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游戏竞技>【】逍遥灵帝传说>第848章

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黄巢在夺得黄河下游一带地区后,曾令朱温侵略这一带。

朱温留守山东,当时难民四起。一天,朱温的部下收留了一批难民女子,万万没有想到,朱温梦寐以求的心上人竟然也在其中。

朱温太高兴了,自然是亲自嘘寒问暖。已是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张女,在朱温一番信誓旦旦,轻怜蜜爱之后,自然同意做朱温的妻子。

朱温慎重其事,找到张女的族叔,按照古礼,三媒六聘,择吉成婚。当时,他身穿官服,张女珠围翠绕,在红烛高烧的大厅上交拜如仪。

当时有看不惯的人,还留下这样一首打油诗:“居然强盗识风流,淑女也知赋好逑;试看同州交拜日,鸣凤竟尔配啾鸠。”

张女成为朱温的妻子之后,曾多次劝勉朱温多施仁德,因而朱温把山东一带治理得井井有条。

当时黄巢已称冲天大将军,带大军南下,由沛州、宣州、信州、福州,直达岭南广州,沿途惩处贪官酷吏,除暴安良;随后因军士不服水土,罹患疾病,决意北返,自桂州编大筏,沿湘江由南往北而下,经漳州北趋襄阳,再渡长江东行。

他整理部众,与留守山东的朱温会合,完成采用避实击虚的方针,流动作战的战略任务,扫荡了大半个华夏国的腐朽封建势力。

黄巢的成功,可说多赖朱温稳守山东,有一个巩固的后方基地;而朱温能如此,张氏夫人又功不可没。不久,黄巢与朱温并力西攻,拔东都洛阳,入潼关,进长安。

黄巢称大齐皇帝,建立农民政权,命朱温屯兵温桥,以防堵官军;接着又命朱温为东南面行营先锋,攻略南阳。朱温返军时,黄巢亲至襟上迎接,慰劳朱温。

这年是唐傅宗广明元年,朱温参加黄巢的起义不足四年,已经成为黄巢手下数一数二的战将。

凯旋后,朱温立即派人赶到萧县刘祟的家里,把自己的老母亲接过来。

一别数载,杳无音讯,突然之间,年方二十七岁的儿子竟然已如此位尊权重。

想到儿子过去的凶狡暴烈,看看今日的荣华富贵,这位目不识丁的农家老太太,对娇小的媳妇着实称赞了一番,认为没有媳妇,就没有今天的一切。

据传,朱温的妻子确实料事如神,语多奇中,每为朱温所不及。因此,朱温在爱她的基础更加上敬畏的心理,凡一举一动,多向闺门求教。

有时朱温已经督兵出行,途中有急使驰来,说是奉夫人命召还大王,朱温当即勒马回军,毫不迟疑。但有一事,朱温却没有听妻子的,也因此而在历史上身败名裂,背上千古骂名。

这件事,就是他乘黄巢势危的时候投降唐朝,并且落井下石,对黄巢赶尽杀绝。而他的妻子,也因此一病不起。当时朱温握着病中妻子的手,她勉强睁开眼睛,凄然的道:“妾病垂危,不日将永别大王了。”

朱温悲不自胜的劝道:“自从得配夫人,至今二十余年,不止内政多赖你主持,外事也须你筹谋定夺。我转眼将登大位,满指望与你同享尊荣,谁想到你病得如此之重,这该如何是好!”

张女突然听到朱温要登大位,就明白他再叛唐朝的野心已生,一阵回光返照,眼睛雪亮,沉声道:“我已尊荣如此,死亦何憾!大王刚降唐室,不可存废夺之心!”

朱温又一次忤逆了妻子的心意,叹息道:“时势逼人,不得不这样啊!”

张女长叹一声:“上台容易下台难,果然天与人归,你得登九五之尊。你英武过人,其它的事都不可虑,只有‘戒杀远色’四字,恳请你随时注意,我死也瞑目。”

说罢气血上涌,痰喘交作,等到深夜,终于谢世。

朱温痛哭不止,而朱温手下将士也多流泪。因为朱温生性残暴,杀人如草芥,一旦性情暴怒,只有他妻子能以柔克刚,婉言规劝,从而挽救了无数将士的性命。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五百五十二章 瀛洲台中的霍去病

张女的死,使朱温的驻地汴州城哭声震天,也足以见她的贤德了。

她死后,朱温更加肆无忌惮,把妻子临终前的遗言“戒杀远色”四字,丢到了九洲外国,更加酷爱女色,像禽兽一样秽乱,儿媳妇都得入宫侍寝。

他称帝后,大小战争都不曾停止过,每次战争都损失大量的民命和财物。

这样原来被他压在河东一隅的沙陀兵李克用部,在李克用死后,李存勖统军时期居然又渐渐强大起来。经过高邑决战,朱温的梁政权从此怕上了李存勖的后唐政权。

这一战打得天昏地暗,朱温的部将杜延隐,在败退之际杀尽深、冀二城守兵,将城中老弱全部活埋,将年轻的妇女尽数污辱。

而晋兵杀梁兵二万,其中犹以杀梁降兵极为惨毒。

梁军动摇,兵士多逃走,严刑不能禁。朱温亲率大军与李存勖对阵,居然几次地吓得烧掉自己的帐篷逃走。

朱温又羞又恼,带兵退回洛阳。到洛阳后,他病重不能起床,对近臣说:“我死,儿子们不是李存勖的敌手,我没有葬身之地了。”

就在他说儿子们不是李存勖的对手时,他的儿子们却加紧谋夺继承权,彼此间争斗非常激烈。

他的第三子眼看自己继承无望,夜间率兵入宫,结束了他父王朱温的生命。

朱温终于死在嗜杀好色中,临死前想到了妻子的话么?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张女,只是个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而张语嫣这个名字,是主脑随机编写出来的,没有什么特殊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