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从他办公室躺椅上坐起身:“算了,催眠也不出来,看来他能消停一阵儿了。”

    “他再不消停,我们就要被他玩死了。”

    “他还算不笨,至少没有在现场留下痕迹,只有他同伙的DNA,只要那个赖生根不被抓到,我就不会被供出来。”林逸他们已经通过白云峰了解到案件的进展。

    白云明拉着林逸说:“还好不是他强-女干了那女人,我当时也是急糊涂了,他要女干也得女干男人呀。”

    林逸笑:“他要女干,第一个就会女干了你。”

    “那不行,我洁白的小菊花可是只留给你的。”白云明□□的在青年耳边说。

    “他或者我,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个人。”

    “肯定不一样,我才不要他碰,我这辈子只让你碰,我的菊花随时准备给你采。”

    青年靠在男人怀里,拍打他的胸脯:“去你的,你分得清我和他吗?”

    男人把头抵在青年柔软的发上:“那当然,你和他不一样,只要把你抱在怀里,我就知道哪个是你。”

    青年心里一动:“真的吗?”

    白云明搂紧怀里的青年,幸福的味道充满胸腔:“真的,只有抱着你,我才会有这种感觉。”

    林逸怔了怔,莞尔一笑,手开始不老实的捏向男人屁股。

    男人立刻就硬了:“笨蛋,别在这里撩拨我,小心我在办公室就把你办了!”

    青年对威胁免疫:“好啊,在你的办公室很刺激嘛。”

    白云明抓住越发不安分的手,十分无奈。自从他们合力度过那场祸事之后,林逸便彻底对自己敞开胸怀,这本是好事,可青年表达爱意的方式似乎过了头,把行房当饭吃,频繁得让他这根传说中千锤百炼的金枪不倒,也有些吃不消。

    “好了别闹,晚上回家再玩,一会儿还有预约的病人。”

    “那我去外面等你一起下班回家。”

    “不用了,下班我会去趟实验室,你的药还没有什么进展,可能得找更权威的专家协助才行。”

    “好吧,我回家给你做宵夜,等你回来吃。”

    两人缠绵的拥吻过后,才放开彼此。

    白云明对着实验数据发愁,几周来进展缓慢,他显然感觉到研究方向不对,找不到突破口,这样盲目实验也没有任何成效。

    他本意是想研制一种对身体副作用最小,但依然能起到治疗作用的药。可老话说得好,是要三分毒,特别是面对自己或者爱人,在充分了解药物对人体的巨大伤害之后,更加不敢用药。

    很多患者在用药治疗精神疾病之后,不仅记忆力、智商严重衰退,连视力、肢体协调能力都受到严重影响,这要放到他的宝贝林逸身上,万万使不得!


    不过,只要是用这类药,也找不到更好的药了。他不是专业的药剂师,也不可能去找从未用过的新药,所以,他走到了死胡同。

    无奈抬头,活动僵硬的脖子,看到实验室墙上挂的医训,“博爱、精微、纯良”,这是本院院长大笔一挥,亲自写下的六个大字作为本院医训。白老院长的这手书法字倒是颇为漂亮,笔法工整、笔锋流畅。

    白云明突然灵光一闪,爸爸是国内最权威的脑外科医生,如果有他的协助,说不定会得到突破。

    可是……他摇摇头,两人水火不容的关系,想让老头子帮忙实在太难,就算老头愿意协助,过程中,指不定能在实验室打起来。

    但是……白云明看到数据又开始动摇。

    晚上回到家,白云明看着林逸,一脸惆怅。

    林逸见白云明一脸便秘的模样,用眼神询问。

    白云明却只是摇摇头,笑笑说:“累了,早点休息吧。”

    就自己目前这点能耐,想要有突破,得猴年马月去了,林逸也许以为他又忽悠他,把他甩了便得不偿失,如今生活如此幸福,死也不能放手。

    不如豁出这一百多斤,跪地上求他也认了!

    此事自然得找老头最疼爱的儿子——白云峰。

    “让爸爸帮忙也不是不可以,”白云峰挠挠脑袋,“但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你和林逸的关系。”

    白云明点头:“没问题,这事全靠你周旋。”

    白云峰斜眼看哥哥,还是打个预防针好:“只要你能收收脾气,该忍就忍,不该忍……”

    “我也忍,一切都听你的。”白云明用极其恳切的态度向弟弟保证。

    白云峰感到太阳打西方出来了,哥哥说不定能通过这事和爸爸改善关系,如果真是如此,林逸功不可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