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决定的角色分配是——保持已决定的两个角色不变,夜夜担任唱段第二多的“满月女王”,我担任个子最高大的“星辰国王”,蕾作为反派“朔月公爵”,露莉姆的柠檬是星辰国的丞相,同为露莉姆的绊奈是“新月王子克莱尔”。

  我们摩拳擦掌,誓要献上最精彩的演出。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好像断更一段时间了,没办法嘛,最近每天晚上high到凌晨,接下来还要继续high……

high啥?high工作啊,可high了(顶锅盖逃)

  、幕后(一)

  《繁星王子》作为初中部的节目,所获的支持前所未有——有史毕加的学生会长,以及许多高年级的“相关人士”在后面当外援,而且资金充足。尽管如此,准备工作也不轻松。

  场景倒还好,一共五个场景,其中只有皇宫舞厅的布景比较大。但是整部剧有十首歌!一首大合唱,“朔月公爵”主唱一首,“满月女王”主唱两首,“修利特王子”主唱六首!六首啊,一边演一边唱的那种……

  光莉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差点把剧本丢我脸上然后反悔不接。

  整个圣歌队的高年级学生,只要有点儿空的,都被岩井学姐拉来帮忙排练了。

  另外,歌曲的伴奏准备请米亚特尔的吹奏部帮忙演奏。但是跟吹奏部交涉后,吹奏部部长坦言,别说十首曲子了,多达两首都没可能在演出前排练出来。

  听到这话,我心都漏跳半拍。看一同来谈的会长的脸色,估计跟我一样的心情。

  我们只能将消息带回学生会室。

  现在的学生会室里,坐了一圈人——冬森会长、钉宫学姐、安倍学姐、岩井学姐、夜夜、光莉和我。大家讨论一番,发现只能去找外面的团队录制。虽然经费充足,可是找外面的人录制,可不是用这么“充足”的经费就能解决的。

  于是我想到一个人——我的好友,水上茜。我立刻给她打去一通电话,说明一番。而后几天,经过一些信息往来,我们决定——周末由我和岩井学姐一同前往东京,跟小茜她们面谈。

  周末,我和岩井学姐先乘巴士,去镇上的火车站,再乘火车前往东京。

  因为学生的正装就是校服,所以是穿着史毕加的校服去的。我们按小茜给的地址,找到一座带有巨大庭院的豪宅。

  嗯,佳奈家貌似蛮有钱。

  按过门铃后,院子的大铁门自动往两边拉开,我们走过一段距离,茜和佳奈站在大宅门口等我们。我朝她俩挤眉弄眼,她们也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然后双方装模作样地见礼。

  在佳奈家里,我们见到经纪人泽田小姐。此前已和泽田小姐通过电话,她如同电话里表现的那样,是个温和而严谨的人

  该商量的早就跟她商量好了,这次来东京,除开了解录制过程外,就是签一份协议——经济公司免费帮我们录制曲子,但是作为回报,五年之内,公司获得十首曲子的使用权、表演权、改编权等多项著作权。

  整个周末,我们借住在佳奈家,佳奈乘着空闲,带我们到处转悠。她人长得漂亮家世又好,但是没什么骄奢气,跟她交往让人十分舒心。

  录制方面,直到离开前,就已经录了两首。对于经济公司的速度,我们十分满意。

  送我们去车站的时候,泽田小姐跟我们聊了好久——她有个朋友是从史毕加毕业的,阿斯特莱昂三校给她的感觉就是死板没自由,没想到我和岩井学姐这么“鲜活”。

  我俩都被她逗笑了——“鲜活”这个词,用得秒。

  最后,我们带着存有曲子的样品光盘,乘上回程的火车。

  窗外的景色不断往后跳跃。我和岩井学姐一人一个耳机,开着CD机听新出炉的音乐。这和我一开始设想的,传统交响乐不同——排练的时候,岩井学姐亲自上阵,弹钢琴给大家练习。所以一想到《繁星王子》的唱段,我脑海中总是钢琴声飘荡。

  录制版却不完全是这种朴素的音乐,而是加入了更符合年轻人审美的流行乐器。比如其中一首《和平之愿》,钢琴为主旋律,配合吉他、贝斯、电子琴等等我叫不出来的乐器,组合在一起,活泼之处不失美感,严肃之时不失感动。

  岩井学姐喜悦地说:“听到它们终于被演奏出来,就像看见自己的小孩出生一样。”

  “学姐……会不会舍不得?把它们交给经济公司,感觉就像把小孩给别人抚养一样……”

  学姐摇头:“我以后要继承家业的,不可能去搞音乐。如果不给出去,那就只有阿斯特莱昂的人能听到了。曲子创作出来,就是希望有更多人听见。”

  我微微叹息:“阿斯特莱昂山上的女孩,都太有才华了,可是却不能自由施展——就像雄鹰被关在鸟笼子里。”

  “呼呼呼,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还可以打开笼子出去遛一遛,你是不知道以前是什么样的。以前更加严厉。这还要感谢艾特瓦尔大人的努力呢,如果不是她,我们连这一点自由都不会有。”

  我一听,开心,跟她开玩笑说:“我们艾特瓦尔大人不是很不负责吗?”

  “现在确实……可是一开始真的很厉害!我还记得那天,她一个人抱着这么高的资料……”岩井学姐一比,差不多有二十公分,“跑去会议室,请来三个学校的理事长开会。过了几天,我们就可以申请周末出行了。”

  “以前要两个人,她一个人能全部做好。她带着大家做了很多事情,所以她现在这样,我们也不会怪她什么,就是希望她能……哎。”

  学姐一声叹息,让我心里跟着紧了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