”阿普切说,从自己旁边的空白位置上拿过来两个餐盘,现在没有人,不用担心什么学院分别,就算是他邀请格兰芬多的人一起进餐也不会被斯莱特林的人用奇异的眼神观察。

“听我说,我们的小阿普切。”乔治说,趁着阿普切不注意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背,冲着弗雷德眨了眨眼。

“为什么不到格兰芬多长桌?”弗莱德说,缓缓的放松身体将手伸到阿普切的膝盖下。然后看着乔治点了三下头一起把阿普切抬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了格兰芬多长桌。

“天啊!”被吓得近乎发出尖叫的声音,阿普切就这样被运到了格兰芬多长桌。

“奥,小巫师的青春啊。”教授席上,邓布利多看着哪一出小小的闹剧,笑的眯起了双眼,幸亏现在斯内普教授不在,不然可免不了被讽刺一下那三个精力过剩的小巫师,当然也包括库库尔坎。

“看啊!兄弟姐妹们!”乔治说,将手放在阿普切的左肩膀。

“看我们带来了什么?”弗莱德说,将手放在阿普切的左肩膀。

即便只剩下零星的几个小巫师,韦斯莱家的双子还是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的欢笑,就像现在。

哈利和罗恩扑上去给了阿普切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早就觉得你应该坐在这里了,兄弟!”哈利说,狠狠的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

第一次走进格兰芬多休息室,阿普切看着和斯莱特林截然相反的装饰,如果是斯莱特林的一切都是冷色的,那么格兰芬多就像一个小暖炉一样。

坐在壁炉旁边看着正在下巫师棋的哈利和罗恩,阿普切将自己整个人靠在垫子上,那是一个红色的,绣着金色花边的垫子。翻找着手中的书籍。

“对了,阿普切你知道尼可·勒梅是谁吗?”哈利说,他可不敢忘了赫敏的叮嘱。

“那是一个伟大的炼金术师,他甚至已经活了六百多年了。”阿普切说那是他最近在看书的时候看到的。

“六百多年?!”哈利和罗恩惊呆的看着阿普切,一边的巫师棋因为不满被抛弃发出了叫声,但是他们都不在意了。

“是的,六百多年,准确的说是六百六十五年。”阿普切说,将手中的书翻到写着尼可·勒梅的那一页。“他最著名的一项炼金物品,魔法石,可以让他和他的妻子在人间长命,虽然这有很大的代价。”

对视一眼,哈利和罗恩猛地扑向阿普切,如果没有身后的垫子,阿普切的头一定会被撞出一个大包。

晚上,阿普切回到了休息室,但是看着休息室的门却有点不想进去,格兰芬多太过热情,这让突然脱离了那么热烈的气氛的阿普切有点不适应。

看着活点地图,那是乔治和弗莱德为了让他的圣诞假期不那么孤单的赞助,看着一直呆在一个位置的哈利,阿普切有些奇怪,轻手轻脚的跟着地图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废弃教室,桌子和椅子背堆在一边,在教室里有一面巨大华丽的镜子,哈利正站在镜子面前。

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哈利转过身,他的眼中还有一点没有退去的微红。

“阿普切,我看到我的父母了!你看!”哈利说,指着那面镜子。

看着镜子,阿普切看到镜子里面出现了自己,然后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有一头金棕色的及肩的卷发,和一双和自己一样的金色竖瞳,他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阿普切的肩膀。另一只手和身边的一个黑发黑眸的女人交握,那个女人生的异常漂亮,墨玉一般的黑色卷发普通星屑披散在她的胸前,肩膀,还有身后,黑色的眸子温柔的看着阿普切。

在他们身后有很多模糊不清的人,他们大多有一双金色的竖瞳,明明像野兽一样,但是对自己来说却格外的亲切。

‘爸爸,妈妈。’不需要任何介绍,阿普切就是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父母还有自己的亲人。

抬起手,那只手被一个人握住,那个人站在阿普切的身侧,就像从虚幻中走来一样,库库尔坎夫妇的身边,却不如他们那么清晰,反而有些模糊不清。明明只是握住了空气,但是阿普切却觉得自己感受到了温暖的温度,那温度自手指传导到阿普切的周身,让阿普切觉得哪怕是凛凛寒冬都没那么可怕了,只是他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

‘可怜的孩子。’

朦胧,阿普切似乎又听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