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奈良就一直听说男生在这方面有些无师自通, 并且她对这个可以说是深信不疑,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在那之前这家伙的前戏做得很足, 如果不是奈良提前在房间周围设下了结界,很有可能几个孩子都能听到他们房间里发来的声音。
“太、太宰, 别、别这样……”
“嘘……”
将上衣脱掉,太宰治伸出食指放在奈良的嘴前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下来我会引导奈良酱怎么做的哦。”
“……”
这真的是一夜未眠, 奈良自称自己是地狱里武力值最高的公务员, 结果现在的她完全瘫在床上,就连给几个孩子准备便当都成了太宰治来一手操办。
不行了,要死了,现在的她连手指都没办法抬起来。
最让人生气的大概就是太宰治这个家伙正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将早饭端了进来,“奈良酱,不吃早饭可不行哦。”
“……我不想吃, 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怪谁?”
“吼~”
被从被子里揪了起来,奈良哼哼唧唧个不停,昨晚她也完全抛弃自己最强地狱使者的头衔在那里哼哼唧唧个没完, 现在也是如此。
由于没有一丝力气, 这早饭是太宰治一勺一勺的喂给她的, 只不过喂着喂着最后就又喂到了床上。
“……”
一直到五个孩子从学校放学回来,奈良还在床上萎靡着,官方解释是生病了没办法下床。
“可奈良姐姐不是不会受伤么?”
幸介的这么一句话对于奈良来讲大概就是一把刀直接戳在了胸口, 如果不是孩子们足够单纯, 她甚至都要害怕这几个小家伙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不过有太宰治在, 一个不被怀疑的理由又是很快被想了出来,奈良终于可以安心的窝在床上不起来,反正孩子们都已经三年级,再过半年的时间就要升上四年级,也该锻炼他们独立自主的意识。
锻炼的机会来得十分巧,太宰治的二十岁生日度过后半个月有人找上他们表示档案已经彻底洗白,接下来他们要进入到一个全新的领域——武装侦探社。
这个武侦社可以说是跟港黑完全对立的组织,据说两方额头目是死对头,奈良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在从港黑叛逃之后扭头就加入了武侦社,这要是让首领知道了的话大概会哭得特别惨。
“你们两个明天就可以去武侦社报道。”
光头的种田先生对于眼前这两个家伙已经不太想多说些什么,想做的事情就是抓紧时间将他们推出去,这两年时间里自己都快要被气得直接升天。
就像现在这样,那个太宰治无时无刻不在吊儿郎当的气人。
“哎~话说我怎么觉得种田先生怎么好像那么着急将我们推出去?”
“不,这是你的错觉。”
光头种田先生可以说是十分淡定端起面前的酒盅抿了一口,决定转换一个话题让这两个人不再纠结于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推开他们。
“那个武侦社入社的时候需要进行考核,你们两个要多加用心。”
光头种田先生觉得以自己的这张脸大概能将两个人塞进去,但最后的考核能不能通过,那就真的只能靠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不,最好是能够通过,他已经不能再被气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种田先生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还好他是个秃子,不用担心头秃的问题。
从居酒屋告别种田先生,奈良和太宰治并肩走在前往车站的路上,据说武侦社有个员工宿舍,如果为了可以行动方便节省时间的话他们大概会直接住在那里,而几个孩子看样子需要自己单独住在东京,他们即将四年级已经到了可以独立生活的年纪,就算两个人搬回横滨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哇,明天就要报道了呢,我还有些小紧张。”
手中拿着种田先生交给他们关于武侦地点的纸条,奈良甩了几下。
虽然以前就听说过这个武侦社,她原本还以为是那种和港黑差不多的规模,但现在看来跟自己想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哎~竟然只是一个办公楼的四楼,看样子规模不是很大但却可以成为港黑的死对头,那么实力一定很强大。”
对于武侦社,太宰治做过一些调查,里面目前除了关于那位社长是森先生的死对头以及还有一个做事认真、一个推理能手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社员。
哦不对,还有一位社医。
人数这么少但却有着强大而又不可小看的实力,怎么样都不能掉以轻心。
种田先生已经和他们说起过注意事项,于是两个人回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几个孩子倒也乖乖听话,毕竟对方是为他们挣钱去了,这织田中在南非挖了两年多的石油还没有回来,他们也就只能跟这两个看上去有些不靠谱的人相依为命,但相处时间久了才发现对方并不是不靠谱。
“奈良姐姐以后都不回来了么?”
“不是呀,等到你们几个放假之后我就接你们去横滨玩。”
距离上次的事件才刚刚过去两年多的时间,她其实并不确定这会不会还在几个孩子们的心里上有什么不可磨灭的创伤,但为了以防万一她也一直没有张罗着带他们回横滨,就是比较怕会让他们想到些不愉快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害怕港黑的人再对几个孩子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们努力挣钱,你们可要好好读书啊。”
明明没有生过孩子,但现在就要提前体会什么叫做当妈的感觉,奈良觉得有些心累,这边把五个孩子放在东京,另一边就要带着太宰治这个二十岁的巨婴去横滨,她已经不再是心累这么简单了。
“哎~奈良酱是觉得带着我特别麻烦么?”
将行李箱直接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太宰治整个人就窝在副驾驶可怜兮兮的看着对方,大眼睛眨呀眨呀的,看上去特别可怜而又委屈。
“……”
奈良盯着对方看了几秒钟之后突然别开了自己的眼睛,但控制不住的又重新看向了对方。
“真的,你现在这个样子跟……”
跟晚上的时候太不一样了。
后面这句话奈良没有说出来,她怕自己突然脑抽说出来的话可能让事情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这个家伙真的是有两副面孔。
“算了,没什么。”
发动车子奈良开始按照导航所提示的方向开始行驶,而一旁的太宰治则是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直盯着她看个没完。
“哼~”
听着对方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声,奈良只能当作并没有听见而硬着头皮继续开车。
传说中的职场初体验其实并没有出现,有太宰治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被他所吸引,奈良至少可以真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好,我是今天来的新人,我……”
奈良还没有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就整个人一脸震惊的指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花了好几秒钟才终于缓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几年前她曾经准备拉一个猫奴入伙,结果没想到这个猫奴竟然是武侦社的社长,这特么就完全尴尬了好么,想当初自己还想让对方跳槽到地狱当狱卒,结果现在自己反倒先成为对方的手下。
一想到这个奈良算是彻底马克思主义乖巧的闭上了嘴乖乖站在一边,只要对方不开口的话那她绝对就不会再开口。
相对于她的吃惊,福泽谕吉倒显得有些淡定,只是朝对方点点头之后便没了动作,只有一旁的国木田知道自家社长在看到新人当中的那个女生信息时露出的一丝错愕,最开始他还觉得对方可能跟自家社长有过什么不可多说的事情,但现在看来好像真的是那样。
围观了全程的太宰治突然勾起嘴角,他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呢。
面带微笑的看向乖巧的奈良,他朝着对方眨了眨眼睛,“奈良~酱!”
“……”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对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她突然有一种自己其实是一个出了轨,结果被出差提前回家的丈夫堵在床上的女人。
她不是!她没有!别瞎说!
她根本就没有出轨!她跟谁去出轨啊!
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趁着国木田没有注意她拽了拽太宰治的衣角并用眼神示意对方完全放心。
【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作出抛夫弃子的事情。】
“……”
行叭,抛夫弃子什么的都可以。
想要进入武侦社需要做的事情其实有很多,笔试实战之类的就不用过多解释,还有一项就是武侦社的内部考核,只不过在这些考核之前需要将两个人住的地方安顿好。
作为负责两个人安排工作的国木田给两个人准备了两间房,以他这认真负责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让奈良这么一个女孩子跟太宰治住在一起。
看着两个人隔着有好几间房距离的屋子,奈良的嘴角开始止不住的上扬,尤其是看到太宰治那明显拉了下来的脸,她的嘴角已经上扬到一个诡异的程度。
“奈良小姐是对我的安排有什么问题么?”
“不,我是没有问题,我真的没有问题,不过我觉得你应该问问太宰有没有什么事情。”
国木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真的询问了一下太宰治,而在奈良和善的注视下,这个家伙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直接拐了个方向,“为什么男生宿舍要跟女生宿舍离得那么远?”
“为了防止有人偷窥。”
“???”
太宰治总觉得对方说的【有人】好像是自己,他这是被歧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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