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白鼓起勇气再次亲了上去。学着他以往的样子,努力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吸.吮着。用尽全力去讨好他。取悦他。
虽然楚月白的吻技很烂,但玄子明还是被他取悦到了。反客为主,覆身加深了这个吻。舌头顺溜地钻进去,汲取着他口中的蜜汁,夺走了他的氧气。一直吻到他腿软,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
楚月白被吻的站都站不稳,玄子明伸手去扶他,却被他反手打掉了。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了,恼羞成怒道:“滚开!不用你扶。”
“那阿苑可是要站稳了呀,别摔了。要是摔了,我可是会很心疼的。”玄子明看起来心情好极了,唇角忍不住上扬。
楚月白扶墙站稳,然后往前走去。玄子明开始使坏了,藏在袖口的手施法绊倒他。楚月白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前栽去,玄子明眼疾手快地往前走两步然后转身,正好扑了个满怀。
“阿苑莫不是想继续刚才的事?”玄子明真是一天不调戏他,身上就不舒服。
楚月白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这个脚为什么就不听使唤?总是在他想要找回自己尊严的时候被绊倒。越想越气,狠跺了两下地面算是报仇了,转身离开了。
玄子明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跟了上去。突然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土匪头子,把她也给带上了。
“不是去救人吗?你把她也带过来干吗?”楚月白看了一眼他手上拎着的人,忍不住道。
“放心吧,待会儿她肯定有大用场。”玄子明胸有成竹地说道。
单手就能把人给拎起来,而且还那么轻松的样子,这让楚月白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臂力惊人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刚刚还握着他的那个……
一想到这里,楚月白的脸一下就又烧了起来。恼羞成怒地骂了他一句“流氓!”,然后转身离开了。
虽然玄子明很不要脸!但这一次,他属实被整蒙了。他刚刚好像什么都没做吧?怎么就流氓了呢?嘶~好不爽啊,要不要坐实这个流氓的称号呢?
“你在后面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跟上来!”楚月白人都已经走的老远了,玄子明还在后面思索要怎么坐实流氓的这个行径。
“来了——”玄子明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上了。两个人不熟悉路,在寨子里面转了好几圈才好不容易转到牢房。刚把牢房里面的人给放出来,寨子里面就开始敲锣打鼓举着火把到处示警了。
“铛铛铛铛——”
“快起来!快起来!跑了——人都跑了!”
“起来起来!”
“铛铛铛!”
“都起来都起来,快去抓人!”
地上醉成烂泥的山匪们一听到这个就清醒了,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点上火把,找他们去了。
“不好,快走!”楚月白道。
“卫将军。快去库房把马车什么的都带走,赈灾的物资一分也不能少。”楚月白下令道。
“是!”卫子介得了命令,带上几个人就循着记忆到了白天路过的库房去了。库房上了锁,他抽出宝剑后一剑劈开了门锁。里面的东西倒是一点也没少,马被关在了马窖里面。
把马重新栓好。该骑马的骑马,该驾马车的驾马车。当他们带着物资重新下到半山腰的时候,他们已经被那群山匪给重新包围了。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要是不想死的,赶紧缴械投降,把剑扔下。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了。”
此时人心已经有些不稳了。但主心骨还在,他们还不至于慌乱到拔腿就跑。无论是将军,还是陛下,在这里都给了他们莫大的信心。
“你们恐怕是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形吧?看看我手上的是谁?得是你们求着我才对。”玄子明说着,就把手上拎着的他们的头头给他们看。山匪最重义气,既然她这个女人能当上大当家的。那么想必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能让所有人都为之信服的条件。
“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
阿花此时的状态还是昏迷着的,但被这么一吵,她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发现她现在处于一个很严峻的形势。
“醒了啊?醒了正好。让他们都退下,否则……”说到这的时候,玄子明就已经把刀架上了她的脖子。阿花的脖子上凉飕飕的,脖子上突然就多出了一道血痕。
怎么回事?她刚刚不是在入洞房吗?怎么突然就到这儿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当家的,您没事吧?”
阿花抬头看向他们,她的兄弟们正带着关怀的眼神看着她。
“我没事…”
阿花的话语刚落,玄子明手上的利刃压在他脖子上的力道就更重了几分。脖子上的血珠汇聚在一起往下淌去,让阿花的脸色苍白的肌肤。
“我可没工夫听你们在这儿叙旧,让他们都退下!”玄子明的手段狠辣,对付他们这样的山匪最是有用了。
“嘶…退下,都退下。”阿花虽然是山匪,但她还是很怕死了。人生在世,当然是小命最重要了,别的都是浮云,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保住了小命,要什么不都是轻而易举吗?
闻言,山匪们狠狠地往后退了几步。
“继续退,退到寨门口为止。至于你们的大当家的,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把她放回来的。”玄子明钳制着阿花道。
“听他的,都退回去!”阿花此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照他说的话做了。
闻言,包围的山匪们又都退了回去。一边挟持着阿花,一边下了山。马车终于回归正轨,玄子明也放开了她,道:“你回去吧。”
阿花恋恋不舍地看着楚月白,“我们还会再见的。你,一定会是我的。”
玄子明本来不打算杀她的,听她说了这番话,瞬间暴起。当着他的面,觊觎他的东西。他玄烨要是再忍得下这口气,他就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