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藏他?你藏他干什么?”
实在是太荒谬了,宴卿把他藏起来了?为什么要藏起来?他的目的是什么?
宴卿轻笑一声,在裴醉玉出拳的前一秒,轻巧地后退了两步,脚尖点在地上,又轻松地躲过了裴醉玉接下来的拳击。
“自然是因为你啊,你自己难道不清楚为什么吗?”
宴卿游刃有余地躲避着裴醉玉的攻击,他的动态视力比人类高太多,尽管裴醉玉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在宴卿的眼睛里却还是慢。
“我为什么要清楚?我又没做什么!”
裴醉玉被宴卿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气得咬牙切齿,连往日的风度都记不得了,尽管攻击不到宴卿,也要发泄似的往宴卿那边扑。
这是你自找的
“你少装了,单重华看不出来,你当我也看不出来吗?”
“你的眼睛里早就写满了卑劣,早就写满了要将他时时刻刻都锁在身边的占有欲,一看到我接近他,你知道你的眼睛在跟我说什么吗?”
“分明是在说要将我大卸八块,扒皮抽筋,碎尸万段吧?”
裴醉玉牙关发抖,颤着双手,双眼赤红,“你放屁!”
宴卿后退了三步,拉开了安全距离,脸上还是挂着笑,“你自己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裴醉玉仿佛被人撕开了全部的伪装,连同平日里的风度和修养都被宴卿这张嘴撕得稀碎。
“你......和你有什么关系!”
宴卿朗声笑了,侧了侧身子,接住了裴醉玉的手腕,只稍微一个转身,就将裴醉玉摁在了墙面上。
他的力气并不大,甚至都没有将裴醉玉弄疼,却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确实和我没关系,但是你肯定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臭毛病吧?你肯定比任何人都担心,比任何人都害怕单重华有一天会厌烦你。”
“会厌倦你对他的管控,厌恶你对他近乎病态的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