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答应过的。”

  “还有你曾经说的那西方的婚纱,我定也要好好试试。”

  “到时候,你可别嫌我娇气蛮横不讲理,都不让你去看别的女子。”

  “你自己立的誓,一生一世一双人,永生永世不变心。”

  “等我。”

  公主府。

  每个清明节,公主府都会给下人们放假,或游玩踏青,或归家祭祖。

  这个清明也与往年一样,偌大的公主府只剩下含晴一人,庞府来接也不回去。只说要给长公主看家。

  她生母是婢,入不得庞家宗谱,又不受生父怜爱,只自己遥祭了事。

  含晴坐在廊下,眼睛红红的,手里的书怎么都看不进去。忽听见有轻盈的脚步声,一转头,是那个绿衣红衫的身影,挎着一个竹篮,手撑一把红伞,莲步轻移。

  含晴起身,笑着说:“殿下,您回来了?”

  赵霜妍看着自己的小管家,也笑了:“嗯,回来了。”

  我回来了。

犯人变苦主

  开封府大堂。

  包拯升堂要提审犯人,一般来说先上来的是原告,可是展昭现在看到的,居然是邵剑波。

  白玉堂与唐红缎两个也在人群中看着。不过唐红缎还是时不时的瞟一眼白玉堂,再时不时的看大堂。也不知道小姑娘在想些什么,还偶尔摸摸下巴。

  惊堂木一响,像是做戏一般,包大人开口就是:“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邵剑波非常上道,跪下道:“小人邵剑波,状告中牟县捕头雷星河,绑架妇孺,导致母子俩尸骨无存。”

  包拯问:“如何谋害。”

  邵剑波答:“雷星河约小的昨日午时去白马河畔,说若小的午时未至,他们母子俩便会失了性命。小的不敢多想,便去了。谁知到了约定地点,雷星河不仅没有放人,还派了手下将小的妻儿绑在河水中央,用了大量火—药,导致她们俩尸骨无存。”

  包拯又问:“可有证据?”

  “有!”邵剑波掏出一封信,“此乃雷星河约小的的信函。”

  展昭下去将信函拿过来,递给包拯。包拯扫了一眼,又递给了公孙策。

  “雷星河原来也在开封府任职,麻烦先生对比字迹。”

  “是。”

  公孙策拿了封存已久的文书档案,与上面的字迹一一对比。不消片刻,公孙策将信笺递还给包拯:“学生已仔细比对,确实为同一人所写。”

  包拯接过,又对张龙赵虎说:“传雷星河。”

  两人领命,便下去了。

  唐红缎托着下巴,手肘轻轻碰了碰白玉堂,问:“不是说民告官都要先打十板子的么?”

  白玉堂往一旁挪了一点点,好让小姑娘碰不到他。唐红缎感觉到了白玉堂的挪动,也不在意,只等着白玉堂回答。

  还没等白玉堂说呢,边上一个大妈就说了:“小姑娘刚来京城的吧?”

  唐红缎点点头:“是呀是呀,我来京城玩的。”

  大妈乐呵呵的说:“别的衙门或许有这杀威棒,可咱们开封府没有。只要有冤屈,尽管去击鼓鸣冤。有包青天在,什么冤屈都能平反。”

  唐红缎瞪大了眼睛:“当真?”

  大娘见这小姑娘惊讶的样子,自豪的说:“当然是真的!咱们包青天啊,可是审了好些个贪官污吏呢!”

  唐红缎见大娘还要介绍,忙问:“那停妻再娶还有骗婚这些事都管么?”

  大娘眨眨眼,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唐红缎,才说:“这些虽说有些偏向家务事,但是小姑娘如果要去告,也是能管的。”

  唐红缎还想问些什么,却见到堂上雷星河已经带到了。虽然还是穿着捕头的衣服,但是已经没有了当捕头的那种意气风发。连佩刀都被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