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学姐抱了上来,矜持的翼学姐也抱了上来:“深雪酱,哇哇哇,好久不见!你怎么还这么爱哭啊?”“已经这么高了呢,好久不见,深雪。”

  “好、好久不见,嗝。我真的、好高兴呐。”深雪哭着,笑了。

  自己原来已经同她们一般高,五年的时间确实留下了它的痕迹。

  她不曾想到,原来自己是如此地思念她们。

  三人在玄关又哭又笑地说了好一会儿,才想要进门坐下说。

  她们说到各自的近况:奏学姐目前正在修研究生,翼学姐还在国外留学。到深雪的时候,奏学姐突然道:“我说,花园静马那家伙没过来也就算了,你怎么没把童子大人带来?”

  深雪解释,自己接到电话的时候太兴奋,一时间居然忘了叫上静马。“童子大人……阿透现在不是正在大阪上学吗?”

  话音刚落,却见两个学姐面面相觑。

  “呃,怎么了?”深雪狐疑地问。

  奏学姐饶有兴趣的样子:“你,不知道?”

  翼学姐把话接了:“阿透上个学期转学到史毕加了呀。”

  深雪心里一惊——她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随后开始思索有没有在史毕加见过阿透,想了好几遍也不觉得见过,便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两位学姐。

  “噢!”翼一拍手掌,“她改名了,现在叫东岛铃子。”

  深雪下巴都快惊掉了。

  铃子=透?

  深雪的大脑开始疯狂验证这条消息的真实性。

  透不是黑色头发吗?等一下,好像听说过,透的头发原本是金色,她自己给染黑的。

  可是自己和铃子算是经常接触的,没发现过什么……想起来了,之前和一彻君碰面,将“阿透的信”递过来的,不就是铃子吗!

  深雪扭头问坐在一边的一彻:“铃村君,你知道铃子就是透吗?”

  “透?不是铃子的朋友吗?铃子托她帮我写了一封信呢,就是给你的那封。”他搞不清楚状况,晃着头说。

  看来一彻君并不知道,但是这也为铃子就是透的信息加了一层印证。接下来又想起许多细节:有时会铃子会叫自己“深雪姐”而不是“六条会长”;她对于静马和自己的一些喜好似乎很清楚,总是表现得恰到好处;她也提到自己在大阪上过学,只不过被自己忽略了;还有她的相貌,仔细想来,确实就是阿透啊!

  那么,静马和阿透的关系?阿透甚至认识花织!

  呈现在深雪面前的,是一团乱麻。深雪捂住脸,长叹一声:“啊!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为什么阿透没告诉我?”

  “对啊,你怎么没发现呢?换我我也不跟你相认啊。”奏嬉皮笑脸地说。

  “那你们知不知道……”深雪突然止住,她想起一彻还在,不大好让他知道。一彻会意,借口买东西离开房间。

  “你们知不知道?阿透转学过来后跟静马交往过一段时间。”

  翼没忍住,喷了出来。奏也在短暂的呆愣后,骂:“静马这个人渣!”

  深雪解释:“静马跟铃子,呃,阿透交往的时候,应该不知道铃子就是阿透。”

  “那她现在知不知道?”

  现在知不知道?深雪又想起,透说的,和静马现在是朋友关系。“我想,应该是知道了。”

  翼冷静地分析:“你说她们交往过一段时间,就是说她们现在已经分手了,是不是静马知道这件事后和透分手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奏怒拍大腿:“渣,太渣了!”

  “还,还有一件事。”

  “还有更渣的吗?”

  两位学姐目光炯炯地盯过来,让深雪产生:她俩只是想要八卦的感觉。

  “你们知道静马担任艾特瓦尔的搭档吗?”

  “知道,樱木花织同学,听说已经去世了。”

  “嗯……阿透似乎也认识花织。”

  这样一说,两位学姐都张大嘴巴,异口同声:“复杂,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