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整个东京咒高忽然就忙碌了起来,经常只剩下编外人员满子和两个一年级在学校里乱晃。有时候睡着觉,半夜里醒来,就看到白毛脑瓜子在自己的胸口,但是又怕压到她的胸口,只能可怜的梗着脖子,在她的胸口听她的心跳。

  满子讨厌那些人,明明他们嫉妒五条悟的强大,嫉妒他的能力,明明应该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即使嫉妒着,也应该按下自己的这种病态的心情,这才是他们那样依附于强者的废物应该选择的正确的道路。如果一个人,连自己做什么才是正确的这件事都摸不清,活着还有意义吗?

  她也变得傲慢,变得偏激,在心里想了半天这种糟糕的事情之后,她恢复了理智,把手放到了五条悟的头上,怎么不睡觉呢?,

  “不太困。”五条悟坐了起来,房间里黑漆漆的,满子看不清他的脸。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拉着他躺了下来。满子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充满暗示的抚摸他的上臂。对于她的动作,五条悟看得一清二楚,毕竟他这眼睛真的好用。摸着黑还以为看不到她的满脸讨好吗?小兔子难道又被他最近的样子吓到了?不能吧?这怎么说也是个钢牙小兔子啊。

  不过没道理拒绝,之前总担心她的伤还没好,现在怎么说也可以了。于是他伸手勾着她的内裤,给她脱了下来,在肉嘟嘟的大腿上掐一下,柔软的肉在手指按压的地方下陷的弧度很漂亮,于是他干脆坐起来多揉捏了几下,满子一伸腿把脚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大拇指在他的脸颊上剐蹭了一下,五条悟一转头把她的脚趾含到了嘴里,松开她的大腿,捏着细细的脚踝,在她的脚心舔了一下,满子痒的直接缩起了身子,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然而被捏着脚踝,腿没能成功收回,满子别扭的动了一下腿,发现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妙。虽然在一起也挺久了,不过这种...门户大开的躺在他面前的姿势还是有点让她害羞。

  脚踝被拉扯着动了一下,随后,五条悟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脚踝,凸起的脚踝骨上被用力的吮吸出了一个红痕,空着的坐手顺着满子小腿内侧前行,轻柔的触感让满子觉得很痒,于是不自觉的动了动,于是左手不再这样抚摸她,捏着她的大腿,捏出不同的印痕,让细嫩的软肉从指缝里露出来。他松开她的脚踝,低下头在指缝里凸起的软肉上吮吸,亲吻,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还有压印。

  吃够够的,满子已经满脸通红,终于伸手轻轻抚弄一下满子的肉蚌,早就被她自己的淫水浸湿了,柔软湿滑,手指碰一下都滑溜溜的轻易滑向深处。大拇指摁住她的花核,或轻或重的按揉,满子的呼吸变得急促,酸软的扩散开,满子眼角甚至渗出一点泪。忽然,两根手指就伸进了她的甬道,很久没做,稍微有点吃力,她一下就僵住了,不满的给了他一脚,结果五条悟反而笑出来了:“啊呀,不舒服了吗?”

  废话。满子噘着嘴,满脸不开心。

  接着,下面的手指就都离开了,太黑了,满子看不清,只能就着从窗帘映射过来的仅剩的一点点月光看到五条悟的人影。他压下来了,把枕头塞到了她的身下,然后,拉开她的左腿,直接就这么操进来了?!

  满子疼得脸色发白,身上都开始发抖,努力放松,但是还是不行,于是她把脾气撒给罪魁祸首五条悟,用力给了他一下,然而这点力气就跟挠痒痒一样,右臂也被按住了,被侵入,一直到她熟悉的位置,满子还是很疼,疼得掉眼泪,理智回归后,还是用还在发抖的左手插到他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的头皮上摩挲,安抚他不对劲的情绪。

  本来也有润滑的液体,所以也没有受很多苦,不大会儿满子的疼痛就逐渐消失不见,令人沉迷的快感开始占据上风,从她的小腹扩散开。满子拉下他的头,五条悟顺从的低下头跟她接吻。俩人都喘着粗气,接吻也不太顺畅,总是亲几下就得松开呼吸一下,他的手托着满子的后颈,在纤细的颈部揉捏了几下,然后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舔吻,白皙的皮肤上什么都没有,但是他有时候还是会想到她颈部紫红色的淤青,颜色最深的部分是一只手的形状。

  只有这时候,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还能摸到脉搏,耳朵贴在胸口还能听到心跳,让她不满意的时候会被报复,狠狠进入她的体内的时候,还会被嫩肉包裹,蠕动着吸吮他的下体。

  只有这些反馈,让他知道安静的满子还活着,还在他身边。

  在暑假之前,咒术师协会几位理事被撤职,然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直很活跃的诅咒师组织Q被端了,因为是五条家一力促成,关东咒术师分会更早的开始配合,于是空出来的理事位置全部被关东和五条家瓜分,一时间风向就变了不少,起码现有的决策就有了一些修改。

  于是学生们的外出任务骤然减少,满子很怀疑这是五条悟在徇私,他就是不想干活儿。不过也挺好,什么行业啊这么拉胯靠着未成年们干活,传出去多丢人啊。

  身体康复,她的瑜伽课忽然就被安排上了,她的视线从真一身上挪开,看向笑的很开心的五条悟,谁指使的还不明白吗?真一离开后,一把短刀被放到了桌子上,大概只有二十多公分左右的长度,加上刀柄之类的也才三十多公分,可以说是一把匕首了。刀鞘是白色的,上面还绘了很漂亮的金线,刀柄用金色的线缠了蛇腹糸,精致的像个艺术品。

  五条悟握着她的手,然后把刀放到她的手里:“你说,你会好好活着,那我不在的时候,就要保护自己。千万,千万别被它伤到,知道吗?这个叫做棘的家伙,很可怕呢。”然后握着她的手,把短刀抽出来,看起来很普通,比一般的刀还要窄一些,薄一些。她的手被握着,做了几个劈砍的动作:“有人看他不顺眼,就这样,给他一下。不管轻重,怎样都行,有伤口你就赢了。”

  哎....?是什么咒具吗?

  “是特级咒具,能给它造成的伤害附加永远不愈合的诅咒,因为这个诅咒实际上是停滞伤口的时间,不完全是诅咒,所以对普通人也有效果,所以,一定要小心。”

  既然这么厉害,那是得好好带着,于是她点了点头。

  进入暑假,愈发清闲了,不过满子还报了一个家政课程,一个班才六个人,还都是刚结婚的女性,就她一个每天提着男友一起来的小姑娘就...很显眼,每次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然后露出一个姨母笑。课程除了厨艺,还有家务整理,护理工作,甚至还有植物种植和简单的电器修理。学了一段时间小有所成,满子就准备在家里做一顿普罗旺斯炖菜,她邀请硝子和夏油杰一起过来,硝子哼哼唧唧不想出门,说外面很热云云,最后还是五条悟小声嘀咕了一声:“她怎么这么麻烦,应该跟你学学,不然她以后肯定单身没人要。”然后出了门。

  满子以为他叫车了,实际上他无证驾驶了,于是硝子和夏油杰一起进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去告状了,五条悟在门口无能狂怒:“你们在车上跟我嘻嘻哈哈的时候怎么一句不提,什么你好害怕硝子你让我停车买冰淇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啊...那关我什么事呢?要说无证驾驶受害者,我才是第一个呢,你们跟我告状,我又该跟谁说呢?

  满子一脸沧桑,无情的用削片器把蔬菜打成薄片,锅子里已经在炖着蔬菜酱,番茄的酸香在屋子里飘散,硝子咽了口口水,不说话了。她把五条悟领到冰箱前面,让他自己招待,然后无情的关上了厨房门。

  晚上除了炖菜,还有香煎金枪鱼,配了牛油果沙拉和...日式凉面?

  这....整挺好,反正夏油杰第一个开始嘬面条了,一边吃一边还说:“昨天我出门买菜,遇到个Q的残党,居然冲上来说要报仇,就离谱。”

  “哈?他们居然还有残党?”硝子满脸的嫌弃:“你们好菜啊。”

  五条悟就很理智:“毕竟Q也是发工资的,不想做咒术师被压榨,就去做了诅咒师,有Q这么个冤大头组织养着,每个月低保都几十万日元,脑残粉很多的。”

  满子:!!!什么都不做,还有几十万日元低保???

  ,那,这个组织哪儿来这么多钱?,

  对这事儿知道的最清楚的五条悟没有正面回答,他说:“作为赔偿,已经安排其中一部分产业放在你的名下了,正在做清查和各类手续,人员也正在更换,过段时间真一就会带着文件来找你了,你签字就可以了。。”

  满子:???????我要发财了????

  她一下子支楞了起来!

  兴奋到差点睡不着,晚上睡觉都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了很久之后,终于被按住了:“你拿着我的卡随便花了,难道还不满足吗?你这个贪心的女人,在压榨完可怜的悟君之后,不会去找更有钱的人吧?”

  满子把和善的目光投向他,那到时候,让我来包养你吧,

  “好主意,那你可要努力经营你的产业啊。”五条悟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这次大概终于能睡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