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吃不吃。”
“做了带过去呗,他爱不爱吃另说。”
最终还是做了,在裴醉玉的指导下,第二次汤圆存活下来了,两人端着汤圆去了宴卿的房间。
刷开门之后,还是和刚才一样的热浪,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宴卿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剩下电器工作的细微声响,单重华端着汤圆站到了房间门口。
裴醉玉正要开门,却见单重华连忙将汤圆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走过来拉住了裴醉玉的手。
“裴哥,不对劲,我闻到好大一股血腥味儿。”
裴醉玉困惑地吸了吸鼻子,他还是什么都没有闻到,实在是奇怪了,血腥味他怎么会闻不到呢?
单重华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动静,最后他缓缓拧开了门把手,而扑鼻而来的是腥味儿更重的热浪。
和之前一样,这次裴醉玉也是什么都闻不到,对着单重华摇了摇头。
“宴卿?”
“嗯......?”
听到了宴卿带着浓重鼻音的回应,单重华打开了柔光灯,看到床上的人已经将被子踢到了床下,应该是后来捂热了,被子全掉在地上。
宴卿穿了一身黑衣黑裤,白净的右脚贴着左小腿,趴在床上没动,单重华嗅着血腥味儿坐在了床头,拧着眉摸了摸宴卿的后腰。
“嗯?!你干什么?”
一双手猛地叩住了单重华的手腕,力气不小,已经将他的手腕捏得发青。
“我闻到你身上全是血腥味儿,你还说不是受伤了?”
刚才单重华的手已经触到了他后腰那里的衣料,手感有些奇怪,像是原本粘腻的液体干了一样。
宴卿没什么力气,只叩得住单重华一只手,管不住他另一只手,很快就被单重华摁住了后背,挣脱了控制。
“你、你别碰我后背!”
宴卿挣扎起来犟劲儿不小,几乎要把单重华一脚踹下去,单重华一个人治不住他,又顾忌他后背有伤,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