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牌的花色和你预想中的不一样呢——?”
“唔……!”
王马君落下的特殊牌——原本是‘布’的那张牌正是我先前标记过的特殊牌。如果没有被任何人抽到的话,这张特殊牌的花色应该是只有我一人知道的情报。
“就算迪拉尔酱多么厉害能够读到我的牌,也不可能读得出特殊牌的花色吧?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你趁着最原酱他们在标记卡牌的时候偷偷记下了被标记的卡的背面!”
“……!”
似乎是这次真正戳到了痛处,迪拉尔的眼中闪烁着怒火。王马君则是越发兴奋地闪亮起双眼。
“呢嘻嘻,所以为了防止你一个人独占特殊牌的情报,在标记卡之前我偷偷让最原酱帮了我一个忙,说是忙可不是出千哦?至于时机呢,则是给他包扎的时候偷偷写在布条上的啦!”
侧过的视线带着笑意,王马君举起两根手指。
“——那就是标记时抽两张卡出来,其中一张卡盖在外面,只标记里面被挡住的那张卡!”
“什么!?”
“那样一来迪拉尔酱就会把外面那张牌当作特殊牌,导致你判断失误。毕竟——”
更快过荷官的阻止,王马君已经将被盖住的另外两张牌翻了过来。
“第五轮,剪刀对石头,又是我的胜利呢”
抬起的笑容更像孩童般纯真。
“可、恶……!!”
激动砸在桌面上的冲击没能影响到王马君,他更像是挑衅一般跳到了迪拉尔身边。
“真遗憾呢,如果迪拉尔酱没有那么努力地计算只凭运气的话,也许还有一半的几率能赢过我也说不定呢!”
“不……!一定是你出千了!”
梳理整齐的头发混乱地塌陷下来,迪拉尔一把揪起了王马君的领口。
“就算给我设下了这种陷阱,如果你没抽到那张特殊卡以及作为伪装的石头的话就不可能完成这种作战!在六张牌里精确抽到那两张的几率……!”
在我想要跑去阻止之前,迪拉尔突然变了脸色。
那是因为被他抓在手中的王马君丝毫没有一点想要抵抗的意思。
“哈?”
似乎是对那完全不懂的思考感到了厌烦,就连一路以来解说的兴致都消散到了不知何处。
“为什么我能抽到那两张牌?难道迪拉尔酱忘了我们在玩什么游戏吗?”
“玩什么,游戏……?”
再次深深地长叹一口气,王马君扒住那只揪住领口的手腕,逐渐将它掰向一旁。
“嘶……!”
承受不住疼痛的反作用让迪拉尔松开了手,轻巧着地的王马君没有立刻走远,反而故意凑到蹲在地上的他的身前来。
“这可是赌博啊?答案还不够明显吗?”
无限接近而来的脸庞已经无法称之为脸庞,那是披着人脸面具的恶魔,勉强以腐肉遮盖住的黏稠泥潭,在那双眼周阴紫的阴影之下,唯有恶意的笑容摇晃着猛扑而来。
“……难道说,运、气……?”
咧嘴。
“没错哦。从最开始拿到那两张手牌的时候,我的胜利就已经确定了,根本没有你出场的份儿呢。”
大笑着重新站起身来,王马君蹦蹦跳跳地走了回来。
“我想想哦,这个赌场、玩具制造工厂、好像还有房地产事业来着?”
“……”
“至于迪拉尔酱本人,到底该如何处置呢?一个人的人生什么的,我还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东西呢。不如说——”
“王马君,背后!!”
闻声,王马君立刻停下了调侃转过身去。不知何时再次站起身的迪拉尔手中握着一把手枪,难道说一直被他藏在公文包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