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在桌子的左边是一面有著许多类似监视器的小电视,只差,画想上并不是停留在大楼里的各个角落,而是游戏的画面。
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不修边福,蓄著一把没有整理过的胡子,他坐在这房间很久,即使男子来来去去,开门关门也没有影向过他分毫,他就这麽一直凝视著众多小电视的其中一个,这麽看著,久久也没移动过。
桌子前的男子,有著无法让人乎视的样貌。
他左手撑著颊,右手以食指敲著桌。
「这麽一直看著,她也蹦不出来。」真是...无法形容的笨!画面只是一个影像,永远也触碰不到。
披头散发的男人无语。
事实上,无论他说什麽,从来也没有得到回应。
「我可以假设你是後悔了吗?」
『後悔』两个字,对男人而言,是种污辱。
「不。」声音沙哑,但绝不是难听,对於这事,他一定会反驳。
「这样呀,其实,我也相信你不会後悔,真的!」怕他不信似的,大人物右手举起状似发誓,接著说:「看尽人生百态,世间沧桑,你到底得到结论了没?」
无语。
「看来是没有。」向後躺向舒适的大椅,这个答案,再给他一百年的时间思考也嫌太少。
「......。」
「别太难过,你这麽做,因为那是你的义务,你的责任,人类的世界之中,无论以任何形式呈现,总有一种名为规范的界限存在,它总是隔开了两种立场,你可以选择原地不动,随波逐流,当然也可以横跨界限,只是,随之而来的,不是好就是怀,她只是用生命赌上一场爱恋,写下了不後悔。」
两个傻子,傻瓜。
只是不痴傻,如何成就一段爱恨难辩的故事?
7
全新改版日期已将届,再过几个小时就会进行将近四十八小时的维修改版,线上玩家依旧热络未减,不是讨论改版的事就是继续练功,等著系统踢人下线。
箭灵在街上走著,打算逛一圈再离线,却在此时遇上一个人。
乖乖。
游戏的世界...应该不小吧?
迎面而来的人,丢了一句密语。
「有看到夜宇吗?」
「...怎麽可能有看到。」又不熟,平常也不会聊天,若不是邵洛非的原因,连打个照面会不会问安也是问题。
「本来是想团练的,不过,夜宇却跑的不见人影...。」人都到齐,重要的武宗却不见,乖乖不满的说:「密语也没开,盟频喊不到人...什麽时候变的这麽难找的?」
喔喔,什麽时候呀?
想到,自从某个时候,邵洛非也变得非常难找。
「无所谓吧?聊天就好了,反正也不能练多久。」
真搞不懂,再练也没几个小时,要练什麽?
「嗯...夜宇也真是的,好歹也交代一声,要是有什麽重要事情怎麽办?」乖乖不自觉的开始抱怨,说:「我也知道他有私生活,也有自己的私事要处理,只不过,身为一个盟长,他有他的责任和义务,就这麽跑不见,是很不负责的态度。」
现在是什麽情况?
「这麽不放心自己的盟长吗?又不是小孩子,他自有分寸。」
「以前不会这样的。」兰夜宇认真负责,从来不会有找不到的情形。
「现在会了。」谁管他以前如何?
「这可麻烦。」看来只能放弃。
「需要我给点小小的提示吗?」李鸣耀笑,灿烂夺目的笑容。
是错觉吧?他怎麽感觉箭灵彷佛出现孤狸的尾巴?这是第二次有这样的感觉,总觉的这句话就是充满著不怀好意!
「呃...如果可以的话...。」
「呵,身为『夜宇好朋友』的你,都不知道他在哪,我更不可能知道,我只知道,洛非人现在在『斗神平原』,姓兰的和洛非最近很好,说不定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