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个让林风头疼的地方。
他反正是没有想出对付大都会的方法，将这个事情完全交给布鲁斯了。
过了没几天，对方找了林风过去。
男人提出了一个建议，就是让布鲁斯自己亲自护送自己到大都会，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林风的表情纠结了一会儿：“有个问题。大都会不应该非常安全吗？为什么你说的好像比哥谭还可怕似的。”
布鲁斯一愣，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告诉对方，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了些：“这个等你到了大都会就知道了。”
林风放下了手，小声‘哦’了一声，也没有一定要问出原因的意思。
男人挑了挑眉，看着他道：“我还以为你会好奇为什么我会送你去呢。”
林风看着他的表情，顺势接上男人的话：“那，你为什么这样？”
他刚才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跟布鲁斯这样的人聊天，总会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布鲁斯仿佛看透了他的心事，却一副并不打算告诉他的样子：“你觉得呢？”
林风苦恼了半天，大都会那么安全，对方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实在不行他可以喊超人嘛。
他小心地道：“因为九头蛇的人比较厉害？怕超人应付不过来？”
猛然一听到他说出的男人，布鲁斯的眸色加深了一些：“看来你在那个世界确实和他的关系不错，你觉得我比他差？”
对方说话的尾音有些上翘。
当一个总是说陈述句的男人突然开始说问句了，那么就意味着事情不妙了。
对于当许多年秘书的林风来说，他马上开始意料到不妙了，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突然发作的理由，林风坚定地摇头：“当然不，他毕竟就在大都会里，距离比较近。”
布鲁斯似乎并没有被他的语气所安慰道，反而问道：“那曼哈顿、皇后区和九头蛇，在这三个地方的话，你会第一个想到谁？”
从速度和力量的角度上来说，可能还是超人，毕竟其他人的体质不一样。
林风没傻到把这句话说出来，他非常聪明地道：“当然是距离最近的超级英雄。”
男人没有说话，似乎在辨别这句话的真假。
对上布鲁斯的眼神，林风尴尬地笑笑。
过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凝固，林风这才转移话题：“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已经准备好了。”
……
在他的催促下，他们终于出发了。
博士前几天就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在要出发之前才赶了回来。
在林风他询问下，博士才窘迫地道：“塔迪斯好像有些故障，我现在还回不去。”
意思就是要和他们一起行动。
好在布鲁斯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对男人的到来并没有意外。
三人就这样坐上了韦恩家的飞机。
林风坐在博士的旁边，上来就给了他个肘击，恶狠狠地道：“那天布鲁斯来了为什么不给我说，害我后面闹出了那么大的笑话。”
博士捂着胸，表情狰狞：“什么？布鲁斯不是说他给你上药吗？因为要脱衣服，所以我就先离开了。你们发生了什么？”
那个家伙！
林风回头看着后排的男人，只恨对方不在自己身边，不然就可以也给他一个肘击了。
布鲁斯似乎已经料到他们再说什么，看见林风回头，还露出了一个笑容，举了下杯子。
那个笑容贱贱地，让人越看越来气。
林风这才意识到对方为什么坐在那么远的地方。
他咬牙，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回过头，他像是泄恨似的，又打了一下旁边的人。
博士受到内伤：“所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风进了淡定地道：“没什么，以后看见布鲁斯来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
布鲁斯是故意坐的这么远的，他知道林风会去对博士询问。
只是对方似乎是气得很了，做出了一个连他都没想到的动作——竖中指。
虽然只是一个手势而已，但布鲁斯还是莫名地觉得有些不爽。
他看着前方人的背影，眼神下的暗色愈发加深，嘴角勾起了一个笑。
没事，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他可以淡定地看着对方和其他男人的经历。
这些布鲁斯在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就已经做到了。
但是如果让他得到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他都会让林风知道男人吃起醋来是什么样子。
布鲁斯觉得自己已经领先其他人许多了，接下来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他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象了。
希望到时候林风还能保持刚才那样的硬气。
……
进到大都会的时候，林风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以前生活过的城市。
甚至觉得这里是哥谭了。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偶尔会刮起带着沙子的风，整个城市在几个人的越严重就是黄色的，连天空都黯淡了不少。
偶尔会有几个小混混在街上谈论着什么，用贪婪的眼光打量他们。
布鲁斯十分熟练地当起了二人的保镖。
在战斗还没发起之前就解决了对方。
男人回到二人身边，意味深长的语气对林风道：“我最讨厌别人的挑衅了，所以一定会找回面子来才行。”
林风想到刚才那个小混混冲布鲁斯竖起的中指，再看对方现在的惨状。
他刚才是不是在飞机上干了什么蠢事？
博士关上了他的嘴巴，避免沙子飞到里面去。
“快走吧，再不走这沙子就要被林风吃完了。”
多亏了布鲁斯的调查，他们没费什么功夫就从九头蛇的密道里面潜入了基地。
黑暗中，布鲁斯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几个月前，超人突然消失了，无论人们怎么呼求、寻找，超人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没留下一丝痕迹。后来莱克斯卢瑟控制了大都会，本来事情是往好的地方发展，就在这几个月，九头蛇渗人到了大都会，把这里变得一片混乱。”
林风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只感到男人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毫无疑问，这个时间正好和某人消失、世界融合的时间吻合。”
林风沉默了片刻，这才小声道：“他们应得的。
他想到在超人的世界里，那些大都会人对超人的不信任，一想到克拉克曾经承受的这些，即便不是当事人的林风也会很愤怒。
前面的人没有再说话。
林风继续向前走去，下一秒就撞到了对方的背。
像是撞到了一块铁板，林风捂着鼻子，眼泪都快挤出来了：“你怎么突然停下？也不通知我一声这么黑我根本看不见你。”
布鲁斯：“嘘——”
林风噤声，黑暗中的声音格外明显，他听到好像有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
他屏住了呼吸。
交谈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
“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的声音。”
“你傻了吧，这是个地下通道，怎么可能有人？你快看看那边是不是堵了，这里臭死了。”
林风憋气憋得难受，却又怕被那两个敌人听见。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嘴，呼吸。”
林风无声地抗拒对方的动作，他甚至感觉到敌人走过去的时候擦到了他。
而旁边就是布鲁斯半威胁式的声音。
见他没有动作，男人也不说话。
林风只感觉自己的耳朵突然一疼，耳垂变得湿润起来。
他浑身一个颤抖，仿佛有电流经过，动作乱了起来，微微张开了嘴：“你……”
有什么东西在他嘴里灵活地动着。
突然两指一停，夹｜住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