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异能>捡来的鱼苗不要丢>第68章 不要和别人生小鱼

  林清听着他的轻唤好似当真是被安抚到了, 眉眼间的恍惚缓缓散去,就连心口的疼意也消散了。

  他侧眸看向了挨在自己耳畔的人,瞧着他还迷迷糊糊睡着, 轻笑了一声。

  但不知是不是被吵到了, 白之如挪着身子就往他的怀中依偎, 同时还抚上了他的腹部, 轻轻揉捏着。

  “阿清不怕。”他又低喃了一声, 将人搂得愈发紧了。

  林清被他这么紧抱着微愣了片刻,可听着他的低喃时嘴角地笑意也是愈发的深。

  他没有出声而是靠在了白之如的肩头,嗅着上头淡淡的奇香,心中的芥蒂也随之散去。

  真是条笨鱼。

  而随着白之如的轻抚, 腹部也不再如先前那般不适, 到是舒缓了许多。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直到片刻后才从床榻上起了身。

  白之如此时还睡得极沉, 在注意到怀中人不见时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可很快却又睡了过去。

  也正是如此,惹得林清轻笑出声,随后才取了衣裳沐浴离开。

  他得下山一趟, 献天缕被七阶赤金蟒损坏,虽说问题不大但多少还是会影响, 寻个炼器铺子瞧瞧才好。

  这献天缕是他在一次秘境中偶然得来, 也不知哪位前辈所制,重新锻造不知需要什么材料。

  不过他这么干想也无用,询问一番便知了。

  炼器铺子到处都有,轻云山下自然也是有, 所以他并未去荆桃坞而是择近去了轻云山下的繁花城。

  城内住着的大多都是一些凡人, 修者仙者只偶尔暂住, 倒也还算祥和。

  天色尚早,城内只三三两两几个商贩正在出摊。

  林清路过几个商贩很快就寻到了一家炼器铺子,里头空空荡荡也没半个人,想来同才开门有关系。

  他入门后四下瞧了瞧,也是在同时从里间出来个身着青衣道袍的小童,此时正打着哈欠手里还提着个竹编篮子。

  篮子内装了些许玄石,模样瞧着品阶不差,应该是哪位修者在此处下了锻造的单子,玄石便是用来锻造的。

  小童也瞧见了他,放下篮子行了礼,“道者可是来取宝器?”

  “不,在下的宝器受了损,想来瞧瞧。”林清说着取下了缠绕在手腕上的献天缕,血色的红线乖顺的挨在他的掌心。

  因着受了损,献天缕的模样瞧着不似之前那般厉害,反而是恹恹的。

  这东西有灵性,受损的模样倒像是和人一样受了伤,很是有趣。

  小童显然也瞧出来了,不过他跟着自家师傅许久,什么样的宝器没见过,也只有趣了一会儿便收起了心思。

  他抬头看向了林清,轻点了头道:“道者稍等,小童这就去唤师傅。”话落才入了里间。

  进去也不过片刻,小童便出来了,而后头还跟了个人,满嘴胡腮身形壮硕,头发胡乱绑着,一副山野村夫的模样。

  许是才喝了酒,身上布满了酒气,着实难闻。

  林清瞧着人过来,酒气也随之涌入了他的鼻息间,下意识微皱起了眉。

  但也不过片刻就全数拂散,他对着来人行了礼,道:“在下的宝器受了损,大师可否帮着瞧瞧?”话落又将献天缕递了过去。

  “嗝——”炼器师看着递过来的献天缕便要答应,可这话还未出到是先打了个酒嗝。

  浓郁的酒气再次涌来,愈发难闻了。

  不过他也没在意,只笑了笑道:“自然是可以,吾瞧瞧。”说着将献天缕接了过来。

  他踉跄着就要去寻个地方坐,边上小童也是知晓意思,忙给扶着坐在了一侧椅子上。

  炼器师虽然酒喝了不少,模样瞧着也粗糙了些,但能力却是不错,一眼就瞧出了献天缕受损之处。

  他将献天缕往桌面上一丢,随后对着边上小童道:“去取些灵尘来。”

  小童听闻点了点头,去一侧柜子上寻了个瓷瓶,这才入了里间取东西去了。

  灵尘是修缮锻造宝器的基础材料,林清自然也是知晓。

  他看着小童入里间缓步到了炼器师的边上,瞧着他自顾自倒茶,道:“受损可严重?”

  “恩?”炼器师听闻回过了头,见林清瞧着献天缕才堪堪醒转,知晓他问的是什么,笑着摇了摇头,“不严重,用灵尘重新修复就可以。”

  林清听着点了点头,目光也落在了从里间出来的小童身上。

  小童将东西摆在炼器师的手边,接着取了献天缕去了丹炉边,将其放入后才用了三昧真火开始焚烧。

  瞧着模样极其熟练,想来平时也是做惯了。

  这灵尘是三昧真火烧了好一会儿后,才由炼器师放入其中。

  熊熊烈火灼烧,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开始的血色火焰也随着灵尘的放入渐渐化为了青色。

  林清跟着到了边上,瞧着丹炉内的献天缕。

  “上回让你寻的玄石可寻来了。”

  也在这时,铺子外头传来了一道略微苍老的声音,下一刻又见一名白发老者走了进来。

  那老者一看就是同铺子主人相识,才入门就开始寻着自己要的东西。

  刚放了灵尘的炼器师也听到了动静,抬眸看了过去,道:“早给你备好了,不过你要这么多玄石做什么?”话落对着小童使了个眼色。

  小童心领神会,忙去前头取了玄石来。

  白发老者接过玄石轻颠了颠,后头又仔细瞧了瞧,道:“要玄石除了锻造还能做什么,你这几枚不错。”

  “哪敢骗你啊。”炼器师笑着出了声,他可不敢骗这人,好歹也是梨花楼的人,东西好坏一眼就看出来了。

  林清听着两人的对话也知晓方才看到的几枚玄石是这位老者要,原以为是什么人留在此处锻造的,原来并不是。

  不过这些也与他无关,没有理会而是低眸瞧着丹炉。

  至于外头的白发老者此时也已经从玄石中抬起了头,他将其收起后才去看炼器师,正想说两句。

  可也不知是瞧见什么,身子一怔竟是未能出声。

  炼器师注意到耳边没了声响,疑惑地抬起了头,见他盯着林清,道:“瞧什么呐?”

  “额。”白发老者听着他的一声询问摇了摇头,可心里边儿的恍惚却仍是极深,以至于片刻后竟是走到了丹炉边。

  他并未去看丹炉,反而是一直盯着林清。

  林清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眉宇一拧侧眸看了过去,见老者瞧着自己,询问着道:“道者有事?”

  “没。”老者见他看来忙出声反驳,可目光却仍是瞧着。

  边上的炼器师也被他这奇奇怪怪的举动给扰的一脸疑惑,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白发老者被炼器师的动作给惊醒了,同时也回过了神,笑着道:“老夫就是想你大清早就开张了,生意到是不错。”话落又是一番笑。

  炼器师听闻哈哈笑了两声,道:“那是,吾可是繁花城最厉害的炼器师。”

  白发老者听着他的话也跟着笑了笑,只是他的心里边儿却是泛起了嘀咕,这个人的身形怎得如此熟悉。

  他没再去看,只在心底思虑着自己在何处见过。

  林清听着两人的话并未多言,至于白发老者方才的奇怪举动也没有多想,只在边上等着献天缕锻造。

  因着受损并不严重,所以也只经过了两重锻造便已修复。

  付了几枚灵石后,他就离开铺子去了城内,打算带两条灵鱼回去。

  洞府内留着的鱼所剩无几,他虽然不吃,可白之如却是得吃。

  只是这才走了几步他就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下意识止下步子侧眸看了一眼,就见一道身影快速躲了起来。

  看着躲起来的人他皱起了眉,竟是方才在炼器师那儿瞧见的白发老者。

  只是这老者怎得跟着自己?

  这让他很是不解,联想到先前白发老者奇奇怪怪的模样,眸色也不由得暗沉了下去。

  他又看了一眼,这才侧身入了一处巷子内,身形化为青烟离去。

  待他再出现已是在另一条街,巷子内有些寂静,见四下无人他才去了附近的灵鱼铺子。

  而在他离开后片刻,白发老者就追了上来。

  只是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哪里还有林清,就是连个身形相似的都没有。

  这让他有些焦急,脚下一跺,低喃着道:“怎么不见了?”边说边又四下瞧着,可却仍是不见人。

  待片刻后,他才朝着前头寻去,匆匆忙忙。

  林清并不知此人的急促,他从灵鱼铺子出来后就乘风回了轻云山。

  此时已是正午,虽说献天缕受损不严重,但锻造还是花费了些许时候。

  他入洞府时里头有些静,被褥微鼓,白之如还窝在里头睡着。

  将几条灵鱼放入小潭内,他去了柜子边,从上头取了素生膏。

  这两日的双修让他的身子很是不适,早晨清理时更是发现好似有些肿了,下山一回险些走不稳路。

  想着这儿,他看着素生膏的目光带上了一抹无奈,片刻后才去了床榻上。

  上药的时候扰的他眉间紧皱,面色都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阿清?”

  正当他小心翼翼地抹药膏时,耳边却是传来了白之如的声音,惊得他手一颤疼得面色惨白。

  白之如瞧见了,才睡醒的迷糊也在此时散去。

  他忙从被褥中爬出去将林清抱到了怀中,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慌乱地道:“阿清你怎么了,哪儿疼?”边说边去解他的衣裳,想要看看他是哪儿受了伤。

  也正是如此,一袭红衣很快就被他解开,白皙的身形映入眼帘。

  只是他并没有寻到,以为是伤在后背,忙又扯着他的衣裳往下脱。

  不过是一会儿,衣裳就已经被脱到了手肘处,背脊光滑并未有任何伤痕。

  他有些慌了,将人紧紧抱在怀中,委屈地唤着,“阿清喝我的血就不疼了,喝了就不疼了。”边说边又去割自己的手腕,那是连眼都未眨一下。

  “别......”林清被方才那么一扰疼的连动都动不得,以至于这人胡乱脱自己衣裳也是没能去阻止。

  可这会儿见他又要给自己喝血,虽说已经知晓了这鲛人能够自愈,可这么个小伤哪里用的上鲛人血,缓和一下便好。

  他忙摇了摇头,微抿着薄唇抬眸看向了白之如,强挤出了个笑,道:“无事,只是碰到了有些疼,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才收回了手。

  也正是如此,他的面色也是愈发苍白,额间有汗渍溢了出来。

  白之如瞧着哪里还不知,小心翼翼地凑到了他的颈窝处,轻唤着,“阿清。”

  “没事。”林清笑着应了一声,随后又取了些药膏抹了上去。

  但因着方才那么一闹,使得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眉宇微拧染上了一抹倦意。

  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声,身子也不由得往后倚了些,使得他能够不那么累。

  只是下一刻就注意到一抹凉意涌来,比起他方才瞧不见而胡乱上药反而是舒适了些,紧皱的眉宇也缓缓松开了。

  “阿清还疼吗?”白之如小心翼翼地帮他上药,同时为了舒缓他的难受轻吻着他的颈项,动作也是愈发的轻柔。

  林清并未回话,只稍稍软了些身子,半倚着靠在了他的怀中。

  极浅的亲吻落在他的颈项上,后头还有啃咬传来,扰的他的身子是愈发瘫软。

  注意到白之如触碰到了何处,他下意识轻颤了颤,眉宇再次拧了起来道:“别胡闹,才上了药。”话音显得略微暗哑。

  “哦。”白之如乖乖地应了一声,又去取药抹着,唇上轻咬着他的喉结。

  上头的牙印已经留了许多,此时被他闹着又留下了许多。

  可他却觉得好似不够,咬的也愈发深,下一刻才抱着人往自己的身上坐。

  掩在白衣下的鱼身轻颤了颤,托着林清就往自己的怀中依偎,湿润还带着一抹凉意。

  林清也被这抹凉意给闹得清醒了过来,低眸见这人一个劲的蹭着自己,伸手抵在了他的肩头躲开了他的亲吻,道:“别胡闹。”

  “阿清。”白之如被这么躲开后低低地唤了一声,亲吻也落在了他的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就往自己的口中带。

  未抹药的手扶着他的双足又往自己身上坐了些,用着极浅的嗓音,低喃着道:“阿清我轻些,好不好?”说着眼眸中的水润溢了出来,清泪化为珠子落在了两人的衣裳间,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胡言什么。”林清瞧着他这么一副委屈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哪里是什么轻些就好的,才上了药哪里就有行事的。

  他低笑了笑,扶着他的肩头打算起身。

  可身子被禁锢,竟也是起不来身,这让他有些无奈。

  白之如满是委屈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眸中还染着一抹红晕,像个被夺了玩具的小孩儿。

  好一会儿后,他才贴着蹭到了林清的颈项上,厮磨舔允着。

  林清见状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轻叹着气道:“你的发情、期不是都过了嘛,怎得还是这么容易发情,恩?”

  明明白之如的发情、期早过了,可这两日他却发现这人是动不动就想要,并且一次还好几回。

  总不至于,鲛人随时都在发情吧。

  “我想和阿清生小鱼。”白之如并未听懂他那句发情、期,只遵循着心里边儿的念想出了声。

  好想和阿清生小鱼,好想好想。

  林清听着忍不住又是一声笑,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解释一番。

  以前是觉得这人才成年,性子像小孩子一样,估摸着也听不明白。

  可这两日实在是太频繁了,他这身子也才恢复,哪里经得起这么闹腾。

  于是他往白之如的怀中坐了些,笑着道:“男子是不能生小孩的。”

  “我不生小孩啊。”白之如应着他的话出了声,美眸里边儿也都是迷糊,俨然不知道为什么林清要说这个。

  自己是鱼,自己和阿清生的当然也是小鱼,怎么会是小孩呢。

  也正是他的这番话,林清下意识愣了片刻,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听着好似是对的,听着又好似不对。

  白之如是鱼,若当真是生还真可能是小鱼。

  不对,不是......

  他只觉得这两日真是让白之如给闹得思绪都恍惚了,竟是胡乱想这些事。

  眉心也随着这番念想隐隐作痛,很是无奈。

  他伸手轻揉了揉自己的额间,待上头的疼意散去后,才道:“我的意思是,你我都是男子是不能生小孩......生小鱼的。”说着还轻咳了一声,脑子糊涂的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

  “但是我和阿清生啊。”白之如显然是仍未听懂,只觉得是自己和阿清生为何要扯上个男子。

  是别的人要和阿清生小鱼吗?

  猛然间他想到了上回林清身上那令人厌恶的恶臭,眸色一沉将其拖着就往怀中抱,双手死死的禁锢着他的腰。

  仿佛是要将他的腰给勒断般,抱得愈发紧。

  林清听着原还想解释,可被这么猛然抱住以至于解释的话全被拂散,疑惑地道:“怎么了?”

  “阿清是要和他生小鱼吗?”白之如说着搂着腰的力道也稍稍加重了些,可眼中神色却是染满了害怕,仿佛当真是在怕林清想要同别人生小鱼。

  可他的心里边儿却是染满了酸涩,想到那个人的气息曾在林清的身上,他便抑制不住的想要将人寻出来。

  “谁?”林清不解他话中何意,怎得说着说着又说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了。

  白之如听着他的询问并未出声,而是一直瞧着他,仿佛要从他的面上瞧出些什么来般。

  可他什么都未瞧出来,最后也只乖乖地靠在了林清的身前,嗅着鼻息间浅浅地暖香,道:“那阿清我们生小鱼好不好,我想和阿清生小鱼。”边说还边顺着他的衣摆往里边儿探,抚上了他光洁的背脊。

  林清还以为他这是要说出个人名来,谁曾想竟是又说了这些。

  他无奈地笑了笑,道:“你上回不是才说不要生小鱼了,怎得现在又缠着。”

  忆起前两日白之如在池边一脸委屈地说不生小鱼,现在却又缠着要生,真是才说的话转头就忘了。

  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忘了,白之如从他的颈窝处抬起了头,眼中也都是迷茫。

  这也惹得林清愈发无奈,“真的忘了。”

  “那我不留着,我也会很轻,好不好?”白之如听着这话也忆了起来,知晓自己留着时林清很是不适。

  既然如此那不留着好了,等阿清迷迷糊糊的时候再偷偷留点,那就还能生小鱼。

  这般想着,他只觉得这法子真不错,嘴角一裂笑了起来。

  也正是如此,林清瞧着下意识微挑了挑眉,总觉得这人是在想着什么。

  但他也没有去细想,总归来说一条才成年的鱼还能想什么,不是生小鱼就是生小鱼,应该也不会有其他的了。

  白之如见他未作声只当是答应了,满心欢喜的就吻上了他的唇,后头还搂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怀中倚。

  如此之下,林清是整个儿依偎在了他的怀中,被藏得严严实实。

  他极喜欢林清这么依附在自己的怀中,谁也瞧不见,谁也寻不到。

  亲吻随着他的欢喜一点点吻上了林清的下颌,最后又咬了他的喉结,缠绵着好似要将其吞吃下去。

  林清见此也知晓他这是半句也未听进去,也就没有去推拒而是由着他闹。

  就是才上了药,这么双修着实有些不适。

  他坐在白之如的怀中满是疲惫地皱起了眉,素生膏的凉意越陷越深,好似要将他拖入深海中一般。

  可后头又有暖意袭来,当真是要拂散他的思绪,那是浑身不适。

  他紧紧地攥着白之如的衣裳,微颤着眸道:“好了没,你这都多久了!”说着真是连气都喘不上来。

  “阿清不要和别人生小鱼好不好?”白之如并未应他的话,而是吻着他的颈项倚在了他的耳畔,看着眼前微红的耳垂又轻咬了咬,随后才道:“他长得丑,生小鱼的时候会吓到你。”

  “生出来的小鱼也会很丑,这么丑阿清肯定会吓着,所以不要和他生小鱼。”不断地在林清耳边呢喃着。

  一声声呢喃极浅,甚至很快就被传来的清音掩去。

  可林清还是听到了,但因着思绪太过恍惚以至于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什么丑,什么小鱼也丑。

  这一度让他想到了之前那条白鱼,白之如也是这样在他耳边说着。

  他轻启了口想要询问,可传来的却只有清音。

  洞府内不断回荡着两人的缠绵声,轻轻浅浅,许久不散。

  相较于两人的缠绵亲昵,繁花城内四处寻人的老者却是找昏了头。

  “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人呢?”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