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Draco悄声说，但听起来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么操蛋，Malfoy。再做一次。”
Draco照做了，Harry咬住嘴唇，以防自己……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呻吟？射出来？微笑？他只知道那些指甲会在自己皮肤的表面留下浅浅的印痕。它们感觉很完美。
Draco的眼睛被Harry的回应所点燃，他又再次翻转了他们的位置，把Harry的脊背粗暴地推到墙上。他的头埋在Harry的颈窝里，吮咬那一小块肌肤，发出微弱的水声，可能他喜欢这么干。他们的阴茎隔着睡裤挤压在一起，Harry能感受到他渗出的前液打湿了裤子，留下一块温热的痕迹。
他没来得及在意。他也不可能介意。他感觉这无比美妙。
Draco的一只手转而抚向他小腹上的毛发，他向后拉开了些距离，让他刚好能摸到它们。Harry屏住了呼吸，感觉他很快就要触碰到他的阴茎，但Draco修长的手指只是在Harry的腹部上流连，顺着阴毛生长的轮廓，一直滑到裤子里。
“我喜欢这样。”Draco坦率地承认道，这让Harry难以自制地一阵颤栗。
Draco的指尖在他阴毛的边缘徘徊。上下游动，缓慢坚定。操，这棒极了——仅仅是Draco触碰他下腹的感觉就如此震惊。
Draco的眼睛因欲望而变得深沉。
“该死的。”Harry说。他又一次把Draco拉向自己，接着他们吻在一起，用力地像是要让对方流血一样，他们的双手在彼此身上四处游走。
在Harry生命中最美妙的几分钟过去后，他抽回身体，视线锁在他就要抚摸的那处肌肤上。Draco的身体苍白而瘦削，当然了，但在皮肤的表象之下，是有力的肌肉。他的乳头小而暗红。他急促地喘息着，带着疑惑看向Harry。
“喜欢你看到的吗，Potter？”是那种半是傲慢，半是焦急的语气。
Harry把所有一切尽收眼底——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的发丝，他光滑的没有一丝毛发的胸膛，褪色了的黑魔标记，裤子上尺寸可观的小帐篷。“操，当然了。”
Draco的嘴唇弯起一个微笑的弧度，像是如释重负，又像是被勾起了欲望。他又把脸埋在Harry的颈窝处。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么做，而这感觉好极了，他火热的呼吸扑在Harry敏感的地方，Harry甚至还不知道它们是那么敏感，直到Draco在那处呼气，啃噬，对着它小声嘀咕着下流话。
他的手环住Harry的腰，在他问出“你为什么要他妈的那么强壮？”的时候收的更紧了。他的手伸进Harry的睡裤后方，手掌在臀部上掠过。Harry的头向后撞到冷硬的墙壁上，发出梆梆响声，他呻吟起来，他的阴茎隔着裤子抵住Draco的身体，硬到发痛。
该死的，Draco的手又开始移动了，他正在弄乱Harry裤子的腰带，灵巧而又充满探索欲的手指在Harry的臀部上舞动。Harry的魔杖不再被牢固地系在裤腰带上，它滑到了一条裤腿里，他也没去在意。操，Draco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吗？他们就要做……那件事了吗？
Harry的阴茎因这个想法而抽动了一下，而他的思绪已经一路狂奔，到了一种疯狂而不可思议的地步了，欲望和害怕交织在一起。
Draco会觉得他之前从来没和男孩儿做过任何事吗？虽然他也没跟Ginny做过什么就是了。她坐在他衣着完整的腿上，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bra上。就是这么多了，跟现在的感觉截然不同。
Draco亲在他脖子上的嘴唇慢慢地消解掉了所有不安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我要怎样才能把这些裤子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这个想法强烈到让他感到痛苦。
“Potter。”Draco呢喃，他该死的手指一路下滑，低到足够把手滑进他的臀缝里。Harry咬紧了嘴唇，避免自己泄出极度渴望的呻吟。
Harry任由自己的手插进Draco的发丝间，它比他曾经幻想过的还要更加柔软。Draco的后颈处因这触碰变得滚烫起来。
“唔，想看你的老二。”Draco贴着Harry的耳后说道。
“操……好的。”但Harry不确定是不是该把自己完全脱光——毕竟Draco可没表达过任何想要看他两条腿的意思——所以他只是把裤子和内裤拉到臀部以下，让他勃起的阴茎自由地弹跳出来。
他有那么一会儿在想自己要不要为此感到尴尬。当然，他以前见过其他男孩的阴茎，但不是在他们硬着的时候。更别说在摇摆的柱体顶端还不断流出前液了。Harry吞了吞口水，他看着Draco退后几步向下看……然后眨了眨眼。
“好了，如何？”Harry问道，内心焦虑不安和羞耻的情绪在疯狂滋长。
Draco放在Harry臀部上的手迟疑地放开了，它们有些颤抖。Harry看着他的脸，他的瞳孔突然放大，眼睛里黑色的部分侵蚀了原本的灰色，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有这么一双漂亮的手在抚摸着他，与他勃发的阴茎靠的如此之近……这些愚蠢又迫切的念头在Draco掠夺性的目光下不断涌现出来。Draco舔了舔唇，“Potter。”声音接近气声。
他十分渴切地想看Draco的阴茎，但在Harry能够提出要求之前，卫生间的门把手晃动了几下。
“操。”Harry说。他想要喊出所有他知道的和不知道的脏话。他为了Draco Malfoy把硬着的阴茎露出来了，操他妈的！这个人可以到随便哪个别的地方去撒尿，不是吗？该死的，他们可以在任何Harry不在意的地方撒尿！
但是Draco抬起头来看着Harry，对着他假笑。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抽出自己的魔杖。他飞来了他们的衬衫，然后绕过Harry打开了淋浴的开关。即使水的温度刚刚好，Harry还是倒抽了一口气，突然被淋湿可足够让他震惊了，在他的裤子还大敞着挂在大腿上时。
在附近还有人的时候被淋湿、还硬着并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接着Draco就晃动魔杖，解开了门锁。
“他妈的蠢透了的门。”Seamus走进来时嘟囔着。
Draco再次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头。Harry低头去看Draco湿透了的身体，水流让他的裤子紧紧贴在屁股上，把布料拉扯向下，勾勒出勃起的轮廓。如果这个轮廓代表了什么的话，那么Draco Malfoy该死的大。
Harry又抬起头，他们凝视着对方。Seamus慢吞吞地走到他们附近，喃喃自语。
“谁在那儿？”他突然抬高声音问道。
Draco指向Harry。
“呃，是Harry。”
Draco对着他微笑，他又向下看着Harry的阴茎，舔了舔唇。
“现在洗澡可有点儿晚了，是不是？”
Draco在水雾之中跪在了地上。噢该死的上帝……
“我，嗯，有些痒。”Harry说道。这个回答为他赢得了一个Draco被逗笑了般的摇头，就像他难以相信Harry会这么蠢一样。他把Harry的裤子又向下拉了拉，这样他的内裤不再包裹住睾丸，它们摇摆着解放了。“噢我的天。”Harry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