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异能>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第17章 惹火上身

  “其实这是一道疤。”

  宗洲不知是真是假的话立刻引得凌浅对着那片肌肤瞧去。

  至此,才总算瞧了个清楚。

  “这疤好像是只眼睛,”凌浅得知这是伤,又听了魔纹有天罚之说,眼神难免触动,话语温柔,道,“会疼吗?”

  他主动凑近观察这疤痕,细细描摹着轮廓说:“我还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天罚。”

  “不疼,倒是感觉有些异样。”宗洲见他抬眸,蓦然间对他笑得很甜蜜。

  凌浅被瞧得手微微一抖,又试着将三根手指轻轻点在这“眼睛”上。

  宗洲勾唇浅笑:“这感觉是凶兽混沌都不想再作恶,只愿在你的触|摸中,舒服地眯起眼睛。”

  “混沌的眼睛看不见。”凌浅情不自禁地将掌心贴上宗洲身上赤红的凶兽“混沌”,只觉这野性的美让人一眼入迷。

  他越凑越近。

  越瞧越觉得吸引。

  仿佛这象征天罚的眼睛源于“混沌”,就能看不见他清修一生,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欲|念”。

  “喜欢吗?”

  “想要看见整只‘混沌’吗?”宗洲肩膀一耸,衣衫尽数滑落。

  “小浅,你会不会贴得太近了?”

  宗洲喜欢他靠近,满眼只有这白衣透粉的心上人。

  倏然,这禁欲的美人似不再满足于贴近而已。

  哗啦一声,凌浅再次跌入水中,一双手臂勾住宗洲的脖子,微凉的脸轻蹭在男人的心口,仿佛正细细用身体感受凶兽混沌的“皮毛”。

  不过一瞬的主动,立刻招得这本就克制着欲|望的男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你这样,我很难忍啊。”

  宗洲掐紧他劲瘦的腰|肢,与他一同跃出了莲池。

  几步轻点水面,便将朝思暮想的美人狠狠压在了岸边一丛粉色|娇美的灵花中。

  花瓣翩飞,灵光雨落,萤火虫一般将他二人遮掩。

  “怎么忽然这么乖?”宗洲一手将他裤腿蹭到大|腿。

  凌浅不语,只是顺从这人的触碰,毫无保留地迎合,将腿弓起抬高。

  宗洲自然乐于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而这一幕,像极了三月前的魔花之渊,皆是凌浅主动挑起的热,皆是让宗洲沉迷到忘乎所以。

  几乎很难让在凌浅身上纵情投入的男人留意到,他一双空洞的眼睛,起初没有意识,后来也并非只因身处潮汐|顶峰才双目失神。

  可这一回,宗洲已然知晓他清修的道心,几乎就在二人该要成了好事的刹那,这本该随心所欲的魔头忽然起身与他分开。

  双手羽翼般一挥舞。

  就见眼前欲|念缠身的美人身躯登时化作点点萤光。

  宗洲眼见此景,手登时懊恼地拍向自己的额头。

  “色令智昏,我竟没发现你偷偷化了个分神。”

  凌浅当初在魔花之渊,应该是被浓郁的魔气激发了内心深处真实的欲|念,越是被压抑得很,越是心神受魔气侵扰时难以自控。

  而今夜,他倒向宗洲怀里的时候,就趁着宗洲心神专注,化了个分神留在怀里,本体早已离去。

  可分神到底虚弱,无需魔花催|情,只不过瞧见了凶兽魔眼,就遵从了本性。

  ……

  ……

  太一门,主峰禁地。

  凌浅一袭蓝衣,长发披散未干,正一身正气,剑指门中叛徒。

  “你等受何人驱使?”

  那二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人身着内门镜生长老门下弟子服,一人穿着夜行衣瞧不出身份,皆是守口如瓶,不肯答话。

  檀乐上前,一把夺过那内门弟子手中的玉牌,眸色淬毒般狠厉,道:“大师兄问你话,你再不答,可是罪上加罪,死不足惜了。”

  “是,是,”这人反应倒机灵,赶紧磕了个头,说道,“师兄恕罪,其实我是今夜巡视主峰的弟子,我巡视到檀师兄住处附近时,就见这黑衣人鬼鬼祟祟出来,我一路跟到这里,这玉牌,是我刚刚从他手里夺回来的。”

  黑衣人安静许久,这一瞬忽然跪不住了,几乎是立刻起身,一脚踹向身边人,道:“胡言乱语,我明明是跟着你过来的,你偷了宝贝,竟想害死我吗?”

  眼见檀乐要上前制止,凌浅却是一副隔岸观火的神色,拍了拍师弟的肩,示意不要冲动。

  那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的是面红耳赤。

  许是自觉最有理的,最敢在决断人跟前说话。

  黑衣人争论许久,忽然一把推开那内门弟子,冲到凌浅身前跪下,理直气壮道:“我向大师兄立下心魔血誓,我绝对不曾潜入檀师兄的卧室,也绝对没有碰过这玉牌。”

  这人自认有了铁证,回头狠狠对那内门弟子,道:“你敢立誓吗?”

  那内门弟子前一刻还大声争论,这一刻却满脸心虚不敢再抬头。

  “我信你不曾接触玉牌。”

  凌浅冷淡一声,似鼓舞,引得黑衣人一脸喜色瞧来。

  他微微一抬手,便化出一道刺目白光的捆仙锁将那内门弟子绑了。

  再瞥向黑衣人时,就不止是声音冷淡了,这一眼,可谓是审判生死的目光。

  他手腕一转,化出一颗黑色丹药来,送到黑衣人的眼前。

  道:“黑心烂肝背叛师门之人,自然早不知心魔缠身可畏,立誓容易,证心却难。”

  黑衣人一声“师兄”后,就紧闭着双唇,不敢再张嘴。

  凌浅散发的威压平和,并非魔修那般给人濒死感,可眼前人却已是额汗涔涔,抖如筛糠。

  “不必害怕,我从不冤枉好人,你说实话,我听得出来,”凌浅指尖捻住药丸,温声问道,“你今夜也被安排巡视?为何穿夜行衣?你师从太一门哪位长老?”

  眼见这人不答。

  凌浅蓦然轻笑一声,不急不缓地说:“提醒你一句,你后颈上主人的烙印露出来了。”

  “不可能,”黑衣人倏然紧张抬手搓着自己的脖子,一脸不可置信地念念有词,“不可能,我明明还没有……”

  “没有什么,”凌浅威压骤冷,“不如你把檀乐炼制的这颗丹药吃了,咱们看看反应,再慢慢回忆一下,让你背叛师门的主子是谁。”

  “这是什么药?”黑衣人面色惊恐地往后退。

  檀乐立刻接上一句,“自然是让人不敢不说实话的药。”

  凌浅步步逼近。

  檀乐狠狠又给这人补上一刀,道:“背叛师门的人,就该生不如死,你不思将功补过吗?”

  这话一出,黑衣人几乎瞬间脱口而出:“是,是仙……”

  蓦然一道白光闪现洞穿此人丹田。

  出手之人迅速隐匿于密林。

  凌浅立刻抬手一推,将保命的丹药送进黑衣人的嘴里,下令道:“檀乐,运化丹药,我去看看是谁胆敢在我太一门行凶。”

  檀乐见他身形如风,转眼没了影,冲着他消失的方向大喊:“师兄你现在不能打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