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老朋友梁亭松,这是松子的家里人许为溪,也是我的老朋友。”
裴醉玉的声音让两人回了神,笑着和单重华握了握手。
梁亭松淡笑着说道:“叫我什么都行,就是别学这小子叫我松子就行。”
许为溪对着单重华笑了笑,“我们好像差不多年岁,叫我小溪就行。”
单重华很少见到两个闻起来都很好吃的人,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有些腼腆地笑了,一人叫了一下,“梁警官,小溪,叫我重华就好。”
“来来来,快坐快坐,松子,快招呼着坐下。”
梁亭松让许为溪坐在靠墙的一方,裴醉玉也把单重华塞里面去了,四个人坐在火锅前谈天说地。
老友重逢,光是听裴醉玉和梁亭松侃大山都很有意思。
直到梁亭松给许为溪夹了一筷子菜,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对,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和祁家那件事有点关系。”
梁亭松脸上的笑意有所收敛,裴醉玉隐约觉得这件事肯定非常不妙。
能让梁亭松变脸的事情,绝对不是小事。
“你说。”
“这事儿还没确定,但是我感觉这件事情,还有第三个危险分子介入,祁家人自然担心祁老三的伤势,但他们没让你去探望?”
梁亭松记得有次跟裴醉玉通电话的时候,裴醉玉提了一嘴。
“对,祁二少当即就拒绝了,我也挺摸不着头脑的。”
裴醉玉现在一想确实不太对劲,有些话总是当面讲比较好,但祁雁直接就拒绝了见面。
“现在我怀疑还有第三个人和祁老三关系很密切,而这第三个人是足以让祁家都投鼠忌器的一个人。”
梁亭松放下了筷子,双手搭成宝塔状,眼底流露出担忧,“醉玉,你得赶紧找人查一查祁老三这段时间的交际,我觉得可能是黑的那边……”
单重华一听话锋不对劲,抬起头看向裴醉玉,“裴哥,那你最近会不会很危险?”